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我隻是覺得你很神秘,帶給我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覺得靠近你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你可能不明白女人的這種感覺,一旦動了好奇的心思,就會變得有點不一樣。”凱瑟琳認真回答道。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正式的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來和陳銳溝通,女人的好奇在她的身上也得到了同樣的展現,她想解開的心結,其實就是因爲突然之間對陳銳湧現出的那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女人對男人一旦産生了好奇心,就會想方設法把這個男人給了解透了。
陳銳沒吱聲,坐了一會之後,這才跳下圍欄,輕輕道:“好吧,我們隻能學着去适應生活,而不是要生活來适應我們,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麽我就不多說什麽了,是走是留,你自己決定就行了,反正有什麽事,我替你扛着就行,不過你也别想岔了,我隻不過是對蒙多力的長期合作感興趣,明天我們就先簽三年的合同。現在走吧,咱們也該回去了,相信那邊有很多人在等着我們。”
凱瑟琳看着十分平靜的陳銳,也輕輕跳下了圍欄。再次把手放進了他的手裏,落落大方地牽着陳銳的手,一起向前走去,眼角的那抹笑容漸漸的收了去,又恢複了理性之色,末了淡淡說道:“就算我留下來,相信我父親也不會馬上沖過來要人,這還要有一段時間的緩沖,你可以提前布置一下。到時候就算他來了。相信你也可以應付過去。”
陳銳的指尖捏着她柔軟的小手,心下卻一緊,她這擺明了是把所有的事都讓他一個人來背了,不過這件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算是表特侯爵真來要人。他就裝傻到底便是了,大不了讓猛獸把表特侯爵轟出去就是了,反正這三年合同簽了就好。三年之後。凱瑟琳或許已經解開了心結,便可以回去掌管蒙多力家族了。
隻不過這個或許總是讓人底氣不是那麽足,凱瑟琳是個聰明人,而且是個極其聰明地人,歐式地思考方式使她保持着冷靜的頭腦,但偏偏她也有感性浪漫的一面,更何況這件事牽扯着陳銳。所以她對陳銳産生出興趣。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麽就是斷了這份念想。把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和他就一直保持着朋友的關系;要麽就和陳銳之間展開一場愛的遊戲,到頭來不管是成爲他地女人,還是因爲那股神秘感消失而甩開陳銳,這樣都算是一個結局,隻是這樣的事,恰恰需要時間,三年不知道夠不夠。
慢慢走近了那匹白馬,它的眼神已經溫順了許多,陳銳松開凱瑟琳微微有些發黑地白手套,輕輕道:“走吧,這次我們是坐一匹馬,還是你自己騎回去?我慢慢走回去?”
凱瑟琳沒吱聲,直接以行動表示了她地決心,翻身上馬,然後手握缰繩,挺直了腰杆,向地面上的陳銳伸出手,碧色的眸子中泛起一股的高傲自信,一仰頭道:“上馬,回去的時候讓我帶你回去,也不能總是讓你專美于前。”
陳銳淡然一笑,這女子總算是恢複了幾分自信的神采,這種架勢的她才是他熟悉地凱瑟琳,有着蒙多力家族真正繼承人地模樣,異常的精明理性,不過他也沒有任何猶豫,伸手拉了她地手一下,微微一借力,身子騰空而起,異常利落的坐在她的身後,雙手扶着她窄小的腰身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雖然這個姿勢不是很貴族,而且總會有那麽點磕磕碰碰,但我想凱瑟琳小姐出身于貴族世家,對這種事也不會介意吧?”
這種姿勢的确是很暧昧,兩個人緊緊貼着,女前男後,她豐滿的屁股在馬背上自然擴展,最柔軟的部位就在陳銳的身前,他的某處絕受不住這種刺激,隻是若是他故意離得太遠,那也太做作了,頗有點心虛的表現,倒不如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摟着,貼就貼在一起,反正有反應的才是男人,這總是正常的。
凱瑟琳輕輕一哼,雙手一抖缰繩,那匹馬揚蹄而去,比來的時候飄逸了很多,她長長的金發在腦後被風蕩成了直線,撓着陳銳的臉容,有如陽光般燦爛,她的身子随着馬的躍動而上下起伏,屁股也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擦着陳銳的雙腿之間,到這時她才冷靜的說道:“你這就是傳說中的醜話說在前面吧,不過說這種話,就好像你擺明着是要沾我的便宜。隻不過我們兩個人一匹馬,不是我前就是我後,我沒得選擇,來的時候,是你在前,現在也該論到我了,所以你想怎麽着我也無能爲力,隻不過我會把這些事當成考察你的過程,這也是解開心結的一個過程,你就依着自己的性子來就是了。”
陳銳眯起了眼睛,無論從哪方面講,這種在馬背上的颠簸享受似乎對于男人而言就是天堂,隻不過她說這番話擺明了是有點要解釋給她自己聽的味道,神秘感這東西随着接觸面的擴大,接觸機會的增多,總是會慢慢的消失,所以有一天,當她覺得陳銳就是個普通人的時候,心結就自然解開了這隻是第一步,陳銳也會像别的男人那樣有七情六欲,這種互相摩擦的接觸,他的身體顯然有了男人的正常反應,接觸面果然在擴大,隻不過他明明知道這樣不好,爲什麽還這麽心安理得的接觸,那雙手還摟着她的腰,一點覺悟都沒有。
凱瑟琳的姿勢依然不變,身體也是上下起伏,風将她身上的體香灌入陳銳的鼻端,來的時候,因着心裏的焦急,他并沒有感覺到什麽,雖然凱瑟琳的胸脯很有壓迫力,但他的精力更多的是放在馬的身上,現在這一輕松下來,卻覺得不對勁了。
“陳銳,坐好了,我要加速了,你可别摔下馬去。”凱瑟琳臉上揚起一抹微笑,身子近乎于貼到了馬背上,雙眼目視前方,雙腳有節奏的踢向馬的肚子,這匹白馬猛然間開始發力,向前沖去,因着慣性,陳銳的身子馬上滑開一段距離,但也隻是一點點的距離,就好像陳銳故意那樣一般,這樣一來,兩人之間不再是緊密的接觸了,陳銳已經感覺不到她柔軟的部位了,但他的身子卻一動不動,牢牢固定在馬背上,雙手也松開了她的小腰,隻是眼神盯着她的屁股,這番動作,真是夠味啊,看起來也真是爽極了。
隻不過這也是她展開反擊的第一步,她想通過這樣的動作來給陳銳一個教訓,但陳銳的表現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無論她怎麽折騰,他都是穩絲不動。隻是這并沒有讓她有任何的氣餒,嘴角反而泛起一抹微笑,這第一步陳銳過關了,這個男人還是那麽神秘,該感性的時候甚至比浪子還要露骨,該理性的地方,卻又像是真正的騎士般,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從這一點看,他可真是比那個貴族子弟妙多了。
轉瞬間兩人一騎便回到了馬場的原點,凱瑟琳也沒有更多的機會來表現她的騎術了,隻是陳銳的眼神中卻露出一抹贊賞,這個女人絕不是溫室中的花朵,馬術精湛,這也是貴族式的優雅。
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末了陳銳的手背在馬背上輕輕一按,身子穩穩落在地上,然後他仰頭看向凱瑟琳,揚眉道:“凱瑟琳子爵果然是貴族,單是看這騎術,就足以成爲真正的騎士,今天也是最讓我難忘的一次騎馬,從這一點看,倒是和凱瑟琳子爵相同,隻不過我們的切入點不同罷了。我從來就沒想到,在馬背上摟着一個美女,會是這麽的消魂,單是這種接觸,就讓人畢生難忘,男人這輩子,還真沒幾次機會,能這樣摟着一個女騎士一起策馬狂奔。”
凱瑟琳的一條腿一揚,橫坐在馬背上,這使得她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的誘人,接着她的美目深深注視着陳銳的臉,他的這番說話可以說是無理至極,愈發有種浪子的味道,但她卻沒有任何的生氣,末了臉上泛起燦爛的微笑,扶着陳銳的手跳下馬背,徑直向馬場的外面走去,隻是抛下一句話:“你剛才的話我沒聽到,别以爲我分辨不出來你這種故意是要趕我走的話,我不會因爲這點而看輕你,隻不過下次你也别再用這種方式和我說話了,你也不能看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