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鈴木的隐疾雖然羞于出口,但是面對關昌盛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交代。
古田鈴木的病症屬于陽強不倒之證,通俗的說就是男人那個地方始終堅硬堅挺。雖然很多男人都希望自己的那個方面厲害英勇,金槍不倒,但是那也隻是誇張的說法,倘若那個地方真要永遠金槍不倒,那就不是幸福,而是禍了,等到真正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能知道那是一種怎麽樣的痛苦。
原來古田鈴木雖然已經六十歲了,但是在那個方面卻依舊情有獨鍾,因此一直有喝藥酒的習慣,藥酒大都數大補之物浸泡。
這藥酒古田鈴木喝的時間也不短了,足足有半年了,之前也都好好的,而且也讓他欲望大增,雄風大振。奈何半個月前他卻突然覺得胸悶心煩,肚臍之下時常有一股熱氣直沖下體,有時候甚至有些無法自控,這個情況更是讓他在某一天的早上控制不住侵犯了他的兒媳。
自此之後過了幾天,古田鈴木就發現自己的那個部位竟然始終堅硬如鐵,即便是一洩如注,也會迅速**。
剛開始一段時間還好,可是持續一天之後古田鈴木就感覺到痛苦了,而且因爲之前的醜事,更是讓他的兒子對他鄙視不已。
因爲這個情況,古田鈴木也曾找過好幾位名醫診治,可惜依舊無濟于事,截止現在這個情況已經超過十天了,這種情況每持續一分鍾,如今對古田鈴木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關昌盛診過脈,也聽着古田鈴木說完了大概情況,當然侵犯自己的兒媳這個事古田鈴木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說的。
“先生脾氣如何?”關昌盛一邊皺眉沉思一邊繼續問道。
古田鈴木想了一下,很是慎重的道:“我的脾氣不算太好,稍微有些急躁。”
關昌盛聞言細細斟酌了一番道:“這個症狀中醫中稱爲強陽之證,西醫中稱爲**異常**症,一般這種症狀都是生理性疾病,到後期才會發展爲病理性,若是繼續拖延,可能造成永久性陽痿。”
承受着這麽多天痛苦,古田鈴木有時候甚至想還不如真的陽痿了算了,可是聽到關昌盛這麽說他還是感覺到後怕,急忙道:“醫生,我的這個情況該怎麽醫治?”
“你這個情況确實比較麻煩,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好的辦法,這樣,你稍等一天,明天再來,我下去之後找幾位醫生共同會診一下。”關昌盛謹慎的道。
其實古田鈴木的這個病症關昌盛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注意,隻不過古田鈴木身爲外國人,關昌盛就更加謹慎,他可不想再和林源一樣陷入類似的醫療糾紛,因此打算就這個病症下午找林源和翟松明共同商讨一下,拿出一個更爲穩妥的治療方案。
不過這話聽在古田鈴木耳中卻有些失望,這樣的話很明顯就表明關昌盛對他的情況沒什麽辦法,會診之類的話或許隻是托詞。
看到古田鈴木的神情,關昌盛也大概猜得到古田鈴木的心思,不得不說關昌盛雖然隻是草根醫生,但是傲氣還是有的,面對一位外國患者,他卻不想丢了中醫的臉面,因此想了想道:“這樣吧,您先坐着,我打個電話。”
說着話關昌盛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林源的号碼。
此時林源正和姜明輝金武輝幾個人鬧着玩,林源這邊已經釣了五條魚了,金武輝那邊也一條,姜明輝是兩條,趙繼龍現在還是光頭。
翟松明和董海雄兩人看着熱鬧,時不時的哈哈大笑也每人釣了三條了。
林源也看着宋小萌在邊上搗亂,臉上帶着笑,不得不說今天中午人多,比起上一次也确實熱鬧的多。
正笑着,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手機看到是關昌盛打來的,林源急忙接了起來笑道:“喂,關老。”
“小林,問你個事情,我這邊遇到一位強陽之證的患者,我給你說一下大概情況,你看看該怎麽治?”
“您說。”
關昌盛大概把病情說了一遍,林源聽後眉頭緊皺,沉吟了一下道:“隔着電話我也不好說,要不我過來一趟?”
“也好。”關昌盛道:“那你快一點,我等着。”
挂了林源的電話,關昌盛就笑着向古田鈴木道:“這位先生,我這邊一時之間也不敢貿然确診,因此請了一位更厲害的醫生過來,這位醫生的手段還在我之上,應該有辦法治療。”
古田鈴木聞言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普華縣地處偏僻,又是小縣城,應該沒人能夠認的出他才是。
小何邊上,林源挂了關昌盛的電話,也同時向翟松明喊道:“翟醫生,關老那邊有個患者,一起去看看?”
翟松明聞言放下魚竿站起身道:“好,那就去看看。”在翟松明看來,關昌盛能給林源打電話,這個病症應該不簡單,要不然也不用讓叫林源,前去開開眼也不錯,醫療方面的事情原本就要多交流,多見識才能不斷進步。
見到林源有正事,金武輝三人也不多說,雖說之前說好的每條魚十萬塊,可也沒人會真的當真,不過是個樂子罷了。
翟松明就會開車,林源也沒叫王占軍,和翟松明兩人直接前往了普華縣中醫院。
來到關昌盛的接診室,看到坐在裏面的古田鈴木,林源下意識的就是一愣,有些不敢确定的道:“古田鈴木?”
古田鈴木見到林源和翟松明一起進來,就覺得林源有些眼熟,聽到林源叫出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就有些慌亂,急忙道:“你們認錯人了,我......我還有事,就不看了。”說着站起身就要離去。
結果還沒走出接診室,翟松明緊接着就開口向林源問道:“古田鈴木,微冷集團的那位接替桑田正五的副總裁?”
聽到這裏,古田鈴木也不好離開了,很顯然這兩人對他很熟悉,幾乎知根知底,他的病症關昌盛已經知道了,他即便是走了這事情也有可能被人知道。
想到這裏,古田鈴木也鎮定了,回過頭看向林源:“你們怎麽認識我的?”
“呵呵,還真是古田鈴木。”翟松明呵呵一笑,一指邊上的林源道:“古田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呢就是林源林醫生,參與過桑田正五先生的手術。”
“林源?”古田鈴木臉色微微一僵:“你就是那個林源?”
“不錯。”林源點了點頭,伸手一指邊上的椅子道:“古田先生請坐吧。”
古田鈴木能擔任微冷集團的副總裁自然也有幾分氣度,隻不過之前有些心虛,眼下倒也鎮定了下來。林源的名字他自然不陌生,而且他也知道林源的醫術應該不差,桑田正五的事情古田鈴木其實還是更相信渡邊一木一些,林源能折服渡邊一木,這就是本事,隻是他沒想到他躲來躲去,偷偷摸摸,沒想到他的病症也落到了林源身上,難不成這個林源是他們微冷集團的克星?
古田鈴木坐下後,看着林源個翟松明道:“林醫生,您和桑田家族的事情我不摻和,也不想攙和,此時我就是一位求醫的患者,我想作爲醫生應該有給患者保密的義務。”
“這個自然。”林源還沒開口,翟松明就笑着道:“這一點鈴木先生大可放心,不過我們雖然有保密的義務,但是卻沒有免費會診的義務。”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看病會不給錢?”古田鈴木的臉色一邊,聲音冰冷的道。
“我們當然不會認爲古田先生付不起診金,隻不過情況不同診金也不同。”翟松明道。
林源在邊上聽着一聲不吭,不由的有些佩服翟松明,翟松明倒也膽大,竟然明目張膽的開始敲起了古田鈴木的竹杠。
“那也要你們能治好我的病。”古田鈴木冷冷一笑,倒也沒有急着發火或者如何。
“這個自然。”
翟松明笑了笑,示意古田鈴木伸出胳膊,上前給古田鈴木把了脈,詢問了一些情況,然後林源也診了脈,翟松明和林源關昌盛又在邊上探讨了一小會兒,翟松明這才重新上前:“古田先生,您的這個情況我們已經有了主意,隻不過要不要治療就看您的意思了。”
古田鈴木眼睛微眯,好半天才冷聲問道:“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我們要微冷集團關于绶參草的生産流水設備技術,同時也希望微冷集團的分部設在江州省。”翟松明一字一頓的道,提出的條件竟然就是當初林源給桑田正五治療時候的條件。
對于微冷集團翟松明和林源自然是都沒有好态度的,有了桑田家族的事情在先,他們和微冷集團其實已經勢不兩立了,既然如此,遇到古田鈴木,這個竹杠那也是不敲白不敲。
而且翟松明對微冷集團關于绶參草的流水設備真的很垂涎,至于讓微冷集團分部設在江州省的條件更多的倒是爲了惡心桑田次熊,倘若古田鈴木真的答應了這兩個條件,桑田次熊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哼,好大的胃口。”古田鈴木緩緩起身道:“難道我的這個病症除了你們這世上就沒人能治?”
“我們可沒這個意思。”翟松明笑着道:“隻不過我需要提醒的是您的這個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最多兩天,倘若這個情況還不能解決,就會造成永久性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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