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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幽冥閣和血祭樓

澈公子沒說自己能不能助靖安侯,隻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思忖着,她會如何回應自己。

安潇潇沒有考慮太久,“你可有法子讓我父親平安無事?”

澈公子認真地想了一下,“平安無事我不敢保證,不過,保住性命,應該是不難的。”

這樣的答案,便已經足夠了。

“你,可願與我同往魔涼山一遭?”

看到安潇潇有些遲疑的樣子,澈公子倒是樂了。

這樣的安潇潇,還真是頭一次見。

明明就是對他滿心期待,可是說話時的語氣又是那麽不肯定,可見,她的心底其實也是蠻糾結的。

“潇潇,我說過,你會成爲我的妻子,既然嶽父有難,我如何能見死不救?”

這一回,安潇潇倒是明确地聽到了從他口中蹦出來的‘嶽父’這個詞。

頓時有些羞惱,“喂,誰是你嶽父了?亂叫什麽?”

澈公子倒是裝模作樣了搖了搖頭,“此次魔涼山之行,兇險異常,若是非親故,你覺得何需我要冒險?”

安潇潇看着他黑亮亮的眸子,不滿地哼了一聲,轉身後,身形站得筆直,冷冰冰道,“明日一早出發,我隻在城外的十裏亭等一刻鍾,你來就來,不來,我也自有法子破解那失心陣!”

聽到她說破解二字,澈公子的臉色一下子便肅穆了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看上的,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可是失心陣?

此陣,的确是傳聞數百年來,不曾有人解開的。

她所謂的解,該不會是以命換命吧?

這麽一想,澈公子猛地一下子就打了個激靈。

一種莫名的恐慌,一下子就從他的心底蔓延開來,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四肢百骸,甚至是到了他指尖的末端,顫栗不已。

這種想法隻要是在他的心頭冒一冒,他就感覺到了無比的害怕!

如此,又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真實的發生?

“明日太陽升起之時,不見不散。”

澈公子當然不會允許安潇潇獨自涉險了。

更何況,先前那一瞬間,他還有了那樣可怕的一個想法。

現在想想,都覺得無比的後怕。

若是那丫頭真的親自涉險,隻怕他會瘋了。

回到了鍾離府的澈公子,對着眼前的一盆文竹在那裏發呆。

其實,到現在他也不明白,爲什麽自己就會那麽在意這個安潇潇呢?

僅僅隻是因爲她曾經救了自己嗎?

不,當然不是!

澈公子很清楚安潇潇在自己的心底裏,早已經有了一個難以逾越的位置。

隻是,想想自己身負的使命,想想那麽多枉死的冤魂,他如何能隻是眷顧着所謂的柔情?

有些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他盡力不讓自己去想什麽,隻是淡淡地擡起頭來,轉身,看着自己屋内的一切。

将視線落在了那把青雲劍上的時候,他便知道,大業美人,他當如何取舍。

他不是那等隻知情愛,不思進取的愚蠢之輩。

他越是在意安潇潇,就越是不能放松了手上的一切。

否則,隻怕第一個死的,就會是安潇潇。

“青越!”

一道青影閃現,無聲無息。

“是,公子。”

“派人去安排,我明日一早要出一趟門,少則半月,多則月餘。這裏就交給你了。”

“公子,可是您現在已經開始上朝了,若是皇上那裏起了疑心?”

“先前的替身都是假的?”

“回公子,若是被皇上看穿,又或者是真去軍營的話,隻怕不妥。”

“找個借口,比如說,有人在我的飲食裏下了毒,記住,一定要是在軍營裏。”

“是,公子。那鬼老不跟您一起去嗎?”

“不必。有他在,這裏才好糊弄過去。”

“是,公子。”

青越很想多一句嘴,問問主子到底要去何處。

可是想到了公子的殘暴性子,還是咬咬牙,忍了。

萬一得不到答案,反倒是被主子淩虐一番,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告訴青盈,讓她多關注着靖安侯府,明日安小姐會出府到莊子上調養身子,任何外人都不見。所以,讓她盯着福安堂裏的那個老太太。”

“是,公子。”

青越心頭的疑惑更重了。

看這意思,分明就是覺得主子是邪祟附體了。

向來不愛搭理那些姑娘婦人之間瑣事的公子,怎麽突然間就開竅了?

是對那位安小姐上心了,還是另有所謀?

當然,想到了安潇潇的身分,青越不由自主地,便會懷疑到了主子主動示好的動機了。

萬一主子的意思,就是想拿到那一部分兵權,然後再将安潇潇給那個了呢。

青越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意思,就算是揣測了,也是絕對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多問一句的。

“我離開的事情,不必瞞着父親,他會幫忙掩飾,如此,你也能輕松一些。”

“是,公子。”

剛應下,又覺得不對。

“公子,您此次出門,不帶鬼老,難道也不帶着屬下嗎?”

“不了。此次出行,你們都不方便,我身邊有幾個随從跟着,便可以了。”

說是随從,可哪一個不是武功高手?

青越心裏有些郁悶,扁扁嘴,“公子,您是不是還在爲之前的事情,在生屬下的氣?”

澈公子橫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仿佛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一樣。

看到主子理都不理,直接進去休息了,青越當真是覺得委屈得很了。

不過,想到自己不能去,西使青盈也不能去,他這個南使的心裏也就好受了些。

好歹,這段日子,自己一直跟在了公子身邊,比起那兩位來,可是好命了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每天晚上都被公子給操練得直不起腰來,可是至少,自己的功夫也的确精進了。

估計下次再見到東使,自己就給那家夥一頓狠狠地教訓了。

這麽想想,頓時又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無比美好了。

次日,太陽徐徐升起,城門一開,靖安侯府的馬車便出了城。

待安潇潇中途離開,到了十裏亭時,太陽仍未完全地升起,此時的天邊,紅彤彤的,像是染了上等顔料的綢錦一般,煞是好看。

安潇潇剛剛下馬,便看到了一輛馬車從不遠處的林子裏駛出來,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一角。

“先上馬車吧,這段路,還是有可能會遇到熟人的。”

不曾看到人影,不過這聲音,她很确定是屬于那位澈公子的。

安潇潇翻身下馬,将缰繩抛給了一側的七月,随後直接躍上了馬車。

剛剛撩起簾子來的,正是澈公子身邊的小童,見她上來,便迅速地到了外面開始駕車了。

安潇潇坐定之後,才覺得這位小童有些眼熟,分明就是當初他們回京時的那位小将軍吧?

“那是我的随從,你叫他小童便好。”

安潇潇頓時有些無語,怎麽還真叫小童呢?

感覺這名字,怎麽就有點兒那個……

好像是随随便便取的一樣。

安潇潇環視了一眼這馬車四周,倒是還不錯。

雖然算不上奢華,可是至少,還是很舒适的。

馬車走在官道上,感覺得出來,行駛地很快,可是坐在馬車上,倒是感覺不到過分的颠簸。

安潇潇對于這位澈公子的印象,似乎是又有了一些改觀。

馬車的軟榻倒是很寬大,能容兩人就寝而不會擁擠。

前面擺了一隻矮腳桌,上面備了一些簡單的瓜果點心,再旁邊,還有一壺茶,看樣子,應該是半壺才對。

安潇潇再轉頭看向澈公子,見其面容一如往昔的俊美,隻是面上多了幾分清冷,似乎又透着幾分的矜貴。

這樣的澈公子,給安潇潇的第一感覺就是,他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或者,他是那位冷面将軍的雙胞胎兄弟?

不然的話,怎麽這氣質、氣場,會差了這麽多?

眼前的人,也仍然是一個很冰冷的感覺,隻是,與之前的澈公子,似乎是又多了一些不同。似乎,多了一分的慵懶之感。

不過,總覺得這樣的澈公子,有一種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感覺。

安潇潇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澈公子,已經是盡量地在放松了。

如果不是因爲剛剛收到了消息,他現在也不至于這般的生氣。

好在,他已經在極力地控制了。

不然的話,盛怒之下的自己,還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麽事來。

安潇潇幹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幹脆還是閉緊了嘴巴,别再主動招惹人家了。

畢竟,人家的身手比她好,還是自覺一點兒吧。

安潇潇清了清喉嚨,盡量地降低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身子往一側靠了靠,直到感覺到背後那軟棉棉的隐囊幾乎是快要被擠得沒有地方躲了,才微有些尴尬地向外挪了一下。

“你的東西不多?”

安潇潇看了他一眼,然後别開臉,“東西大都在七月那裏,上了後面的那輛馬車了。”

“嗯。如果帶的不多也沒關系,我帶了很多。”

安潇潇挑眉,這是什麽意思?

自己看起來像是很缺錢還是很缺腦子的樣子?

總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眼裏,好像是缺筋少弦一樣。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腦子缺根弦,當初怎麽會救了這麽一個禍害?

“不必了。”

安潇潇悶悶地回了一句,滿臉的不高興。

似乎是沒有察覺出她的不悅,澈公子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側坐姿勢,一動不動。

馬車走出了約莫有四五裏地,澈公子身上的戾氣,才慢慢地弱了下來。

“潇潇,我剛剛收到消息,鳳琪琪對于賜婚一事,頗爲不滿,這一次因爲鳳家最有前程的一個女兒将被視爲一顆廢棋,所以鳳家對你已經恨上了。”

安潇潇眨了眨眼,“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鳳琪琪早就看我不順眼,我沒招惹她的時候,她就想着要我的命了。如今她自己的婚事不滿意,如果不恨我,那才怪了。”

“這麽說,你早就想到了鳳家會對你不利?”

安潇潇愣了一下,“還能怎麽不利?不是都痛下殺手了嗎?還有比這更狠的?”

“你就不好奇,我今天爲什麽會這麽生氣嗎?”

安潇潇的腦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生氣了?

所以說先前的那種有些古怪的氣息,隻是因爲他生氣了?

“總不會是因爲收到了鳳家的什麽消息吧?”

“江湖上有一個有名的殺手組織,你可知道?”

安潇潇歪頭想了一下,“幽冥閣?”

澈公子的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對于安潇潇的反應,倒是在意料之中。

她的身手,在當今武林之中,絕對能擠得進前五。

這樣厲害的一個人物,又豈會與江湖事毫無所知?

“鳳琪琪竟然私底下找到了殺手組織來殺我?她腦子沒壞吧?”

安潇潇對于鳳琪琪的做法,當真是不理解。

堂堂一個名門千金,竟然與江湖上的殺手組織有了聯系,這是不是也太離譜了些?

事情一旦被曝出來,鳳琪琪别說是再當什麽瑾王妃了,怕是鳳家的小姐,她都做不成了。

“她倒是聰明,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肯自己出面的。不如你猜猜看,她是透過誰,想要買兇殺人的?”

安潇潇一想再想,跟自己有仇的人,似乎不太多。

不過,也不能算少。

首先,這馮知秋和馮夫人都得算得上,再者,還要加上一個魯家。

這麽一想,安潇潇一時有些汗顔,貌似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

“是馮夫人?”

澈公子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她竟然一次就猜中了。

“呵呵,沒錯。其實,我也很意外,想不到,宋家竟然還一直與江湖中人有牽扯,所以,這一次,對于宋家不入仕,隻斂财的說法,我是徹底地不信了。”

一個與江湖中人有牽扯的商家,應該說還算是正常的。

畢竟經商走南闖北,認識幾個江湖人,也屬正常。

保镖走貨什麽的,再加上看家護院,總要有幾個熟識的江湖人,心裏才會更穩妥。

可是,跟江湖上的殺手幫派扯上了關系,那可就令人耐以尋味了。

宋家,他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若隻爲求财,何需如此?

安潇潇隻是愣了片刻,遂又有些疑惑,“你别告訴我,這個幽冥閣與你有關?”

“嗯,剛好有那麽一點兒關系。”

安潇潇眯眼,明顯地有些不太信。

“好吧,幽冥閣是我一手創立的。隻不過,這麽多年,真正主事的人,一直都另有其人。”

“那你?”

“幽冥閣不是什麽生意都接的。不過,幽冥閣出手,就從無失手。這一次,底下的人收到消息,便立刻來通知我了。這單生意,幽冥閣雖然沒接,不過,不代表了其它的組織沒有接。”

“所以?”

澈公子十分有耐心地再看了她一眼,“其實,幽冥閣完全可以放出消息,隻要是有人敢動你,就将等待幽冥閣的追殺令。隻是,如此一來,反倒可能會連累了你的名聲。”

安潇潇無所謂地聳聳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既然馮夫人這麽恨我,我還是應該給她一個發洩的機會,你說呢?”

澈公子挑眉,很明顯,安潇潇這是又另有打算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們此時已經是距京城有二百多裏路了。

因爲錯過了最佳的投宿地點,所以,一行人不得不選擇了露宿森林中。

小童四處查探了一番後,确保安然無憂,這才開始和其它人一起生火燒水了。

安潇潇下來一看,不由得有些失望,“你們沒有帶帳篷嗎?”

“嗯?”澈公子被問懵了。

“你不是經常帶兵打仗?不會連帳篷都沒有吧?”

澈公子沒說話,倒是一旁的小童呵呵笑了起來,“安小姐,這裏不是有馬車嗎?這麽寬敞的馬車,不比睡在地上要舒服嗎?”

安潇潇頓時有些無語。

也就隻有兩輛馬車,怎麽睡?

小童和另外兩名護衛四下看了看,然後各自去尋找軟一些的青草了。

看到他們快速地爲自己搭建了臨時住宿的‘床鋪’,安潇潇一時有些接受無能。

難道是她和七月每人住一輛馬車吧?

顯然,安潇潇想地太好了。

“小姐,您睡在後面那輛馬車裏吧,奴婢在外面值夜。”

小童倒是沒客氣,“好呀,今天晚上是七月姐姐值夜,明天晚上換我來,我們大家輪流值夜,這樣也比較輕松一些。”

安潇潇搖了搖頭,“七月,你陪我一起睡在馬車裏,值夜的事情,當然是交給男人們去做了。”

七月偷偷瞥了那個小童一眼,眼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由得勾唇一笑,不再吭聲了。

晚餐很簡單,就是中午買的一些包子,拿來熱了一下,然後又各自喝了些水。

住在外面,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女人方便的時候,會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不能洗澡,甚至是不能洗臉缷妝。

好在安潇潇和七月因爲出門,所以沒有化妝的習慣,不然的話,還真的是囧了。

安潇潇和七月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後,便鑽進了馬車。

這輛馬車比白天她坐的那一輛稍微小了一些。

原本裏頭是堆了許多物品的。

現在大都搬到了外面。

七月将裏面收拾好,然後讓小姐睡在裏面,她睡外面,免得小姐再受涼了。

澈公子看了一眼她們所在的馬車,才漫不經心地轉了頭,然後再狠狠地瞪了小童一眼。

“以後若是再讓我露宿,你便去幽冥閣裏待着吧。”

小童的脖子一縮,顯然是被主子的威脅給吓到了。

“是,公子。小的以後不敢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小童,是安潇潇一直在催促着行進的速度的。

因爲趕路錯過了客棧,這能怨得了自己嗎?

“澈公子,我明天騎馬趕路,你若是坐馬車,那我們就在魔涼山的山腳下會面吧。”

馬車的簾子未動,隻有一道明顯有些清冷的聲音飄了出來。

澈公子無奈地伸手撫了一下眉心,原本想着和她多相處幾日的,如今看來,怕是難了。

次日,安潇潇是被一陣香味兒給叫醒的。

睜眼一瞧,七月早已下了馬車。

安潇潇從馬車裏出來,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張簡易的小矮桌。

澈公子正一臉悠然地慢慢地喝着粥。

那一陣一陣的香味兒,便是從桌上的粥碗裏傳來的。

“這是魚肉粥?”

安潇潇喝了一口之後,才有些奇怪,這裏怎麽會有魚?

“是早上我的人帶過來的魚,新鮮的。”

安潇潇點了點頭,沒吭聲,大口大口地喝着粥。

等到解決了早飯,安潇潇注意到這裏又多了幾匹馬。

“我們騎馬上路,估計天黑前,能到達魔涼山附近的一個小鎮上,那樣的話,我們晚上就有着落了。”

“好。”

“不過,你最好是戴上這個,我不想惹麻煩。”

安潇潇看了一眼他準備的帷帽和面具,就知道他是擔心再橫生枝節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澈公子将一名護衛留下,吩咐他負責在此等人來接應,然後再另行安置。

安潇潇翻身上馬,與七月對視一眼,揚鞭而去。

澈公子看了一眼兩人的背影,微微搖頭,“還真是性急。”

“公子,魔涼山此去兇險異常,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澈公子淡然一笑,拉起了缰繩,“走吧。”

小童看着公子如此大無畏地前行,總有些擔心。

之前東使明明就是說公子此行有一劫難的,可是公子怎麽就絲毫也沒放在心呢?

安潇潇救父心切,一路上自然是疾馳而行。

澈公子既然陪着她一同來了,又豈會讓她獨自去面對危險?

就這樣,一路上除了中間吃午飯的時候說了幾句話,其它的時間,都是馬上颠簸着,哪有心思閑聊?

終于,在太陽落山之際,他們幾人,順利地抵達了小鎮,然後尋了一家還算是幹淨的客棧,住了進去。

一路上風塵仆仆,安潇潇自然是要沐浴更衣了。

或許是太累了,安潇潇洗完澡,也不願意下去用晚膳,直接就和七月在房間裏用了,然後熄燈睡覺,一步也沒出房門。

原本還想着與她多說幾句的澈公子,倒是真的郁悶了。

“公子,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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