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抖了抖身子,嘩啦啦直下,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沒有把葉子給抖幹淨,可現在又有誰會在意這些,所有的目光都呆傻地看着那白色的精靈,此時的精靈雖然還是穿着樸素的白連衣裙,可是在衆人的眼裏,這就是一位恐怖的血精靈,嘿,果然不愧是一家人,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都是超級大變态,不,妹妹要比哥哥變态多了。
要知道,她的對手可不是吳新那種學生,而是強大的特級戰士,加斯頓學院的副院長。
沈津剛剛的璀璨無比的光芒,在小眉的瘋狂爆發下變的可有可無了,幾乎在瞬間就被人們所遺忘,這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要是可以的話,沈津根本不想被人所關注,而且,剛剛那憑空控制和捏爆吳新星铠手段也确實不應該受關注,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小眉,你沒事吧?”平靜之後,沈津趕緊從階梯下走了來去,有些緊張地問。
“大哥哥!”
小眉此時臉色蒼白如紙,眼中的紅光依然沒有退去,身上依然帶着濃厚的嗜血氣息,不過,從她還可以叫出大哥哥的情況上看,情緒上應該沒有徹底爆發。
看來,沈莫靈以覺醒星铠來壓制她的情緒的辦法,還真的收到了不錯的效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們走吧。”沈津長舒了一口氣,笑了笑道,雖然他剛剛也中了加斯頓副院長的意念力攻擊,但他并沒有多大的損傷,一來他的意念力原本就要比一般人強的多的多,二來他在攻擊克蘭的時候就早有準備,更加上了之前吞噬了吳新的意念力所帶來的一層意想不到的防禦,因此,現在他除了腦子有嗡嗡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嗯!”小眉輕輕地應了一聲,便要随着沈津離開。
“走,傷了我的學生,就想這麽一走了之?”斯維森死死地盯着沈津和小眉,聲音陰冷地道,特别是小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十幾歲的小鬼會有這麽恐怖的意念力。
“沈津,你毀了吳新的星铠,也不想交待一下嗎?”
愛筣雅畢竟不是常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生怕沈津真的就這樣一走了之,趕忙帶着天塔學院的另四名學生走了出來,雖然小眉的意念力很恐怖,但這不是她退縮的理由。
“小子,在我們古武聖地面前,你竟然還敢傷人,要走,呵呵,沒經過我們答應就想走?”
古武聖地的幾名高級戰士因爲距離小眉和斯維森意念力的碰撞中心最近,現在也被搞的有些灰頭土臉的,剛剛他們也跟所有人一樣,是從葉子下爬起來了。
這裏可是在他們的家門前啊,什麽時候他們被人搞的這麽慘過?就算是以古武聖地的名頭走出去,也絕對不會比一般的特級學院的天才差,甚至更強更有地位,對于小眉這樣的小女孩,他們自然不能怎樣,當然,不排除還有那小小的恐懼心裏。
但是,對于沈津這個嚣張的一級學院學生,他們可沒有絲毫在乎,也忘記了之前還要讓人滾蛋的事情,呃,他們之前就已經說過讓沈津滾了,現在又不讓走了!
總之,沈津在他們家門前狠狠打臉,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
菲爾娜看了看沈津,又看了看小眉,再看了看包括古武聖地以内的三方勢力,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這小子真是惹禍精,還沒真正進入古武聖地,就給她若來了這麽大的麻煩。
“呵,那你們又想要如何?”沈津淡淡地掃了三方勢力一眼,冷冷地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盡皆一愣,愛筣雅的天塔學院自然是很想揍沈津一頓,最好是把他的星铠也給廢掉了,可是這事情是吳新有錯在先,如果是他現在隻是一個人還好說,可是京中學院還有那麽多人在那裏虎視眈眈,可能讓他們圍毆沈津嗎?
斯維森也是同理,本來也可以找個理由對沈津下手的,但他剛剛不小心承認了克蘭做錯了某些事,結果悲劇了,現在最多也就是對證公堂,到時候,他們不知道要丢多大的臉,搞不好還會敗訴,畢竟克蘭之有所做的事情雖然隐晦,但認真查起來也是罪大惡極。
“幹什麽,自然是把你押上古武聖山!”
雖說這些事情不關古武聖地什麽事,但卻關他們幾個的事,在他們面前,這小子竟然還敢出手攻擊,而且成功地攻擊了,然後又被小女孩弄的灰頭土臉的,這絕對是丢面子的事情。
想了想,爲首的人隻能這麽說了,把沈津押上山去,然後想辦法給他一頓教訓。
“就憑你們,恐怕還沒有能力把我押上山去吧!”沈津淡淡地看了幾人一眼,要他和這幾個人開打,那肯定是打不過的,但要讓他們捉不住,那再來幾個都沒有問題,又道:“當然,你們也可以和加斯頓和天塔學院的人一起動手,那樣子我肯定跑不掉。”
抽了抽嘴角,爲首的戰士現在真有種直接拍死沈津的沖動。
什麽,叫他們堂堂古武聖地的人去和别人聯手在自己家門前捉人,那真是太掉價了,沈津不說出來也許還真的可以聯手,現在他說出來了,那種意味就變的不一樣了!
“各位,請先聽我一言!”菲爾娜幹咳了一聲,終于走了出來,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們京中學院原意看到了,畢竟沈津同學也是逼不得已,剛剛過于憤怒了,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也無可厚非,不如這樣,我們就一起上山,讓古武聖山上的長老們評評理如何。”
“沈津,快過來,我們上山去吧。”說着,菲爾娜又轉向了沈津,向她眨了眨眼道。
沈津也眨了眨眼,會意地抱着小眉略過了三方勢力,來到了菲爾娜身邊,而後就聽刷刷刷地,所有人京中學院的學生立刻把沈津給圍了起來,那意思不言而喻。
斯維森抽了抽嘴角,最後隻能無奈地哼了一聲。
把已經暈過去的克蘭丢給他的學生們,現在确實隻能這樣了,剛剛他出手已經有些過分了,要知道,斯維森都年紀都一大把,又是特級戰士巅峰的程度,對個小孩子出手算個什麽事啊,剛剛的還可以說是他要保護學生,現還可以嗎?
當然,如果不是周圍有這麽多人的話,他恐怕不會顧及什麽大人小孩,一掌把沈津拍死。
愛筣雅畢竟還隻是個學生,一些事情處理起來很麻煩。
她剛剛已經通各上面的院長了,隻等他來做決定,至于古武聖地的人看着被保護起來的沈津同學,知道如果真要把沈津押上去,恐怕要這些學生會反撲,菲爾娜的召喚力很強大。
“箫潇,你不是箫潇同學嗎,你怎麽會在這裏?”
就在所有人各懷心思往古武聖山攀去,場面變的有些詭異的時候,古武聖地的高手,也就是那爲首的人突然打破了平靜,有些驚訝地看着走在京中學院學生團中的箫潇大小姐。
箫潇微微側過頭來,有些茫然地問道:“嗯?你是?”
“呵呵,果然是箫潇師妹,我是宋玉賢啊,記得你上次是同哈橋斯特級學院來古武聖地時還是我給你做的向導,嗯,你不記得了嗎?”
摘下的頭盔,一縷長發飄了下來,不過因爲有心裏準備的關系,衆人都知道他是留長發的男生,黑色長發覆蓋下他的臉顯的有些白,長的倒是不錯,就是沒有了剛剛面對的那種霸道和傲氣,而是一臉的驚訝和興奮,一看就知道是箫潇大小姐的魅力惹來了的。
“哦,記起來了,原來是宋師兄,好久不見了。”箫潇也是笑了笑,不過那笑容顯然有些假,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的腳步似乎有點向沈津的方向靠近,唔,她到底記不記得呢?
“是啊,真是好巧啊!”宋玉賢也笑了起來,而後微微地趕了幾步,并肩地與箫潇站在了一起,緩緩地着着箫潇的腳步往山上去,轉過頭,似乎想要觸摸箫潇那随風而舞的發絲。
“對了,箫潇師妹,你怎麽會在這一級學院裏,你不是哈橋斯學院的學生嗎?”
“因爲某些事情,我需要轉個環境,所以我就選擇了京中!”箫潇皺了皺眉,悄悄地移開了一步,與此同時,有些看不習慣的京中學生突然冒了出來,幹擾這家夥的視線,雖然他們對箫潇是沒抱什麽希望了,但落在自己人手裏總比落在外人好,再說了,沈津也确實足夠強大,剛剛瘋狂的表現又給他們長臉了,認同一個人其實就是這麽簡單。
皺了皺眉,宋玉賢道:“箫潇師妹,我還記得當初我們在古武聖山相處的日子,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懷念啊,可惜那時師妹去的太匆忙,也沒有完全領略這古武聖山的雄偉和古往今來的偉大故事,不如我們加快腳步,讓我仔細給你介紹更多古武聖山的事情,如何?”
“這個,恐怕有些太不好吧,畢竟我是和同學生一起來的,總不能搞特殊,如果宋師兄真的有興趣講講古武聖山的故事的話,那就在這裏講吧,讓我同學們也來敬仰一下。”
“對啊,宋師兄,我們對古武聖山可是非常景仰的。”
“嘻嘻,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衆人哪裏聽不出來箫潇話中的意思,忙出來起哄,他們對這家夥的印象越來越差。
宋玉賢抽了抽嘴角,他要講個屁故事,就算要講,也不可能講給這些人聽,一年前,箫潇随同着哈橋斯特級學院的學生來到古武聖地的時候,他便驚爲天人,也通過各種渠道,知道箫潇目光于頂,對于所謂的天才學生更是不屑,要知道,他自己就是天才,在強者如雲的古武聖地裏更是如此,也自信隻有他才能配的上箫潇,隻是來去匆匆,他連箫潇的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下,而這一年他又參加了多次任務,沒有時間去哈橋斯學院尋芳追影,卻沒想到才剛剛做任務回來,就給他遇上了,這讓他怎麽不激動,這就是緣分啊!
“箫潇師妹,我也不做作了,其實故事是假,我隻是有些話想私下跟你說說。”爲了不像上次那般悲劇,讓箫潇給溜掉了,宋玉賢決定快刀斬亂麻,先想辦法透露一下自己的意思。
“好啊!”箫潇很幹脆地應了,讓宋玉賢忍不住心中一喜,隻是接下來箫潇的話卻讓他瞬間成爲了悲劇,隻聽她笑道:“我先跟我未婚夫說一聲,你先等等哈。”
正在安撫着腦中雜亂無比的意念力的沈津同學,聽到箫潇大小姐這話,心中猛的一跳。
果然,箫潇話音剛落,便是一臉邪惡轉向了沈津,道:“津哥,宋師兄說有些話想要單獨跟我說,我先跟宋師兄上去了,放心,很快就下來的,到時候再幫你照顧小眉。”
抽了抽嘴角,最終沈津還是忍不住石化了,周圍的人也都石化了,心裏暗呼沈津果然厲害,流言并不是虛無的,之前的猜測完全正确,這個家夥還真的把沈欺雪和箫潇大小姐都給征服了,真是我輩的強者啊,諾林直接冒起了小星星,猜測和真實總是有差距的。
加斯頓學院的學生們面面相觑,看來克蘭說的沒錯,沈欺雪剛剛确實是随便拉來了人給她當擋箭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聽到這個消息太高興的原因,克蘭終于是悠悠地轉醒了過來,而後聲音沙啞地道:“欺雪,這個人都有未婚妻了,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沈欺雪狠狠地瞪了箫潇一眼,我都用過的沈津牌高級擋箭牌了,你怎麽還能再用,輕哼了一聲,“我又沒說沈津沒有未婚妻啊,他有未婚妻又關我是不是他女朋友什麽事?”
“他都有未婚妻,你還當他的女朋友,這不是笑話嗎?”
“爲什麽不行,而且我要糾正一下,我也是他的未婚妻。”沈欺雪說話間,根本就沒有看那個悲劇的家夥,而是挑釁地看着箫潇,既然你要玩,我就跟你玩,我不信玩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