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在這兒?”林源驚訝的問道。
“倒是我應該問你,你怎麽在這兒。”同桦笑着道:“我可是紀王鎮人,這兒可是我的家,我不在這兒在什麽地方?”
“你家在紀王鎮?”林源愣了一下,上學的時候他是知道同桦家在江平市,不過卻不知道具體在江平市什麽地方,不過同桦的家境不怎麽倒是真的。
“同桦,你認識林會長?”紀曉東也有些意外,林源可是他從江中市請來的,在這兒竟然也能遇見熟人。
“林會長?”同桦一愣,看着林源笑道:“你什麽時候成會長了,什麽會的會長。”說着話他又向紀曉東解釋道:“我和林源是大學同學。”
“我倒是忘了,你大學是在江中上的,隻是沒想到你和林會長竟然是同學,林會長也是今年才畢業?”
“是啊,我也是今年才從江中市醫學院畢業。”林源點了點頭笑道。
“了不得。”紀曉東吃驚不小,他之前也看出林源年紀不大,不過卻沒想到林源今年才畢業,這才畢業幾個月,竟然就創建了偌大的慈善醫療基金會。
“對了林源,你究竟是什麽會長,來紀王鎮是?又怎麽和紀老師認識的?”同桦問道。
“林會長是江中市心源慈善基金會的會長,這位是基金會的黨少波黨老師,這位是甘醫生,這位是林會長的司機王先生,林會長這次來我們紀王鎮是考察調研來了,而且很有可能給我們紀王鎮捐贈一筆款子,用來改善我們紀王鎮的醫療情況。”紀曉東笑着介紹。
聽着紀曉東的介紹,林源微微一笑,這個紀曉東雖然爲人正義感過剩,不過卻也不算古闆。他當着同桦的面說出林源這邊有可能捐款,無疑是想借助同桦和林源的關系,林源這邊可是還沒确定呢。
“心源慈善?”同桦眼睛圓睜,不可思議的看着林源:“前一陣江中市才創辦的那個心源慈善醫療基金會就是你弄的?”
心源慈善同桦也是聽過,畢竟當時心源慈善可是上了江州新聞的,不過同桦卻也沒有深入了解,倒是不知道心源慈善是林源弄的。
“也是幾位朋友幫忙,我一個人可沒有那麽大能力。”林源謙笑道。
同桦可不管林源的謙虛,見到林源承認,急忙拉着林源的手道:“林源,既然這個心源慈善醫療基金會是你弄的,你可要幫幫我們紀王鎮啊,我們紀王鎮的醫療條件真的是太差了。”
“這個是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我這次來就是先考察一下,要是紀王鎮的條件當真附和我們的标準,我自然會幫忙。”林源笑道,他并沒有因爲同桦的關系把話說得太滿。
和同桦閑聊了兩句,紀曉東又向林源介紹了另外一位醫生,另一位醫生年齡稍大一些,三十歲出頭,名叫劉自學,紀王鎮衛生所除了同桦和劉自學還有一位醫生,隻不過此時出去吃飯去了,另一人五十多歲,名叫高文社,高文社才算是衛生所的骨幹,同桦隻能算是實習醫生,畢竟他才畢業沒多久,也沒有林源這樣的本事,不過在小地方看感冒發燒倒是足夠了。
幾個人閑聊了一陣,林源也知道了同桦爲什麽畢業之後會回到紀王鎮,同桦的家境并不好,不過他本身卻比較争氣,又湊巧和紀曉東一個村,是紀曉東村子幾年來出的唯一一位大學生。
同桦考上江中市醫學院的時候紀曉東還在江平市十三中學當老師,工資也算可觀,得知同桦考上大學,還贊助了學費,同桦對紀曉東很是感激。
畢業之後,同桦一方面是考慮到家鄉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報答紀曉東,就直接回了鎮上,在衛生所工作。
聊天的功夫,林源也對紀王鎮衛生所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紀王鎮衛生所每年的經費很是有限,醫生也就三個人,即便是醫術最好的高文社也不過是縣醫院主治醫生的水準,再加上紀王鎮衛生所根本沒什麽設備,一旦有一些嚴重的病症,衛生所根本就沒法治療,别說心髒病高血壓這些老年病,即便是一些稍微嚴重的外傷,衛生所也解決不了。
同桦向林源說了半年前發生在紀王鎮的一件事,當時一位紀王鎮的村民不過是腿部骨折,隻不過骨折的地方有些特别,大腿出血很厲害,當時衛生所就沒辦法解決,等送到縣醫院,因爲路上耽擱,失血過多竟然死亡了,當時的情況要是放在醫療條件稍微好一些的地方,也不會造成傷者死亡。
從衛生所出來,林源又跟着紀曉東在鎮上轉了一會兒,到了下午吃過晚飯,自然就要安排林源幾人的住處。
紀王鎮可沒有什麽招待所,這兒幾乎很少有外地人來,一些外鎮的人來當天也能回去,要麽就是住在親戚家裏,因此林源幾人晚上也隻能跟着紀曉東去了紀曉東的家。
剛剛進了門,林源就聞到紀曉東家中有着一股淡淡的中藥味,不過卻沒有多問。
紀曉東的家還算不錯,很是寬敞的小平房,進了門裏面還鋪着地闆磚,紀曉東一邊領着林源幾人往進走一邊道:“這是我當初在江平市的時候給家裏蓋得房子,原本是讓老人有個落腳的地方,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回來了。”
紀曉東說着話,屋子裏就傳來一個女聲,緊接着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見到紀曉東領着人,眉頭下意識的一皺,不過還是開口招呼道:“來客人了?”
“這幾位是江中市心源慈善醫療基金會的,今晚暫時住咱們家,你把空着的房子收拾一下,換上新被褥。”
女人不悅的看了紀曉東一眼,也沒有理會林源幾人,就轉身進了房子,不多會兒抱着一床被子進了另一間房子。
紀曉東領着林源幾個人就在客廳的椅子上坐下,一邊泡茶一邊道:“剛才那位是我的愛人孫玉婷,玉婷本是江平市的姑娘,跟了我這個鄉下漢子已經很委屈了,這兩年更是受了不少苦,因此有些小脾氣,林會長不要介意。”
“怎麽會。”林源笑了笑,這種情況他也很理解,紀曉東從原本江平市的中學老師淪落到回到紀王鎮這樣的地方,妻子能跟着回來不嫌棄,已經算是情深意重了。
“爸爸!”
正說着,屋子裏跑出一位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看到紀曉東,直接撲到了紀曉東的懷裏:“爸爸吃飯了嗎,媽媽做了好吃的。”
“爸爸吃過了。”紀曉東摸了摸孩子的腦袋,笑着向林源幾人道:“這是我的兒子,紀開明,我這也算是中年得子了。”
林源看着小家夥,小家夥長得虎頭虎腦,很是可愛,上身穿着一件長襯衫,下身是一條灰色的褲子,看臉色,小家夥好像有些病态。
“紀老師,您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林源還沒開口,黨少波就開口問道,經過下午的事情,黨少波也開始稱呼紀曉東爲紀老師。
“确實是病了。”紀曉東歎了口氣道:“孩子生病已經有一陣了,隻不過看了不少醫生都沒看好,而且花了不少錢,家裏如今.......”說着話紀曉東又是一聲長歎:“我對不住他們母子。”
“來,到叔叔這兒來。”林源笑着向小家夥招了招手。
小家夥怯生生的看着林源,紀曉東鼓勵道:“去,讓叔叔看看,記的藥叫人。”
“叔叔!”小家夥來到林源面前,依然有些怕生,不過還是開口喊道。
“哎。”林源應了一聲,一邊拉起小家夥的手,一邊打量着小家夥,隻見小家夥的胸前竟然有着凸起。
“紀老師,孩子是什麽情況?”林源一邊不動聲色的診脈一邊向紀曉東問道。
“是乳.房腫塊,又叫乳.房增生。”紀曉東一邊歎氣,一邊向孩子招了招手,林源也放開了小家夥的手腕,小家夥回到了紀曉東懷裏。
紀曉東伸手解開孩子襯衣胸前的扣子,把襯衫掀開來,這一下不僅是林源,黨少波和甘雲峰以及王占軍都看到了孩子的情況,隻見孩子的兩邊胸前凸起了一塊,就像是女孩子的乳.房,這樣的症狀結合孩子的年齡,當真讓人心疼。
“孩子才四歲,竟然生了這樣的病症,輕微碰一下就疼,我這個當父親的也無能。”紀曉東說着話眼眶中已經有了淚花。
林源看着紀曉東,心中對紀曉東更是欽佩,他自己的家境尚且如此艱難,還不忘爲了全鎮的醫療事業奔走,當真是讓人又敬又談。
邊上的王占軍和甘雲峰也看的有些傷感,甘雲峰更是主動開口道:“紀老師,您不用擔心,我老師和林醫生都醫術了得,這個病症他們一定可以看好。”
紀曉東聞言突然一愣,這才想起林源介紹過黨少波,黨少波好像是很厲害的醫生,而且還當過大官,急忙道:“黨老師,林會長,拜托了,你們要是能治好孩子的病,我做牛做馬也不會忘記兩位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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