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沖被蓉娘這番話給弄的羞愧不已,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轉而對蓉娘問道:“蓉娘說起來,我倒是有事情忘記問你了,按理說你如何了解到夜天子的?我瞧着似乎你比我們丞相府還要對這個夜天子更爲了解,我覺得應該對此事給我一個交代。”
蓉娘聽着曹沖的話,身子前傾胸前一顫一顫地靠近曹沖,用着極爲暧昧的姿勢對曹沖說道:“怎麽?公子想要奴家給你什麽交代了?”
曹沖聽着蓉娘的話,不由得一愣神,随即抱着一個大紅臉偷瞄了周不疑一眼,隻見周不疑一副雲淡風輕我啥也瞧不見的模樣,曹沖隻得繼續說道:“咳咳……那個蓉娘,咱有事說事,現在說的是正事。”
蓉娘妩媚的笑道:“公子,奴家難道不正是跟你說正事嗎?你說奴家應該給你一個交代,但是奴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所以奴家這不是問公子你想要什麽樣的交代嗎?”
曹沖聽到蓉娘這般說,心中暗罵道:早知道上次就不整這個女人了,一時間沒忍住,這下好了……男人啊就是這樣,要是在女人面前有一頭硬氣,另一頭就硬氣不起來,這不純粹給自己找麻煩嘛?
曹沖無奈之下隻能咳嗽了一聲,正經端坐的說道:“蓉娘,你把你爲什麽對夜天子如此了解跟我們解釋一下。”
蓉娘給了曹沖一個老大的衛生眼,随後幽怨的說道:“哎,你們男人,不管老少都是沒良心的。我們不過是淪落風塵的女子罷了,歡場上面酒喝多了,一時口快說了些什麽也最是正常不過了。”
曹沖聽到蓉娘這麽說,心中便也有了計較,看來風月場合男人面對酒色當前之時,免疫能力自然也是最弱的時候,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權,如果有一天自己掌權了,建立一個類似于錦衣衛的機構也是很有必要的。
蓉娘繼續說道:“而我作爲管事的女倌自然會了解一些重要的消息,這其中便會有關于夜天子的消息。”
曹沖聽到蓉娘這樣說,不由得問道:“你們明月樓既然收容官奴婢受官府管理,爲何知曉這等妄圖謀逆的大事,并不向官府檢舉了?”
蓉娘趕緊解釋道:“公子誤會了,其實哪怕是朝廷也是派了一個樂官在這裏管理官奴婢,同時負責收集查探到的消息,我們不過隻是一介女流罷了,如何敢越俎代庖呢?”
曹沖疑惑的看向周不疑,周不疑知曉曹沖的用意,便趕緊說道:“啓禀公子,蓉娘所言正是如此。”
曹沖繼續詢問道:“那按照你們的意思,這個樂官會不會早就被夜天子給收買了,甚至他就是夜天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