廬州,黃得功得到朱慈烺的旨意,也很快開始了招兵,得益于黃得功響當當的名号,短短數天便招到了數萬人馬,十天内必然能招齊七萬青壯,将廬州軍按照朱慈烺要求的那般擴充至十五萬。
同時,朱慈烺派錦衣衛秘密運送的衣甲兵器以及五十萬兩銀子軍饷也如約在十天後送到了廬州大營,交到了黃得功手上。
黃得功大喜,有了這些兵器衣甲以及軍饷,再加上他的訓練,他相信,這七萬新兵必然能很快形成戰鬥力。
朱慈烺的布局正在有條不紊的實施,也在這個時候,朱慈烺大婚立後的良辰吉日也到了。
崇祯十七年八月五日,大明皇帝朱慈烺大婚,立山東泰安伊氏之女伊蝶依爲後。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了,真讓朕激動啊。”朱慈烺當然激動,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幾個月,爲此,昨晚他興奮了一個晚上都睡不着,一大早便在宮女的服侍下,穿上禮服,準備成親。
大明婚事禮法很多,采納,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一道道程序下來,非常很繁雜。特别是皇帝大婚立後,就更繁雜了,這是關乎一個國家的大事,還得祭天,宣讀诏書,接受百官朝拜等等,這一切都得禮部安排。
禮部雖然早有準備,但真到了這一天還是忙翻了天,畢竟這可是皇上的大婚,必須嚴格按照每一步程序來,絲毫差錯也出不得。
由于依依的家人都遭了劫難,整個伊家就依依一個人了,做爲女子,又不能直接在皇宮裏面出嫁,所以經過商議,依依拜首輔馬士英爲義父,直接從馬士英府上出嫁。
馬士英對此自然是極爲樂意,當了皇後的義父,這不就表示他馬士英從此就是國丈了嗎,白得了一個皇親國戚的名号。
吉時将近,依依在一幫宮女的服侍下,穿上了鳳袍,畫好了妝容,戴上鳳冠,吉時一到便踏上鳳辇,在諸诰命夫人,宮廷女官以及無數宮女的護送下進入宮門,去往坤甯宮祭拜天地,行大禮。
當新娘子來到坤甯宮的時候,朱慈烺早已在這裏等候。
祭拜天地,行大禮,叩拜太後,緊接着便是接受百官朝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百官朝拜完畢之後,各命婦接着上前朝拜,黑壓壓的一大片,同樣是一番山呼,氣勢恢宏。
禮成!送入洞房。
看着依依被送入坤甯宮大殿進入洞房,朱慈烺心頭火熱,合卺宴也不吃了,匆匆向衆位大臣敬了一杯酒之後,轉身對着太後告罪了一聲,便急不可耐的尾随進入洞房。
衆大臣可不敢逼皇上留下來喝酒,隻能恭送皇上。
太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朱慈烺的急色有些怪罪的意思,但臉上始終保持着笑意,心裏很高興,她的皇兒終于成婚了,這代表着用不了多久她便能抱上皇孫了。
朱慈烺帶着一片激動與火熱來到洞房,依依身穿紅色大婚鳳袍,頭戴鳳冠,早已端坐在龍鳳床上等候,由于有着鳳凰蓋頭遮擋,朱慈烺看不到依依的表情。
“朕的皇後,朕來了。”朱慈烺說完,激動的就要上前去掀開蓋頭,在這緊張的時刻,朱慈烺明顯看到依依的身體顫了顫,想必心裏是無比緊張。朱慈烺同樣是非常緊張,前世今生,他可是第一次娶妻,還是依依這麽一個如同天仙般絕美的人兒,能不激動,能不緊張嗎。
朱慈烺的手顫抖的抓住蓋頭的一角。
“皇上,請用秤杆。”負責禮儀的宮女突然出聲提醒道,并上前将挑蓋頭專用的秤杆遞給朱慈烺,用秤杆象征着‘稱心如意’的意思。
“哦。”朱慈烺頓住了,伸手接過秤杆,這才意識到還有一大群人正在看着。
“你們都出去吧,不用在這裏伺候了。”朱慈烺對着旁邊的一大群宮女說道。
“皇上,您和皇後娘娘還沒有和合卺酒呢。”負責禮儀的那個宮女說道。
“廢什麽話,朕讓你們出去就出去,朕知道步驟,你們一大群人看着,太掃朕的興了。”朱慈烺瞪着眼睛說道。這群宮女一點表情也不敢有,闆着個臉在那裏,像什麽一樣,太别扭了,太影響心情了。
“···”
“是,皇上,奴婢們告退。”負責禮儀的這名宮女被朱慈烺一瞪,吓得身體一顫,張了張嘴,卻不敢多言,害怕真個惹怒皇上,随即帶着人退了出去,反正隻要皇上高興就行了,她不說,沒人知道皇上不遵守規矩。
待所有人都出去,朱慈烺緊張的用秤杆挑住了蓋頭的一角,緩緩的掀開,頓時,一張絕美無瑕的臉露了出來。
“皇上---”依依輕喊了一聲,帶着一點嬌羞。
佳人如玉,目似秋水,雙頰暈紅如火,朱慈烺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動,依依實在是太美了,世間少有,他意識到,從今日起,這個美如仙子般的絕色美人就是他的妻子了。
朱慈烺手微微顫抖的倒了兩杯合卺酒,一杯給依依,一杯自己拿着,随即兩隻手交叉,把這象征着夫妻一體的交杯酒一飲而盡。
酒水如同澆在火上油,騰的點燃了朱慈烺的所有火熱,朱慈烺再也忍不住了,把酒杯往後一扔,就撲了上去。
片刻,依依便被朱慈烺剝得一絲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瑩的玉體,泛出一層令人暈眩的光輝,猶如完美無瑕的美玉一般,潔白而美麗。朱慈烺看得兩眼發直,口幹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朱慈烺撫摸着這具晶瑩雪白的玉體,突然,他心頭一顫,摸到了什麽,那是依依爲他擋了緻命一刀時留下的疤痕,長長的一條,朱慈烺滿是心疼,臉上也跟着露出了一絲痛意。
“皇上,是不是···不,不好看了。”依依有些害怕,害怕朱慈烺會嫌棄她。
“沒有不好看,朕隻是心疼,這是爲朕留下的,朕會永遠記得。”朱慈烺毫不猶豫的說道,半點嫌棄的意思都不曾生過,有的隻是心疼,滿滿的心疼。
依依在朱慈烺的神情裏看到了朱慈烺的情誼,心裏無比感動,感受到朱慈烺撫摸在她身體上的手散發的熱度,她微微情動,雙頰更是羞澀難當,又增添了幾分誘人。
“嘿嘿,不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朕忍這個時候已經忍了很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朱慈烺說完,哪裏還忍得住,趕緊俯身向床上一絲不挂的佳人壓了下去。
整個寝殿一下子春光無限--------------------
朱慈烺過了一個美妙的洞房之夜,差點溺死在溫柔鄉裏。
同一時間,武昌左良玉府上,自從梁進德來到這裏,朱慈烺的布局開始緩緩推進,一旦成功,天下格局必将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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