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乃是前少府卿趙珩大人的妾室,而這個趙茜便是趙珩的庶女。可沒曾想在婢女打探消息的同時,尋到了一個中年婦人陸陳氏,原來這個陸陳氏乃是衛尉府的班頭陸勇之妻,據陸陳氏所言,陸勇隻因在趙珩謀反被誅之後,前往捉拿這個趙惋,不曾想被少公子撞上了。”
“少公子爲了偏袒這個趙姑娘,不僅将這位趙姑娘強行索走,還仗着自己丞相公子的身份逼迫随後趕到右監章大人,将阻攔少公子強索犯官之女的陸班頭投入大牢之中活生生瘐死,還令章大人下了封口令,禁止一衆差役再提到此事。這陸陳氏因其夫無辜喪命,心有不甘,這才四下宣揚此事。”繡兒将自己了解到的另一番隐情道了出來。
“哦,倉舒這孩子自幼仁孝,沒想到他竟然會爲了一個女子而動手殺人?這個陸陳氏所言之事,你可曾探聽清楚是否可信?”卞氏聽着丫鬟繡兒道出的隐情,更是對趙氏母女感興趣了,于是進一步向丫鬟繡兒确認道。
繡兒聽到卞氏的話,暗自慶幸自己跟随卞氏多年,知曉卞氏的習性,所以事先已經打探清楚,這才肯定的回複道:“夫人放心,婢女随後又向和陸勇一起的差役家眷打探過,确有陸陳氏所言之事。”
“哈哈……”卞氏聽完丫鬟繡兒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繡兒看到卞氏無端端的大笑,困惑不已的問道:“夫人因何故大笑?”
“原來我們倉舒這孩兒,年紀雖小,倒是一個癡情種!不過如此甚好,依你看那趙徐氏相貌比之環夫人又當如何?”卞氏笑盈盈的問着繡兒。
繡兒不懂爲何卞氏問自己趙徐氏的相貌何如,而不是問自己那趙姑娘的相貌,不過自己隻能抛卻掉心中的疑惑,乖乖的回道:“繡兒當時聽到路邊的男子都不住的稱贊這個趙徐氏,婢女見過趙徐氏的長相,覺得也是頗爲标緻的一個美人。”
“哦?路邊的男子如何稱贊這個趙徐氏的?”卞氏繼續問道。
繡兒尴尬的紅着臉繼續說道:“這男子的話頗爲下流,婢女怕說出來污了夫人的耳。”
卞氏看着繡兒臉紅的樣子,不禁笑道:“繡兒但說無妨,我便要聽聽男子如何看待這個趙徐氏!”
面對着卞氏的要求,繡兒隻能尴尬的說道:“那男子頗爲下流的說若是能……能和這個趙徐氏有一夜魚水之歡,便是立刻教他死了也能無憾。”
“哈哈哈……”卞氏聽着繡兒的話,忍不住再一次大笑起來,卞氏看着繡兒滿臉不解的表情,随即說道:“繡兒,你不懂我緣何發笑,無妨,無妨!你明日一早便去尋了陸陳氏到我這裏來,就說我知道他夫婿枉死,願意替她主持公道。你明日務必要将此人尋來,至于其他,你不必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