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子們如何想的,繡兒隻是一個婢女如何知曉,隻知道主子們吩咐什麽事情,我這邊去做什麽事情。”繡兒機敏的說道。
“瞧着你這麽說,你們卞夫人倒是吩咐你差使了,且說與我聽聽!”夜司空突然間尋着繡兒的話便問道。
匆忙間繡兒聽到夜司空這樣問自己,一時間反應不及,又不敢遲疑,隻得依着本能稍加轉寰的說道:“夫人隻是吩咐繡兒去轉告卞伯,讓卞伯派人盯着夏侯将軍府上,若是夏侯将軍回來了,或者有何人去了夏侯将軍府上,便仔細打探清楚。”
夜司空聽着繡兒的話,心中想着:今日卞成身邊的細作傳回消息,确實是提到卞伯派人去打探夏侯元讓何時回來以及有何人去尋夏侯獨眼。依着繡兒的話,倒也不錯!看來這娼婦倒是乖覺起來,果然這女子嘛,就是得調教妥帖了才會知情識趣。
夜司空淡淡的說道:“這樣,你且先回去,細細打探消息,若是沒有什麽急事,日後每月一旬之日,你便來這胭脂鋪中采買胭脂水粉,告訴将知曉的事情告訴掌櫃即刻。若是有急切之時,你來找掌櫃,他自會去報與我知曉,我若是人在許昌,第二日便來見你。”
繡兒聽着夜司空的話,知曉自己這便算是真正上了賊船了,不過繡兒也暗自慶幸,既然這夜司空能知曉自己今日到達這脂粉鋪子來,自然是有内鬼壞事,不過自己來這脂粉鋪子也是臨時起意,定是卞伯身邊的人兒,甚至極有可能是今日同卞伯一同出來采買的人。當然繡兒也想到一種最壞的可能,那個人便是卞伯,不過不過這個奸細是誰,繡兒都打算自信留心查出來,這樣自己也好有個防備。
待到夜司空離去,繡兒等到卞伯接了自己回府,今日的一切恍如黃粱一夢,但是繡兒知曉,自從卞氏吩咐自己将陸陳氏一家處置的那晚,自己的噩夢便已經開始……
待到黑雲壓枝,夜降大地。此刻的曹沖心中滿是疲憊,剛剛和周不疑叙完話,這頭曹沖終于想起來這幾日因爲事情耽擱了,都不曾與讀趙惋寫給自己的信,也自然沒空回信給趙惋,心中不禁感慨道:這可不行,這感情是聊出來,不天天通信,咋能追到人女孩子了?
曹沖想着便吩咐道:“曹韬,趕緊将趙惋的信箋給我,然後你便趕緊送元直兄兄回去歇息。”
周不疑本來打算離去,一聽到葉梓叫曹韬将趙惋寫給他的信箋拿出來,心中不禁擔憂,這便趕緊說道:“倉舒不必如此麻煩,這時辰尚早,我在你這多讨杯茶喝一下,你這少年軍不許各家公子帶着親随,就連你自己都動手燒水喝,我還是在你這裏喝飽了,省得自己等會回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