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雷電不時的在天涯身邊炸響,每次都被他用飛劍擋住或躲開,馬小騰氣的哇哇大叫,他想再一次聚氣用能量波攻擊,可隻要手指上的雷電不彈出,對面的飛劍就攻過來了,搞的馬小騰反而有些手慌腳亂。
陳浩不明白馬小騰到底在搞什麽,修爲比天涯要高一個層次,可戰鬥力卻一點也沒有提升,難道是對方也變強大了?不對啊,上次馬小騰的雷電威力很大啊,這次怎麽被人家輕易就擋住了?陳浩仔細一看,我靠,原來這小子才用了兩成功力,他到底想做什麽,要稍一疏忽,那可弄巧成拙了。
天明也納悶了,上次那人功力也不差啊,沒幾招就把大師兄護甲給毀了,現在怎麽這個樣子,修爲還比師兄要高呢,難道在逗師兄玩?
馬小騰的電光越來越細,威力也越來越小,每次砸在天涯飛劍上的雷電,最多震的天涯抖抖手,并沒什麽威脅力,而且馬小騰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似乎功力馬上耗盡的樣子。
現在的天涯心裏也在嘀咕,不對啊,上次這小子比想在厲害多了,這回怎麽這麽差,就這樣的功力,連天明都可以搞定,難道又想扮豬吃老虎?天明雖然直犯嘀咕,可手下沒閑着,隻要已有機會就操縱飛劍直逼馬小騰要害。
兩人就這樣鬥了一會,馬小騰趁天涯進攻稍慢了點,很快祭出了自己的飛劍,可是飛劍在空中也是搖搖欲墜的樣子,天涯這回看明白了,原來這小子雖然提升了修爲,可是境界不穩,真氣不夠,估計是剛剛到了凝身後期,哈哈,這回該我報上次毀寶之仇了。
天涯加重了功力,将真氣提到最高,操縱飛劍直取馬小騰咽喉,馬小騰此時已經沒有多少真氣施展‘彈指驚雷’了,隻是低低的操縱飛劍做自身防禦,衣服褲子上已經被劍氣劃了好幾道口子,還好沒傷到皮膚。
“哈哈哈哈,小子,拿命來吧,你毀我法寶,還當衆羞辱于我,我今天讓你嘗嘗什麽叫‘丹碎嬰滅’的滋味。”天涯獰笑着叫喊道,同時收回飛劍,左手一晃,一柄黑色小傘便出現在他手中,天涯右手迅速将幾道手印打在小傘上,小傘煞那間變的巨大,天涯左手一擡,将巨傘祭在空中打開,右手一指馬小騰,那巨傘便像長了眼睛一般朝馬小騰飛去。
“啊!這好像是三年前被玄界剿滅的魔帝手下二十四将之一的幽焰的成名法寶‘幽羅噬魂傘’,怎麽在師兄手裏?難倒師兄那會所說的師傅交給他的法寶就是這個?不可能啊,這可是魔物啊。”天明看到天涯拿出黑傘後,不由大吃一驚,臉色也凝重起來,時刻關注戰局的陳浩早已将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已經從天明突變的臉色中覺察出那把黑傘的不一般,不由擔心起馬小騰的安危來。
正處于手慌腳亂的馬小騰此時看到天涯終于把他壓箱底的法寶拿出來了,臉色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看着黑傘朝自己飛來,立刻改變慌亂的樣子,左手凝聚六成真力,使出一招彈指驚雷,一股手臂粗的雷電便朝天涯頭頂砸去,右手狠狠一催飛劍,迎上了飛向自己的黑傘。
“操,原來又在騙我,還想扮豬吃老虎?哈哈,這回你失算了,拿命來吧。”天涯向後急退數步,運氣舉劍躲過砸向自己的雷電,狂笑着朝黑傘打出一串手印。
“不好,老馬小心,那傘有問題。”陳浩一看天涯最後打出的那幾招手印,感覺不對,趕緊向馬小騰示警,可還是遲了一步。
那傘快到馬小騰頭頂時,唰,一下張開了,傘頂上一顆巨大的骷髅頭,骷髅那空洞的兩個眼眶内彌漫出一種綠色的濃煙,傘内刻滿了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在天涯最後幾招手印的催動下發出幽暗的綠光,濃煙和綠光将馬小騰全身籠罩後,整個黑傘開始旋轉起來,馬小騰沖向黑傘的飛劍也被重重彈開,猶如斷了線的風筝飛出好遠,深深的插在地上。
馬小騰此刻在綠光中猶如被什麽東西捆住一般,動彈不得分毫,全身所有的真氣急速的被頭頂的黑傘從百會穴中被吸去,皮膚也開始變黑,全身堅硬,嘴巴張的老大,就像被捏住了喉嚨。
“去”,随着陳浩大喊一聲,手中一柄銀色飛劍急速朝空中的黑傘飛去,眼看就要碰到黑傘了,隻見天涯又是一連串的手印打在傘上,黑傘散發的綠光大漲,将陳浩的飛劍擋在離傘面三尺遠的地方,銀色飛劍好像很懼怕那傘上的綠光,不管陳浩怎麽催動都前進不了一寸。
天涯現在很興奮,那張猥瑣的臉上堆滿了陰險的笑容,馬小騰現在在傘下已經沒有了半分真氣,體内丹田處剛凝結不久的金丹,此時已經暗淡無光,眼看就要消失。天涯看到已經是勝券在握,不由哈哈大笑道:“想破我的法寶,沒門,今天我要讓你們嘗嘗得罪我的下場。”
天涯正在得意的狂笑,在他看來馬小騰已經是死人一個,對于陳浩,他隻是聽天明說他有多厲害,自己并未親眼所見,對于他剛才放出的飛劍,被自己輕易的擋住,故而根本沒把陳浩放眼裏。
就在天涯準備下殺手結果馬小騰時,忽然,隻見陳浩手中持一把赤色大弓,一道血色紅光從弦上射出,隻沖黑傘,天涯正要打出手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紅光穿透綠氣,射在黑傘上,噗的一聲,将傘面穿出一個大洞。
傘面被毀後,正在操縱黑傘的天涯被震的一口鮮血噴出,傘上綠光逐漸暗淡了下去,旋轉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你敢毀我法寶,我和你拼了。”天涯顧不得擦幹嘴角的血迹,雙手不停的結着手訣,一連串的手印再次打在黑傘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