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終于如願

澈公子幾乎就是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表哥,之後,便正式地出了靖安侯府的大門。小說

安潇潇坐在花轎上,因爲先前母親的情緒激動,此時,她也已經精神了很多。

至少,不會再打磕睡了。

想着之前自己讓人打探出來的消息,眼神微微暗了暗。

她和烏昊辰的預見之力,并不代表着就是萬能的。

他們有時能看到的是某一個場景,而非是事件的起始經過結局一系列。

所以,預見,也并非就是絕對保險安全的。

比如說,他們或許能看到一對夫妻争吵,能看到男人動手打了女人,卻不一定能看到,是因爲這個女人給男人戴了綠帽子。

之前她與烏昊辰的一番徹談,讓她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

所以,不能總是依靠自己的特殊能力。

最重要的,還是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從而達到自我保護,甚至是保護自己親人的目的。

對于鍾離府,安潇潇自問也了解地不少。

至少,鍾離府的後院兒,沒有那麽多的烏七八糟的事兒。

鍾離将軍膝下子嗣不多,除了夫人所出的三位鍾離公子之外,另外隻有一名庶女和庶子。

那位庶子年紀還小,說是庶子,也是一直都養在了夫人的膝下。

聽聞連那位已經出嫁的庶女,也是在鍾離夫人的教導下長大的。

後院兒的争執不多,自然也就安生了。

聽聞鍾離将軍後院兒也就隻有兩個通房,還都是夫人主動給提攜的。

雖然夫人也曾三番五次的表示,可以擡了她們爲妾,可是鍾離将軍一直不曾答應。

如此,事情也便拖了下來。

因爲身分地位的懸殊,對于那兩位通房來說,自然也就是隻有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沒有什麽過分的期望和盼頭,這府裏,反倒是比别人家要安生了許多。

當然,前提是鍾離老夫人和二房不回來的前提下。

這位鍾離老夫人偏心二房,她是知道的。

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一直都和二房住在一起。

表面上看,是二房的人孝順老夫人,可是實際上,卻是長房年年送去大把的銀子,在養着整個二房。

這人呀,真要是不要臉了,也就無敵了。

安潇潇感覺到了轎身蓦然停住,心裏頓時就打了個突兒。

自己也不過走神一小會兒,不至于這麽快就到了吧?

安潇潇聽到身側的七月低聲道,“小姐,前面是一個大的十字路口,澈公子差人在前面發喜錢呢。”

安潇潇的臉一紅,這厮,倒也懂得這一套了。

過了一會兒,隊伍便又繼續行進。

沒有人注意到,街道一側的二樓一扇窗内,方輕柔那瘦弱又可憐的身影。

方輕瀾就站在了她的身側,看到花轎遠行,他才輕歎一聲,“妹妹,這回可死心了?”

方輕柔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看到妹妹如此,方輕瀾再硬的心,也實在是說不出過重的話來。

“好了。我們回去吧。若是讓祖父知道我又将你帶出來,怕是又要生氣了。”

“我知道了。如今看到他們成了親,我的親事,隻怕也要定下了吧?”

“先走吧。”

兄妹二人下樓之後,街道已是有些冷清。

大多數的百姓們,都簇擁着鍾離府的迎親隊伍走了。

“二哥,你說,他眼裏,可曾看到過我?”

方輕瀾一時有些無語,都這樣了,還惦記着他呢?

鍾離老夫人與安家的老夫人不同。

更準确的說,是鍾離将軍與安雲鶴不同。

安雲鶴之前對老夫人孝順,所以早些年的時候,也沒少讓烏氏受委屈。

可是鍾離将軍不同。

既然老夫人有心偏着二房,那他無非就是多出些銀子,讓二房一家過得充裕,至少,老夫人不在跟前兒,自己的妻兒,不至于被欺負了去。

所以,這次鍾離老夫人回京,又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有心要整治一下這長房,滅滅他們的氣焰,可是又總是覺得自己跟前沒有得力的人手。

這些年,她不在京中,鍾離府上上下下,也被大兒媳打理得妥妥當當。

如今她乍一回京,想要大權在握,還真不是那麽容易的。

至少,她現在就張不了口,總不能說,兒媳婦你歇歇,我來替你管家吧?

接下來,拜堂成親,自然是必經的禮儀。

夫妻交拜完之後,就聽得唱禮官高喊一聲,“禮成,送入洞房!”

接下來,似乎就聽到了不少的笑聲。

甚至于,還有起哄聲。

安潇潇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這些人,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呀。

“别怕,有我在。”

聽到他這有些溫吞吞的聲音,安潇潇的身上,一下子就起了雞皮疙瘩。

總覺得,自己的印象裏,無論是阿貴,還是清流,都沒有過這個樣子。

一時間的分神,竟然險些讓安潇潇就尖叫了起來。

雙腿突然離地,多少是會有些不适應的。

好在自己的心理素質夠好,沒有叫出來,否則,真是丢死人了。

“哇!”

“将軍帥氣!”

聽着人群中的叫好聲,大概也能判斷出來,一定都是他在軍營裏的那些兄弟。

“你快放我下來。”

安潇潇的聲音不高,而且聽上去還有些顫。

“不放。你是我的妻子了,以後,我想抱就抱。”

這話?

安潇潇翻了個白眼兒,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

什麽叫想抱就抱?

自己以後就成他的私有物了?

這麽一想,心裏頭又有些複雜的情緒了。

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他這種霸道的氣勢,自己很是喜歡。

到了洞房,澈公子小心地将她放到了床沿兒上坐着。

“新郎可以揭蓋頭了!”

聽到了喜婆的話,澈公子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金秤杆,伸手一挑,紅蓋頭被翻到了後面。

華麗的鳳冠下,是一張傾城絕豔的臉。

“潇潇,你真美。”

澈公子的眼睛幾乎都要看直了。

認識她這麽久,打扮得如此精緻的時候,還真是頭一次見。

以往的安潇潇,都是淡妝或素面。

如今這般精緻的妝容,是爲了他而化,澈公子的心裏,多少又有些自得了。

澈公子倒是有心留下來,可是外面還有那麽多的賓客,自然是不能不理會的。

無奈之下,左右看了一眼,叮囑七月和九月服侍她先用些東西,然後等他回來。

喜婆則是被澈公子派的人給引到了外面的屋子裏坐着,免得再打擾了潇潇吃東西。

安潇潇在吃了幾塊點心之後,總算是覺得身上又有力氣了。

“這成親還真不是人幹的活兒!太累了。”

七月撲哧一笑,“小姐,您可是剛剛才行過禮的。”

安潇潇沒好氣地瞪她一眼,“行了。不吃了。吃地多了,一會兒又麻煩。”

差不多等有了小半個時辰,澈公子面色有些紅潤地回來了。

還好,走路的時候,腳步倒是沒有顯得過于虛浮。

一進屋,便先喝過了交杯酒,随後直接擺手,一臉的嫌棄。

七月和九月相視一笑,識相地退了出去,将門也關好了。

安潇潇的臉紅得像極了熟透了的蘋果,看到他一身大紅的新郎服,卻是微微低了頭,輕咬着嘴唇,有些無所适從的意思。

澈公子則不然,他一臉含情脈脈地樣子,唇角微微一勾,“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安歇了?”

安潇潇想到母親塞給自己的小冊子,臉便是一紅,忙又低了低頭,不敢看他。

澈公子哪裏看不出安潇潇的羞怯之意,揚眉一笑,“娘子,你的臉爲何這般的紅了?”

安潇潇又羞又怒,擡頭便瞪了他一眼!

這一瞪可不打緊,正中了澈公子的下懷!趁着她擡頭的這個空當,澈公子便猛地低下了頭,對準了她的紅唇便親了下去!

安潇潇怔了一下,随後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要推開他,可是奈何,自己的力氣太小了些,同時,感覺到身子被他抱得緊緊地,壓根兒就是動彈不得的

這一吻,纏綿悱恻,深情眷戀,似是想着将自己這多年來的思念、渴望、愛戀全都融進這一吻中一般!

事實上,他也的确是惦記了潇潇許多年。

安潇潇被澈公子吻的有些暈頭轉向,向來自诩爲理智的她,也是失了分寸,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的極爲厲害!她的小手不自覺地便攀上了澈公子的脖子,這更加地讓澈公子渴望得到更多!

澈公子自靜依的紅唇上移開,看着她的眼神裏,幾乎就要滴出水來。

那濃濃的情意,像極了粘稠的蜜汁,化不開,散不去。

安潇潇的呼吸有些急促,可能是剛剛那一吻,的确是太久了。

澈公子的唇角一勾,随後再次俯身吻住她,這一次,不僅僅隻是紅唇那麽簡單了!

沿着下巴,脖頸,直至鎖骨!他的溫柔、他的情意,似乎都包含在了他的親吻中,令安潇潇難以招架……

一室春光,旖旎無限!

外面的七月和九月,則是笑得有些臉紅,不自覺地,都離屋門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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