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多年來的逗比屬性再次發揮的淋漓盡緻,自從被刀戳中以後她就用200能量換取了暫時剝奪感官,雖然容嬷嬷的身軀上依舊冒着滾滾血花,可這丫的根本就不疼,而且早就醒了,還趁機在爾康懷裏揩油呢。
當然,爾康童鞋必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料到這個眼神不咋正常醜不拉幾的老嬷嬷會在第一時間沖出去替皇上擋刀,這得是多大覺悟啊。
萌萌用某機開着上帝視角,看着一群人沖進了醫館,一個老頭拎着藥箱沖了進來。容嬷嬷沒有姿色,又老又胖,乾隆隻是吩咐了幾句自己就跑了,倒是皇後那是跟容嬷嬷有着真感情的,從小把容嬷嬷當成姐姐一般,這會見她生死未蔔,那眼淚萌萌瞧的真切。
整個床單被弄的血粼粼的,爾康看着就想跑,自己跑就算了,還勸皇後和她一起出去,說什麽這血多是污穢之地,萌萌就不高興了,怎麽當初紫薇在的時候一群人圍着呢,不就欺負我老年人沒有好身材嘛?
哼,萌萌想着,裝作迷離之際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直接拉住身邊的爾康的袍子,叫喚道:“爾康,爾康,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一屋子人立刻震驚了,紛紛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爾康,就是準備把刀子的胡太醫,也是一臉高深莫測道:“福少爺,要不您就呆着吧,有個病人牽挂的人,我這手術進行的也會順利點。”
“我,我,我,容嬷嬷,你别瞎叫啊。”爾康童鞋急的腦門都開始冒汗了,怒氣沖沖的瞪着萌萌。
某女自然不能放過她,聲音越發的有氣無力起來:“娘娘,娘娘。求您讓爾康少爺留下來,我這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了,有些話,我,我。”
皇後一聽這眼淚更是止不住了,瞪了一眼準備溜号的爾康,忙朝萌萌身邊挪了挪身子,這會子也不叫容嬷嬷了,直接開始:“容姐姐,你說什麽呢,你怎麽會死呢,你放心,爾康在這,他不走,哪也不去就陪着你。”
她一邊哭着,一邊拿着手絹替萌萌擦着額頭的汗水,那眼神絕不是能裝出來的,隻是可憐爾康童鞋,因爲大夫要施針,他又不能擋着,隻好半跪在床邊,伸出一隻手讓萌萌拉着。
那時候并沒有麻藥,所以當大夫拔刀時,萌萌十分配合的凄慘的叫了起來,右手還不忘死死的對爾康好一頓掐,明眼人都能看到男人那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看完他吃癟的表情之後,萌萌十分開心的配合大夫的針灸“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宮裏,身上纏的跟粽子似地,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金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怒氣,眉毛也豎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手上和腳上的鏈子都沒了,衣服也是一身新的,桃紅色的宮女服,倒是很配她。
“你怎麽不走?”萌萌很是詫異,這貨好不容易自由了咋還在這呢。
“誰把你傷了?我去殺了他。”金鎖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眼角也微微上翹,頗有商纣王裏蘇妲己的趕腳。
看來果然是狐狸精變得啊,這生氣都是這麽好看,萌萌想着竟然還笑了起來,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那張老臉笑起來有多恐怖。
“你居然還笑,你都成這樣了,你知不知道這刀口再偏一點你就死了啊,死了啊,你知道嗎?”萌萌的笑容成功的激怒了金鎖童鞋,氣的對着萌萌就是一通粉拳。
這會子疼痛感已經回來了,萌萌疼的那叫一個酸爽,連連求饒道:“姑奶奶,你可别捶了,再捶下去我不被刀捅死也要被你打死了。”
看着老年人額頭那豆大的汗珠,金鎖收住了手,乖巧的坐在一邊,還從旁邊端起了一個小碗:“還疼麽,這是我特地給你熬的藥。”
“你還會熬藥呢?”萌萌這心突然間就變得溫暖起來了,滿臉期待的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噴了出去。
那勺子上明顯還站着黃色的硬塊塊,不知道是什麽生物。
“你這是什麽啊,爲啥一股子泥土味還有尿SAO味呢。”那詭異的味道彌漫在口腔經久不散,萌萌隻感覺自己的胃在翻滾,時刻都有吐出來的可能性。
見她不住咳嗽,金鎖連忙放下碗,伸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解釋道:“我這是專門一早就去挖的草藥啊,那個不是尿是燕窩啊,我在林子裏的時候聽一個江湖郎中說的燕窩可以治病,一大早我就去爬樹了。”
小丫頭也很是委屈,沒想到自己好心忙活一場竟然都是錯的。
萌萌無語了,“你洗了麽?你不會直接把這玩意都煮了吧。”
金鎖乖乖的點了點頭,皺着眉頭想了一秒便說:“是啊,我見他們熬藥都是把藥材一把扔到砂鍋裏的,我也是這麽做的,有什麽不對的麽?”
一口老血梗在萌萌心頭,一時間她覺得自己詞窮了,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此刻心中的萬頭草泥馬。過了好半會,才努力平靜道:“金鎖啊,真是有勞你了,不過煎藥這事以後還是别做了,這藥材是好的,可是也得處理過才能用啊,你那燕子窩上還帶着鳥Shi了吧。”
萌萌突然好想哭,可又好無奈,縮回被子裏裝屍體,金鎖坐在旁邊看了一會,便端着藥碗出去了,然而還沒松口氣,她又不知道從哪拽了一個宮女進來了,那宮女被她掐着脖子,面色發青眼看就不行了。
看見萌萌,立刻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容嬷嬷,救我啊。”
“金鎖你幹什麽?快把人放了,你怎麽能殺人。”萌萌快急瘋了,她的任務就是阻止狐妖害人,可這狐妖當着自己的面害人。
金鎖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眼珠子也變成了紅色,惡狠狠的将宮女拉到了萌萌床邊道:“既然藥沒辦給你治病,那我就殺了她給你不血,這樣你就不會死了。”
我的神,姑娘我給你跪了好麽。萌萌掙紮着想從床上爬起來阻止,可傷口太深,一動就扯着疼,隻好躺在床上急急道:“你說什麽胡話呢,我這不是好好的,怎麽會死,你快把人放了,一會來人了。”
“來人?我不怕,這皇宮我要真想走沒人攔得住。”金鎖跟被附體了似得,聲音也變得不男不女起來,大有走火入魔的趨勢:“你知道麽,要不是因爲你,我早走了。”
萌萌懵了,這丫的不是來皇宮殺人的麽,這咋又變了呢,姑娘你這麽善變真的好麽?
“好好,你厲害行了麽,你走了我走不了啊,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别折騰我了行嗎?讓我好好休息。”
“你真的不會死嗎?”金鎖的晃動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嘴角朝着一邊上揚,眼神迷離卻充滿探究。
萌萌被她盯得毛骨榮然,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金鎖看了她,又盯着手裏随時可能斷氣的宮女,冷笑一聲松開了手,一腳把其踹到了一邊:“你看什麽看,還不滾。”
小宮女感激的沖着萌萌拜了拜,一溜煙跑走了。看着她踉踉跄跄離去的背影,萌萌知道自己麻煩又要來了,索性閉上眼睛養神。
“你要睡覺麽?”金鎖起身關了門,坐在了萌萌身邊,愛戀的看着她。
“嗯,我累了,睡會,晚飯了你再叫醒我。”見危機暫時解除了,二貨宿主又恢複了吃貨屬性,準備睡一覺起來美美的吃個飯。
“好,你睡吧,晚上我叫你。”金鎖溫柔的替她蓋好了杯子,拿起旁邊的經書看了起來,這詭異的畫風,分分鍾轉變。
萌萌讓身體自然的進入到休眠狀态,開啓了上帝視角飄在空中,果然,這金鎖看了會經書發現萌萌睡着了便掀開了被子,伸手朝那傷口摸去。
“我去,她不會是想把我的心髒吃了吧?”萌萌忍不住開始腦補,沖着一旁的某助手道:“你快把我送回去啊,難道你想跟着我一起挂不成。”
某機眨着大眼睛白了她一眼:“你急啥,看看再說呗,萬一她準備幫你療傷呢。”
然而,金鎖接下來的行爲,卻是兩人都沒有預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