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說兩句中醫不能治病,就真的不能治病了,也不是誰說兩句中醫診脈不能診出懷孕,中醫就真的診斷不出了,中醫的曆代名家,扁鵲、張仲景、孫思邈、華佗這些名家也不是誰說兩句就不存在了。
事實上林源也知道,中醫之所有有争議,大多數原因是因爲中醫名家稀缺,現在人生活節奏加快造成的。
中醫易學難精,特别是診脈望氣,沒有一定的本事絕對玩不轉,現在的大醫院,即便是中醫科室,懂得診脈的有幾個,大多數還不是摸着脈搏,看着手表,用時間計算脈搏跳動?
什麽是脈滑?什麽是脈玄?什麽是脈澀?又有幾個人知道,如此水平的中醫人診斷不出懷孕,診不出喜脈,也不算什麽稀罕。
而且中醫沒有一套标準的診療體系,學起來難,理解起來更難,同樣的病症,一群中醫人都能争吵的不可開交,這一點在西醫是絕對不存在的,中醫本身都有流派之争,更别說其他人。
看着岑寅生不說話,林源呵呵一笑,也不去搭理他,而是向唐宗元問道:“唐老闆這一段時間在忙什麽?”
“還能忙什麽,瞎轉悠呗,我這人沒什麽愛好,就是喜歡交朋友,岑醫生也是直性子,你不要介意。”唐宗元笑着道。
“沒有,學術**流嘛,生什麽氣,而且我本人也學過西醫,以後還希望和岑醫生多多探讨。”林源道。
“哼!”
岑寅生又是一聲冷哼,他原本就有些瞧不起林源這個開診所的野郎中,再加上林源又是中醫,他更加興趣缺缺,剛才開口也是有些不忿,中醫也算醫?
見到氣氛有些尴尬,唐宗元也不好留着了,急忙起身告辭,原本他今天帶着岑寅生來,是爲了讓林源和岑寅生多多交流,畢竟岑寅生也是燕京名醫,此時正好是飯點,幾個人吃個飯,關系也就近了,認識岑寅生,對林源以後也有好處,卻沒想到鬧成這個樣子。
送走了唐宗元和岑寅生,林源和王占軍在附近吃了飯,到了晚上九點多這才和張昕回了小區,小丫頭這一陣除了幫忙也看起了醫書。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
第二天早上,林源照例先去了省醫院看望徐青峰,如今徐青峰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也不用天天來,隔着兩三天來一趟也就行了。
進了門,徐青峰正在吃早點,稀飯饅頭和幾個精緻的小菜,看到林源來,徐青峰笑呵呵的招呼:“小林吃了沒,每吃一起吃點?”
“吃過了。”林源笑着道:“徐老的氣色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我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是感覺好多了,心情好,林醫生調理的也好,前兩天做了檢查,腫瘤小多了,而且也不擴散了。”徐青峰道。
“徐老本身的正氣衍生,自然可以抵抗病魔,好好調養,康複在望。”林源笑呵呵哈的道。
等着徐青峰吃過早點,林源給徐青峰檢查了一番,徐青峰的身體恢複确實很不錯,主要是老人家心情好,看得開,心情開朗,抵得上很多良藥。
人人都說癌症是絕症,然而奇迹也是有的,心情好,癌症康複也不算什麽稀罕,即便是不能完全康複,多活幾年也是很不錯的,這也是徐青峰年紀大了,要是換個年輕人,此時已經可以出院了。
和徐青峰閑聊了兩句,林源走出病房,正打算離開,佟根生卻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林源道:“我就知道你今天要來給徐老複診,快走,幫我救個急。”
說着話,佟根生就拉着林源急匆匆的向着電梯走去,兩人進了電梯,很快來到了樓下的一間病房,病房裏面幾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忙碌,其中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醫生正滿頭大汗,焦急不已,林源眼睛一掃,竟然在病房内發現了一位熟人,正是昨天跟着唐宗元去他診所的岑寅生。
病床房内除了醫生,還有患者家屬,此時患者家屬正在大聲的嚷嚷:“你們究竟能不能看病,看個病竟然連銀針也拔不出來。”
“讓一讓!”這時佟根生拉着林源到了病床邊上,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位三十歲不到的少婦,少婦臉色煞白,眉頭緊皺,此時雙腿露在外面,腳踝處還紮着一根銀針。
“林源,這位患者是因爲脾胃不統血,導緻産後血崩,當時齊醫生正在現場,因此就采用了針灸止血,卻不曾想銀針就然拔不出來。
林源一邊聽着,一邊上前查看患者的情況,同時也回頭看了一眼邊上急的滿頭大汗的中年醫生。
佟根生以爲林源懷疑齊醫生的本事,急忙又介紹道:“齊醫生是我們省醫院有數的針灸高手,師從田淵博田老,針灸堪稱一絕,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了意外。”
田淵博林源自然知道,是眼下國内的針王,針灸一道堪稱第一人,同樣是僅存的幾位大國手之一,很有威望。
事實上林源剛才看齊醫生,倒不是懷疑他,而是有些吃驚,省醫院竟然還有如此針灸高手,雖然銀針沒有拔出來,然而取穴卻非常準。
這個患者是血崩,當時情況很是危機,也隻有一處穴道可以用來針灸,正是腳外裸二寸左右的地方,這個位置沒有一定的水準,絕對不敢下針,這個齊醫生既然能找準這個穴位,而且敢下針,可見他的針灸還是很有水平的。
“林醫生穴位紮空紮的很準,就是手法上還有些生疏。”林源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笑着道:“之所以銀針沒法拔出,是因爲手法不得當,被氣血拘住了。”
說着話,他從邊上的針袋中又拿出一根銀針,消了毒,拿起患者的手腕,對準手腕交接處一針刺了下去。
“噗!”
随着這一針刺下,邊上的衆人就好像聽到了一個輕微的聲音,就像是真空的瓶蓋子被打開,而原本紮在患者腳踝處的銀針竟然自動脫落。
“咦!”
邊上的衆多醫生都發出一聲驚咦,甚至連岑寅生的臉色也微微一變,沒想到林源如此厲害。
邊上滿臉焦急的齊醫生更是吃驚不小,上下打量着林源,原本佟根生帶着林源來,他是很有些瞧不起,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怎麽可能解決這個問題,隻是因爲他剛才失手,此時不好說話,卻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真的被林源解決了。
“呵呵,沒事了,齊醫生取穴很準,已經見效,如今銀針脫落,再用藥物調理就可以痊愈。”林源放好銀針,笑着道。
“小林,謝謝你了。”佟根生也松了口氣,畢竟剛才的一幕也算是他們醫院的醫生失手,别看隻是銀針拔不出來,事實上是不能拔。
患者本身是血崩,就好像瓶子漏水,剛才齊醫生的一針等于堵住了瓶子的空氣,一旦銀針拔出,又會導緻更嚴重的血崩,林源隻是輕輕一針,就等以從封閉的瓶子上面刺了一個小孔,導緻空氣流通,原本的銀針拔出不說,還不讓原本的血崩複發,看似簡單,其實很是兇險。
“呵呵,我隻是取巧,還是齊醫生找穴找的準,一開始要讓我來,我還真沒辦法。”林源謙笑道,雖然謙虛,卻等于幫着齊醫生圓了場。
向患者交代了幾句,一群人走出病房,齊醫生這才握着林源的手真誠的道:“林醫生,謝謝了,剛才要不是您,我可就做難了,之前我就聽說林醫生正在給徐老醫治,原本還有些不信,現在是信了。”
“齊醫生客氣了。”林源笑了笑,又看向邊上的岑寅生:“沒想到又碰到岑醫生了。”
“我是來省醫院辦點事,正好碰上了。”岑寅生勉強的笑了笑,雖然林源剛才的那一手确實很讓人吃驚,但是岑寅生依舊不願意和林源多說。
ps:我真是被氣瘋了,自己跑來書評區和我探讨學術性問題,還不準我反駁了,我一個寫小說的,寫之前是不是還要去醫科大進修?真是莫名其妙,我說了,我的醫案大都是真是醫案改編,查閱資料,查資料的目的是爲了讓小說自圓其說,不是爲了弘揚中醫,也不是爲了教你們學醫的怎麽看病,我沒有那個本事。
行了,已經禁言,不喜歡我的語氣,可以不用看了,謝謝您的熱心,最後求收藏,求票,喜歡看書的書友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