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就是師娘

司徒雅靜的眼角卻是一跳,頗有點自怨自艾的瞄着陳銳,亮晶晶的眼眸緊緊鎖定他的眼神,輕輕道:“那你爲什麽當時就選定了燕總?既然我們的起點一樣,那至少應當得到相同的待遇吧?是因爲我不夠體貼嗎?”

“司徒,這件事的結果已經是這樣了,至于過程,我也不想再去想了,但我想,這種事沒辦法得到相同的待遇,一個人不是隻能娶一個老婆嗎?”陳銳回避了這個問題,心裏卻是一陣無奈,老婆是隻能有一個,可他身邊的女人,選擇其他身份的也有,隻是這話沒法同司徒雅靜說,那就擺明是在暗示人家啥事了,萬一她聯想到别的方面,要給陳銳當情人之類的,那這事就變得更加不妙了。

“我明白了,隻是還有一件事我想确認一下,你身邊真的隻有燕總一個女人嗎?”司徒雅靜神情一黯,就好像聽完陳銳的解釋,眼神也微微空洞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看到陳銳眼眸中的錯愕,這才話鋒一轉:“我聽說你還有兩名紅顔知己,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陳銳心下一跳,看起來她也是個極具八卦精神的女人,不過以她那種不擅長交際的性格,估摸着還是從程绮瑤或者四人組那裏得到的消息,隻是平日裏她的膽子可沒這麽大,要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要費很大的勇氣,看起來這段時間沒見,她也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那種念想了。“這事我沒打算瞞你,是有這麽回事。”陳銳的腳繼續擱在餐桌上,愈發散淡的看着司徒雅靜。

司徒雅靜心底下一歎,念想起燕赤雪對她說過的話,那三個值不值得,其實也是女人的一種無奈,值不值得爲他做出更多的犧牲,值不值得一直挂念着他,值不值得付出了真感情。他卻未必會有所感動,這就是關于愛情的三個過程。

她是一個天性浪漫的女人,卻偏偏含蓄害羞,再加上有點特别的執着,所以很容易想到岔路上去。而且一進去就不想出來,頗有點鑽牛角尖地精神,所以這種事,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在輪到該她做決定的時候,她的心下卻泛起一片的迷茫,伸手摸着自己地胸口,怔怔想了半天。心亂如麻。就是下不了那個決定。

陳銳注意到她把那隻纖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隐隐間有點明白她現在的感受。心裏泛起幾分的苦笑,她可能是有點心痛了,不過這樣也好。也免得她再搖擺不定。

“司徒,咖啡我也喝完了,那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反正以後我也會經常過來串門的,總會有見面的機會。你也别再想着我不重視老朋友之類的事情了。”陳銳起身。笑着和司徒雅靜打了個招呼,這才慢悠悠向門口走去。

司徒雅靜的手依然撫着胸口。側身盯着陳銳地背影,怔怔出神,半天也沒有反應,隻是臉上地表情頗有點凄美,襯着她那張瓜子臉,更是有種我見猶憐的味道。“爲什麽會是這樣,我爲什麽就下不了那個決定,陳銳,你心裏難道就從來沒有我地位置嗎?把這樣一個選擇扔給我,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司徒雅靜喃喃道,她心下泛起幾分的苦楚,若是陳銳主動要她做紅顔知己,那她估摸着是要當場翻臉了,但現在,他卻灑然的離開,也很貼合浪漫地味道,令她沒法子直截了當的翻臉,她的心中也隐有幾分的不舍,化成一抹思念吞噬着她的心,那很痛。

出了司徒雅靜地辦公室,陳銳這才籲了一口氣,他還是第一次生出這種感覺,面對着一個出色地美女,那甚至比面對着一群兇徒更累人,既不能安然心得的下手,又不能無情地一腳踹開,這得與不得,是個大問題。

站在電梯裏,他對着鏡子扭了扭脖子,抛下對司徒雅靜的那點愧疚,這件事,不管怎麽整,都不可能整出十全十美的結果,也唯有她自己來想通了,或者是她找到了别的可以發揮浪漫的男人,那才算是真正結束了。

正念想間,手機卻響了起來,陳銳瞄了一眼,表情一滞,這竟然是唐婉的電話,這事變得有意思了,接起來,唐婉的聲音透着一種疲憊,卻依然是火yao味十足:“陳銳,你什麽意思?到底想怎麽樣?”

陳銳一愣,頗有點不解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想怎麽樣,你唐婉永遠都是唐婉,再怎麽樣,也不會變成别的女人,更不會把這粗暴的脾氣變成溫柔如水的模樣,我心裏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是枉然。”

“哼,你倒是想,别做夢了。今天一大早,你讓人送了那麽一大束花到局子裏來,你知道這件事影響有多大嗎?整個局裏的人都在笑話我,這件事都是你引起的,你說我不問你,該去問誰?”唐婉不滿的嘟囔道,怎麽聽,都少了點剛分開時的冰冷。

“原來是這件事啊,那我覺得你是有點不開化了,我那還能是什麽意思,給女人送花,無非是想追求你,當然,你接不接受我沒辦法決定,所以結果怎麽樣,就隻能是你說了算,我隻不過是表達一個我的心意罷了。”陳銳輕輕一笑,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了,這年頭,也就隻有唐婉才那麽害羞吧,别的女人若是收到鮮花,估摸着就得到處展示了,她卻是有點不好意思,非得以爲人家在笑話她。

唐婉氣鼓鼓的喘了幾口氣,沉默了半晌,末了聲音才頗有些低沉道:“别和我開這種玩笑,你身邊的莺莺燕燕一大堆,哪還顧得上來想着我,送花的事下不爲例,我不希望再收到這種叫什麽秋海棠的花了。”

陳銳心神一松,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情緒泛入心底,聽唐婉的說話,透出來的調調已經沒了那種絕決式的了斷,好像還有幾分回旋的餘地,似是她也沒那麽讨厭陳銳送花,而且聽她這種語氣,似乎隻是對秋海棠這種花本身不滿,而不是對送花的過程不滿,這讓他心中念了聲,看起來燕赤雪的這招送花策略也沒那麽老土,連唐婉都有點松動了,這浪漫的調調,還真是永不過時。

“明白了,下次我絕不再送那種花了,隻是自從你走了之後,家裏還真是有點冷清了,也沒人再和我鬥嘴了,就連吃飯也沒人和我搶了,想起來還真是有點不适應,連王離也說吃飯的感覺也沒以前那麽香了,以前她可是一口氣吃一碗米飯,現在隻能吃小半碗了,看着你吃東西的模樣,簡直能讓整張桌子的人都跟着你一起樂呵。”陳銳放低了聲音,淡淡說來,聲音頗有點柔和。

“别那麽矯情了,能天天吃到王離做的菜,那簡直就是生活在蜜罐子裏,我想吃還吃不着呢,你都不知道那是一件多麽煎熬人的事。”唐婉頗有點感歎的說道,邊說邊邊咂了咂嘴,聽在陳銳耳朵裏,都好像她流口水了一般。

隻是她的這番說話,卻讓陳銳的臉色一黑,這麽看起來,她的語氣松動,想着回來,也不是因爲送花的事,還是因爲王離的手藝,那一手美妙的廚藝,徹底留住了她的胃,這才沒幾天時間,就讓唐婉有點受不住的感覺。

“其實你要是真想吃到王離的菜也很簡單,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地址,想什麽時候回來吃,就什麽時候回來吃,王離總是在家的。說起來咱倆的事,是不是也該着破鏡重圓了,好像很多人在期盼着我們和好?”陳銳趁熱打鐵,再一次點出王離的廚藝,既然她對這方面很感興緻,那就在吃的方面多下點功夫便是了,反正王離的廚藝也的确是天天在改變。

唐婉再次沉默下來,末了才傳出一聲吐氣音,接着又恢複了幾分平日裏的英挺:“關于師娘的事,我還是沒辦法原諒你,這層關系我知道有點複雜,但我就是沒辦法看着你和師娘好,就算我再怎麽理解你都沒用,這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所以要是你真心想讓我回去,就得先把師娘放開。”

“你這話說的真是有點問題,就好像我纏着你師娘,天天把她綁在褲腰帶上似的,怎麽說,這也是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說散就散了,你以爲我們要是真散夥了,青青她會好過嗎?”陳銳頗有點無奈,這一說到點子上,她就把張青青搬了出來。

唐婉傳來一聲歎息,這和她原本的那種性子相去甚遠,似是一下子就有了這種多愁善感的脾氣。“這兩天我和師娘通過一次電話,知道你們之間的确沒有任何的強迫或者欺騙元素,是自然而然的發展,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鼓勵你去做這件事,畢竟師娘是我能念起師父的途徑之一,我不想就這麽失去了那種回憶,讓師娘變成另一種身份,師娘就是師娘。”唐婉頗有點固執的說道,重複着關于張青青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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