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冒充未婚夫?林源差點沒驚掉下巴。怪不得剛才的感覺那麽差勁,原來伊娜找自己是要去當炮灰啊。
“伊娜,這件事情我可幫不了你,你還是找别人吧。”
“林,你這可是有些不講誠信啊。你剛才說,隻要是不違背你原則的事情,就要幫我,難道你想反悔?”
林源一時間有些理屈,想了一下說道:“伊娜,這不是撒謊麽?這可是有違我的原則啊。”
伊娜冷笑道:“撒謊有違你的原則?那剛才你說的話都不是撒謊了?好,咱們馬上到你的朋友那裏,要是真的有什麽洗浴聚會,我就不用你幫忙了,怎麽樣?”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林源此刻是真真切切明白了這個道理,怪不得老一輩總是告誡後背不要撒謊呢,這是多麽痛的領悟!
伊娜就像是個占據了絕對優勢的獵手看着獵物一樣,看了林源一會兒說道:“林,你最好是幫幫我,不然,等你參賽的時候,我會到你的身邊,說我懷孕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擺脫那個時候的窘境!”
不用到那個時候,現在林源就感覺有些發麻。一直以來,林源還從來沒有被誰威脅住,受到威脅,總是能夠給予最有利的回應。可在伊娜的面前,面對對方的威脅,林源竟然無計可施。
“伊娜,其實這件事情你可以找别的人去做啊,沒必要非找我啊。我這回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個意外。要是沒有我的話,你難道就不能找别人了?”
“呵呵,林,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沒有什麽意外之說。你能出現在這裏,就是上帝的安排。既然上帝安排你在這裏出現了,我肯定會遵從上帝的指引,就是你了。”
林源放棄抵抗了,他不敢想象,如果第二天出現在賭場當中,伊娜可憐兮兮出現在面前,說自己懷孕,質問他怎麽辦的時候,他的臉要往哪裏擱。
伊娜挎起了林源的胳膊,昂首挺胸向外走去,上了電梯,趕往賭場。
“伊娜,今天我已經在這裏玩了很長時間了,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林源不是害怕去賭,而是感覺和伊娜保持這個親密的姿勢,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實在是有些難受。
“林,這裏的賭場是二十小時不間斷,相信你平常不會關顧這樣的地方,這會有機會,爲什麽不好好玩玩呢?”
伊娜兩隻手臂纏着林源的一隻胳膊,把他拽到了賭場門口,對着賭場門口上方的監控攝像頭,頻頻擺手,還給了一個飛吻。
林源見伊娜這麽招搖,有心要擺脫伊娜,但對方的一條胳膊,就像是焊條一樣死死纏住他,除非是用上功夫,才能夠擺脫,可林源還沒到用那麽激烈的手段擺脫伊娜的地步。
在門口站了足有五分鍾,伊娜才挽着林源走進了賭場。
剛進賭場,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白人男子迎了上來,熱情對伊娜說道:“哦,迷人的伊娜小姐,您這顆天上最亮的明星,怎麽會光臨我們這個小賭場啊?”
“皮埃爾,是你的賭場接待了我的未婚夫,所以我才會到你這裏來啊。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夫林源,這位是這家賭場的老闆,皮埃爾先生。”
林源有些尴尬,皮埃爾有些吃驚,兩人一時間都忘了跟對方打招呼了。
伊娜推了一下林源,輕聲說道:“親愛的,難道你不跟皮埃爾先生打個招呼麽?”
林源感覺面上發熱,出于禮貌,趕緊伸出了手:“你好皮埃爾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輕輕握了一下手,皮埃爾禮貌性回了一句,但臉上還是有着難以置信的神色。
半晌,皮埃爾問道:“伊娜小姐,你,你是什麽時候有的未婚夫的?這,這,我怎麽不知道?”
“哈哈,讓你大吃一驚是不是?我們其實早在一年前,在遙遠的華夏就認識了。我們屬于是一見鍾情,雖然以後有一段時間分開了,但那隻是身體上的分離,我們的愛情是始終存在的。”
林源真想捂住自己的臉,雖然他的思想很開放,但伊娜這麽大膽的描述,還是讓他有些不能承受。
皮埃爾臉上的神情更加複雜了:“哦,原來是這樣……伊娜小姐,既然您光臨我這裏,那就請進來好好玩玩吧。不過,現在所有的賭桌都被提供給賭王大賽外圍賽了,您不能上桌去賭了。”
“誰說我不能上桌去賭了?我的未婚夫,可是上了風雲榜的人啊,他現在可是有将近六千萬的籌碼在這裏啊,我可以使用他的籌碼玩幾把吧?”
皮埃爾看看林源,這才想起來,爲什麽這個人這麽面熟,原來是風雲榜上的人啊。
“當然可以,不過,您必須要在林源先生的陪同之下才可以。”
“好的,皮埃爾先生,那就把所有的籌碼都拿出來,我會給我的未婚夫帶來好運的。”
林源感覺心裏猛地一揪,他不是心疼那些籌碼,關鍵是那些籌碼可是他通往世界賭王大賽正賽的重要物件啊。
伊娜卻是沒有顧及林源,很興奮松開林源,像個貪玩的小姑娘撲向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跑向了賭桌。
林源這時已經不能選擇偷偷離開了,萬一伊娜把所有的籌碼輸光了,他就不能參加正賽了。
将近六千萬的籌碼,聽上去很多,實際上拿過來,兩隻手就能抓過來。五個一千萬的籌碼,七個一百萬的籌碼,再加上幾個零碎的籌碼,就是林源将近六千萬的籌碼。
大的籌碼可以随時進行兌換,拿着這些東西,可以玩任何式樣的賭博遊戲。
伊娜跑到了二十一點的遊戲那裏,坐定後就開始了遊戲。
林源倒是知道二十一點怎麽玩,隻不過這個遊戲可不能通過望氣觀察來确定一些事情,通過計算概率來要牌,林源就是兩眼一抹黑。
伊娜膽子很大,才幾把,就輸了一百萬的籌碼。
林源感覺有些肉痛,輕聲說道:“伊娜,咱們去玩别的好不好?比如說,梭哈?”
伊娜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姑娘一樣,搖頭道:“不嘛,我就要玩二十一點。你是不是心疼你的籌碼,怕我給你輸光了?”
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馬上投來了異樣的目光。林源真想抱着籌碼轉身就走,但那樣恐怕會招緻更加異樣的目光,而且他還要在這裏湊夠一億進入正賽,林源可不想在以後的比賽是在異樣目光中完成的。
随着一局局的賭博遊戲完成,林源手裏的幾個一百萬的籌碼一個個變成了别人的。伊娜興奮得要命,就算是輸了,有時候也要驚聲尖叫。
賭注越來越大,林源真的有些頂不住了。
“伊娜,咱們換個玩法好麽?光在這一個地方玩,哪能體會到别的遊戲的快樂呢?”
還沒等伊娜說話,就聽見旁邊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連女人想要玩的遊戲都供不起,還想着學别人追求女生麽?笑話,真不知道伊娜是看中你哪一點了?”
林源一扭頭,順着聲音看去,一個身高能有一米八左右的大高個,長着東方面孔,表情十分冷峻的年輕人,出現在林源和伊娜的身邊。
這個青年人的華夏語言十分流利,不過,在語氣語調上,有些生硬,一聽就是非華夏土生土長的人後天學習的華夏語言。
這個人應該是華裔美國人,林源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伊娜說最近被人糾纏得挺郁悶,要用他來趕走那個可惡的追求者。結合這個人剛才說的話,莫非就是這個家夥追求伊娜?
先不說這個人爲人怎麽樣,光看這個人的長相打扮,絕非普通人出身,和伊娜應該算是很般配的。
伊娜白了一眼那人,對林源說道:“這是秦家老六,别理他,親愛的,咱們接着玩。”
秦家老六?林源微微搖搖頭,伊娜真是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看她,生于美國,卻像是華夏的富貴人家子弟。
“你是林源吧?風雲榜上居然能排第三,你也算是有些實力,我是秦宜酩,風雲榜排名第一。”
秦宜酩對林源有些挑釁的味道,還沒等林源說話,就見伊娜站了起來,指着秦宜酩說道:“秦老六,别以爲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如果不仗着你老子,你能這麽狂麽?”
這番話,讓秦宜酩有些下不來台,他不敢對伊娜發火,但卻是用怨毒的眼神盯住了林源。
“林源,有本事咱們兩個賭上一把,看看咱們誰更勝一籌。我覺得,輸家就自動滾蛋,别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說完,秦宜酩有意無意看了伊娜一眼。
伊娜湊近了林源的耳邊,輕聲說道:“别跟他賭,他是賭博世家出身,他的父親,就是賭界傳奇秦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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