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再次拒絕

阿貴的身份必然不低,這一點,安潇潇也是有一定的猜測的。

其實,仔細想想,阿貴一直留在府中,的确是有些不妥。

萬一他的身分是與朝廷對立的呢?

不過,轉念一想,他手上還有一枚專屬于皇室暗衛的令牌,這總是做不得假吧?

夜色朦胧中,似乎是透着一股濃郁的殺氣。

一黑衣人,全身寒氣地站在了江府的屋内,那黑色的鬥篷将其完全裹入其中,連眼睛,都看不真切。

“說,當日你們曾攔下了安潇潇,可是她身邊的一名護衛,曾拿出了一樣東西來恐吓于你,到底是何物?”

“我說了,是侯府的令牌。他是侯府的護衛,手上拿的自然是侯府的令牌了。”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要不要,我先将你的愛妾殺了?”

江昌華的瞳孔瞬間一縮,“英雄饒命呀!你想知道什麽,小的定然知無不言。”

“說,到底是何物?”

“小的也沒看清,隻能看出是一塊兒令牌。”

“當真一個字也未看清楚?”

“回大人,真的不曾看清楚,當時他的動作太快,我隻是看到了一個大大的令字,其它的,當真不曾看清楚。”

“來人。”

黑衣人一發話,立馬有一名屬下過來,手上的宣紙展開,露出了裏面畫得十分清晰地一個令牌的模樣。

“仔細看看,可是與此相符?”

江昌華似乎地看了看,表情有些不确定,“呃,好像是差不多。”

黑衣人身上的寒氣頓發,陰森森道,“看仔細了。”

江昌華被吓得身子一激靈,他不怕死,可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一家被人滅門。

“好像是不太一樣,這個地方,不一樣。”

江昌華伸手指了一下,那黑衣人頓時雙眼一眯,似乎是又流露出了一抹極其失望的神色。

“你确定?”

“大人饒命!小的知道的,真的就隻有這麽多了。當時那人的身手極快,小的也隻是迅速地晃了一眼。其實,過後小的還覺得自己的冤,不過就是被那個小子給詐了一下。他手中的令牌,其實就是再普通不過,隻是他的身手極好,而且身上的殺手較濃,所以,小的才會一時被他駭住了。”

黑衣人原本提着他的領子,此時忿然一松,“沒用的東西。”

江昌華一得到了自由,便大口地呼吸着,生怕下一秒,此人就再度對自己動手一般。

“大人,請大人饒小的一命吧。小的願爲大人效犬馬之勞。”

黑衣人轉頭,突然聽到外面有人來報,“是官府的人過來了。好像是沖着江府來的。”

黑衣人一怔,“好不容易查到了他的下落,竟然是一場烏龍,着實可恨。”

“主人,咱們現在還是先避一避的好。”

黑衣人轉頭,目露殺機。

“大人饒命,小的絕對不敢透露大人的隻言片語。”

黑衣人略一遲疑的空當,隻聽外面已經傳來了有人敲門的聲音。

當下不再多留,飛身離去。

而那黑衣人轉身後,卻并沒有瞧見,江昌華原本一直在瑟瑟發抖的身子,突然間便靜了下來。

而一直驚恐不止的雙眸裏,此時,也流露出了幾分的狡黠。

緩緩地站起身來,江昌華在自己的臉上一抹,很快,一張人皮面具就此揭下。

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進來,“南使,現在怎麽辦?”

“将真正的江昌華擡出來吧,然後再将那名小妾和她的奸夫都擡出來。”

“是,南使。”

男子走了幾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地上的幾具屍體,毫無憐憫之意。

如果不是因爲怕江昌華洩露了主子的行蹤,他又何必如此費事?

不過,如今倒是好,給了他們一個直搗其老巢的機會。

“聞香鳥可放出去了?”

“南使大人放心,已經放出去了,您座下的兩名輕功最好的殺手,已經跟上去了。”

男子冷冷轉身,咱們也走吧。

次日,便有消息曝出,說是一直在床上養病的江昌華,突然被殺身亡。

這個消息,原本不足以令安潇潇關注,畢竟不過隻是一名從五品的武将,她還不放在眼裏。

可問題是,這個江昌華,曾依附于定遠侯府,不僅如此,還曾在城門口阻攔自己進城,事後李庭希還曾将其暴揍了一頓,怎麽這會兒,說死就死了?

安潇潇意外之餘,自然是命人去查個清楚。

但願此事,莫要再與李庭希扯上了關系才好。

待到七月查渣了之後再來回複,竟然是江昌華的一句小妾與府上的下人勾搭成奸,被江昌華發現之後,竟然在厮打中,遇害。

被小妾的奸夫給殺了,這也絕對是能讓京城的百姓們給八卦一陣子的了。

而對于朝廷來說,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堂堂的一名五品武将,連府中的一名下人都能算計得了,好在不曾派他去邊關駐守,否則,豈非是釀成了大禍?

江昌華之死,在京城的貴族圈子裏,自然是不曾引起任何的動蕩。

可是定遠侯,卻分明有些坐不住了。

“父親,您深夜召兒子來此,可是有何要事要吩咐?”

“知寒呀,你如今也是侯府的世子了,有些事情,還是當早些讓你知道爲妙。”

“還請父親明示。”

馮侯爺在自己的書桌旁邊的機關上扭了一下,身後的書櫃,便嘩地一下子,像門一樣,從牆上彈了出來。

馮知寒吓了一跳,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父親。

馮侯爺對于他的驚詫神色看在眼裏,心中稍安,“走吧,随爲父進去。”

馮知寒不過是微愣之後,便緩緩地勾起了唇角,費了這麽大的力氣,總算是能真正地接近,定遠侯府的暗勢力了。

卻說先前出現在了江府的南使等一衆人,自離開了江府之後,便跟着沿途的标記,一直追出了城外五十裏。

終于,在一處半山腰上,發現了自己要找之人的蹤迹。

“南使大人,前面這個寨子,當地人都以爲就是普通的流寇。這幾年倒也是不曾截過官員,隻截富商。前年當地的官府也曾派人來剿殺,不過收效甚微。”

“如此說來,那就不是普通的匪寇。看樣子,咱們這一次的收獲不小。”

“依南使的意思是?”

“既然發現了此處窩點,咱們先等兩日,看看能不能發現這些人背後的主子是何人。若是看不出端倪,再動手掠寨。”

“是,南使。”

此時,南使十分悠閑地靠在了一棵老樹上,縱然是趕了一天的路,可是神色卻并無半分的疲憊之意。

一下子掠上了樹梢,站在了樹枝上,倒似是有些心事一般。

接到了馮知寒的信後,他便火速趕到了京城,好在之前他和馮知寒在暗中都有布置,否則,怕是公子一事,定然暴露。

隻是沒想到,原本之前一直在江南與他們做對的這些人,竟然也會聞着味兒來了京城。

看樣子,主子之前受傷,隻怕就是這些惡鬼們做了手腳。

“啓禀南使,馮公子那邊傳來消息,他已經順利地接掌定遠侯府的暗勢力,如此一來,咱們公子又等于是添了一道臂膀。”

南使微微一笑,“馮知寒那邊,是早晚的事兒。公子早就爲他安排好了每一步。如今公子栖身靖安侯府,而馮知寒又屢次得到了安潇潇給提供的幫助,自然是比以前的計劃還要順利。”

“南使,您覺得公子不肯離開靖安侯府,是不是與那位安小姐有關?”

南使伸手就在那屬下的頭上敲了一下,“主子的事情,誰敢過問?”

手下揉了揉頭,一臉的憋屈樣兒。

不過想想也是,主子那樣向來都是高高在上慣了的,怎麽可能會真的被一名小女子給驅使左右?

主子這次果然是傷到了腦子,也不知道将來恢複了,會不會在一氣之下,将那位安小姐給殺了?

南使下意識地就打了個激靈。

主子的身分尊貴,且自小便受到了各種栽培,主子的身手,若是說第二,隻怕這天底下無人敢稱第一。

連主子的師父都被他打敗了,還有誰能出其右?

若是哪日主子的記憶全部恢複,一想到自己曾十分卑賤地侍奉着一位姑娘家,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将整個靖安侯府給滅了門。

“鬼老那邊有什麽動靜?”

“沒有。不過,聽說主子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大半兒,而且許多事情,主子也都已經想起來了。隻是,不肯跟鬼老離開,這一點,也不知是何故?”

南使一愣,兩隻大眼睛就在那兒眨呀眨的,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

“你說主子恢複了大半兒的記憶,竟然還不願意離開?”

“回南使,鬼老的信上是這樣寫的。”

南使的身子緩緩地靠了樹幹上,順手折了一截短枝,慢慢地拿在手裏把玩着。

有趣,難不成,是主子對這位安小姐上心了?

隻是,主子向來不是不近女色嗎?

就算是近女色,可是主子還有一位未婚妻呢,難不成,就這麽不要了?

南使隻覺得今天晚上,他收到的這個消息,能讓他半夜睡不着覺。

安潇潇一直閉門不出,大部分的宴會,也都不參與。

而之前在護國公府上的刺客一事,經皇上派人調查之後,也隻是查到了嶺南的一位官員身上。其它的,沒有任何進展。

在刺客之事一曝出來之後,皇上就已經派了吏部和刑部的官員前往嶺南,隻是一直不曾有消息傳回,也不知道,嶺南的百姓,是否真如那些刺客所言,生不如死。

皇上對鳳家的疑慮未消,同時,對于二皇子和四皇子,也頗有幾分的不滿。

皇上身居高位,無論何時何事,總會方方面面想個周全,說得難聽一些,就是多疑。

皇後所出的嫡子尚過年幼,如今在國子監讀書,功課也還不錯。

可到底是年紀小,朝政方面,皇上現在還是倚重成年皇子多一些。

刺客一事,就這樣不了了之,皇上總覺得心頭難安。

晚上,被派出去的暗衛終于傳回了消息。

看到了這道密折,皇上冷笑一聲,有些空寂的大殿内,皇上唇角那抹上翹的弧度,難免就讓人覺得心頭不安,總覺得另有深意。

在殿内服侍的幾位宮人,紛紛低頭,盡量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次日,皇上命人傳李庭希和安子軒進宮見駕。

“參見皇上。”

“免了,你們兩個看起來倒是精神奕奕,是不是軍中的生活,比你們想像得要好一些?”

安子軒抿唇,低頭不語,倒是李庭希,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頗有幾分地不滿意。

“皇伯伯,侄兒也在軍中曆練了一陣子了,您是不是可以考慮讓侄兒先休息一下了?”

皇上蹙眉,随後面色一沉,“混帳東西!說地這是什麽話?不過在軍中待了不足兩個月,便覺得是曆練了?若不是因爲康王府隻你一個孩子,你以爲朕會樂意讓你待在京城,早就一腳把你踹到邊關去了。”

“那,皇伯伯要不您就踹侄兒一腳吧。”

皇上一怔,随即反應過來這個渾小子在說什麽,頓時也氣樂了。

安子軒也沒想到李庭希竟然把他那無賴的潑皮性子,拿到了皇上跟前來鬧騰。

也虧得皇上是真心疼他,就這種親昵勁兒,隻怕是其它皇子都不曾體會過的。

“子軒,你來說說,這個渾小子在軍中如何呀?”

“回皇上,希世子熟讀兵法,排兵布陣,自然是頗有一番見地。依微臣看來,希世子當是将帥之材。”

李庭希一臉得意地看着皇上,“皇伯伯,您聽聽,不是侄兒自吹,這可是他們親眼所見。要不,您就讓侄兒去邊關待幾年吧?”

看着他一臉巴巴的樣子,皇上真是恨不得上前踹他兩腳。

這但凡是貴族子弟,哪個願意被外放的?

誰不是整天想着能留在京城這富庶繁華之地,天天地享受着榮華富貴?

偏這個李庭希,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總想着帶兵打仗了。

仔細想想,似乎是自他入了軍營以後,就開始琢磨着打仗的事情了。

“行了,你呀,也别胡想了,朕是不可能派你出京的。朕今日召你們兩個前來,是有要事與你們商議。”

李庭希正了正臉色,“還請皇伯伯明示。”

“南疆六王子來我大淵也有些日子了。當初,朕醉酒之時,曾說過将六公主許配他爲妻一事,事隔多年,朕原本也不記得了,倒是那位墨紮王子提醒了朕,你們覺得,這樁婚事如何?”

安子軒低頭,皇室的親事,若是征詢康王爺還有幾分的道理,怎麽會将他們兩個小輩進來商議?

李庭希似乎是認真地琢磨了一下,“皇伯伯,侄兒看那位六王子倒是個人材,而且其言行舉止,與那等纨绔不同。不過,其在南疆的出身較低,雖然是六王子,可是其母妃卻隻是一名普通的百姓,若是六公主嫁給了他,皇上是想要扶持六王子繼承南疆王的王位?”

“此事,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朕總覺得,南疆路途遙遠,且那裏人人都施巫蠱之術,朕的六兒去了那裏,還不知道能活幾天呢。”

這話,似乎是真情流露。

可是安子軒的眼中,卻透着淡淡的嘲諷。

若是果真不願意,那直接想法子推了這門婚事便可,或者是先給六公主下道明旨賜婚,這件事情,也就說得過去了。

畢竟,當年不過是醉酒之言,且無明旨,皇上不認帳,墨紮也不可能要強求的。

說來說去,皇上還是在繞彎子。

果然,李庭希一提及了南疆王位,皇上的神色稍暗。

“南疆王雖然是已經自稱屬臣,隻是你們别忘了,南疆之地,常年有霧瘴之氣,而且當地百姓多爲排外。若是六兒嫁過去,隻怕是不會被人善待。至于這位六王子,朕雖然瞧着不差,可是配朕的六兒,還是覺得不夠資格。”

安子軒擡眸,眼見此時皇上的臉色,已是微微帶着幾分陰郁了。

“皇上的意思可是指,有意扶持六王子,可是又不願意将六公主下嫁?”

皇上的眸中閃過一道精茫,頗爲贊賞地看着安子軒,“不錯,安卿所言正中。朕實在是舍不得六兒,畢竟,她是我大淵的嫡公主,一旦遠嫁,朕總有幾分不忍。”

“皇上,若是您不願意将六公主下嫁,那可以從皇室中選取其它的郡主或者是宗室養女代爲和親,這也沒有什麽不妥的。”

李庭希的眉頭一跳,“先說清楚了,我妹妹可不能嫁過去。”

這話在皇上面前如此直言,可以說是相當的大膽!

好在康王爺不在這裏,否則,非得讓他給一下子氣得背過氣兒去不可。

皇上聞言,卻是哈哈大笑,伸手指着李庭希,“你這個渾小子,朕知道你疼你妹妹,難道朕就疼她了?”

聽這意思,皇上是無意着李幻幻嫁過去的。

李庭希松了一口氣,“皇上,要不,您可以從鳳家考慮呀。”

皇上一愣,眸光微暗,“庭希何出此言呢?”

“鳳家是皇後的娘家,也是我大淵的顯貴。而且,不能讓六公主出嫁,讓她的表姐妹出嫁,也算是給了南疆面子。再說了,鳳家乃是我大淵的百年世家,有着這樣的身分背景,應該也足以表明了我大淵的誠意。”

其實,還有一層意思沒說。

南疆不過是我大淵的屬國,何需非得以公主之尊下嫁?

将臣子之女嫁過去,也一樣是皇上的恩典,而且這身分地位上,不是更爲般配嗎?

再則,李庭希這意思裏,隐隐透露着一個訊息,若是鳳家女嫁過去,也等于是皇嫡子這邊,多了一層倚仗。

這也是平衡朝中各方勢力的一個極好的法子。

皇上原本就在爲了兩位皇子勢大之事頭疼,如此一來,倒的确是可以震懾一下兩位皇子。

無論嶺南鳳氏是不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之事,至少在皇上眼中,鳳家,還是大淵的中堅力量。

皇上看李庭希的神色裏,頓時多了一抹探究。

這個侄兒平素裏看着纨绔不化,且常常做一些不着調的事情,想不到今日,竟然是能提出一個這樣好的建議來。

不愧是康王弟悉心教導過的。

“嗯,你的意思,朕會考慮的。那有關六公主的婚事,你們又覺得哪位青年才俊,最爲合适呢?”

這一回,李庭希下意識地就看向了安子軒。

不料,安子軒隻是靜靜地回望了他一眼,眼神淺淡,看不出所以然,隻是,有那麽一瞬間,李庭希似乎是感覺到了一抹警告的意味。

這是擔心他會亂說話了?

李庭希極其無辜地伸手摸了摸鼻子,總覺得自己也不是那等口無遮攔之人,幹嘛要給自己這樣一記眼神?

皇上見他二人隻是對視一眼,卻并不說話,不由得略有些失望。

“子軒,你果真對朕的六公主無意?”

“回皇上,微臣還是那句話,如今家母病重,微臣實在是無心思及婚事。再則,微臣粗鄙,在鄉野十餘載,自認配不上公主之尊。”

李庭希的嘴角抽了抽,将頭轉向了一側,暗道這個安子軒一旦正經起來,也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皇上的視線緊緊地釘在了安子軒的身上。

安子軒保持着作揖行禮的姿勢,頭微微低着,他知道皇上那冰冷且威嚴的視線,還鎖定在他的心上,可是他卻毫無所懼,無論如何,皇室這門親事,他是不能應下的。

皇上不說話,安子軒就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不曾晃動分毫。

打定了主意,皇上不松口,他也就不肯罷休了。

安子軒此時才知道,原來皇上一直未曾放棄讓他與六公主成婚,皇上到底是存了什麽心思,他自然明白。

無非就是爲了那批精銳力量。

隻是,若是自己說不知道,也不知皇上是否會信了。

皇上沉默良久,這禦書房的氣氛亦是變得十分緊張、不安。

李庭希隻是站在那裏,都覺得皇上的氣勢過重,帝王的威嚴一旦散發出來,想要抵抗,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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