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吩咐完畢,曹沖這才和周不疑一起離去,周不疑聽到剛剛曹沖最後囑咐的那番話,疑惑的問道:“公子剛剛提到的何奂,可是廷尉府的奏谳掾?”
曹沖聽到周不疑的詢問,這便肯定的說道:“元直兄,所言正是!”
周不疑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便說道:“依着公子剛剛那番話,想必這何奏谳掾定是因什麽緊要的事情得罪了公子,不過奏谳掾這等緊要的官員,公子若是能不招惹,還是盡量不要招惹麻煩。”
曹沖這便将昨日在周不疑飲下麻沸散之後發生的事情,逐一對周不疑說了起來。待到周不疑聽過以後,這便趕緊提醒曹沖:
“公子,不知昨日那名自稱是替丕公子打理産業的張掌櫃,現在何處?在下建議公子,應該立即派人将這名張掌櫃掌握起來,此人必有用處。”
曹沖聽着周不疑的話,想着多虧周不疑提醒自己,不然自己倒是遺忘了還有張掌櫃這等重要的人物,于是便對周不疑說道:“此時但憑元直兄安排。”
周不疑趕緊吩咐一名護衛前去尋右監的章老爺,然後去将廷尉府關押的這名張掌櫃給提出來,帶到葉記家俬鋪子看押起來。
待到周不疑和曹沖趕到少年軍的軍營,早已日頭高起,而一衆少年軍的軍卒,都已經靜候在此處,曹沖這便站到人前說道:
“今日我回營的時間頗晚,緣由你們恐怕并不知曉,就在休沐的一日兩夜之間,我和元直兄竟是幾次三番受到了刺客行刺!”
待曹沖剛剛說完,這一種少年軍的軍卒便竊竊私語了起來,曹沖示意衆人安靜下來,這便繼續說道:
“你們都知曉,我之前處置了失手殺人夏侯桁,這夏侯府上的人尋了父親大人,前來我這裏尋晦氣,隻是不曾想這夏侯老夫人,竟是失足而亡,因爲這夏侯府上便和本公子結下了難以化解的仇怨。”
曹沖頓了頓繼續說道:“前日夜間,我和元直兄被人行刺乃至後來父相大人都遭遇刺客行刺,刺客故意留下證據證明乃是夏侯将軍府上的人派人前來行刺。
而且夏侯将軍府上的七子夏侯炆也不知所蹤,顯然有人想要誘導我們認爲這行刺之事乃是與夏侯将軍有關,想要解開謎團,隻有先将這夏侯炆找到才行。”
“父相大人,将此事交給我去調查清楚,因而我需要你們配合我一起将此事調查清楚。你們當中有的是武将之子,有的是從普通軍卒之中挑選出來的。
從今日開始,你們之中所有的武将官員的子嗣,一律各自返回家中,動用你們自己的手下耳目,去打探這夏侯炆的消息。至于餘下一半的從普通軍卒之中挑選出來的少年軍軍卒,暫且随我一起去調查夏侯炆失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