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氣

出拍賣會場的時候,外面天氣晴朗,已經快是中午了一口氣,總算心定下來。燕赤雪側臉瞄到他額角的一滴汗珠,摸出手帕正要替他拭去,卻在剛剛伸出手的刹那,又迅速的收了回來,燕時雄就站在陳銳的身邊,老臉開懷的盯着陳銳。

她的纖指輕輕捏緊了繡花镂空方巾,再慢慢收回了口袋,心中一陣發虛,當着燕時雄的面,這種事憋得實在是辛苦,隻是那是她的老爹,她現在還沒有勇氣承認和陳銳之間的關系,這種地下戀情有時候的确傷神。

陳銳的眼角注意到燕赤雪的表情,對她剛才的動作了然于胸,心下微微一歎,這件事,是得好好和計和計了。

王濤出現在陳銳的身後,他坐在輪椅上,盯着陳銳的背影,眼神中浮起幾分的恨意,卻隻是一閃而逝,轉瞬便換成了一張微笑的臉道:“陳掌門果然有氣魄,爲了這樣一塊地,浪費不小啊,這點我不得不佩服。”

陳銳轉過身來,看着頗有點失落的老五,這才低頭對王濤道:“相比起你來,我恰恰願意多花五百萬罷了,不過想來駱剛也不希望你無條件的跟進吧,這件事我想他是不會怪你的,畢竟在某些事上,你還是得聽他的。”

王濤的眼角跳了跳,正要說話,老五卻搶先一步說道:“看來剛哥說得很有道理,陳哥果然是個豪爽之人,隻是我二哥拜陳哥所賜,在床上要躺上半個月了,不過這件事是二哥不對。剛哥也責罵了他,對客人怎能那麽無理,到飯店來吃飯的,那都是給我們送錢的,都算是我們的大爺。我們怎麽可以慢待了自己地大爺呢?”

“如果老二也像你這麽懂事,那就好了。”陳銳笑了笑。心中卻一陣疑惑,他踢老二那一腳,絕不會讓他在床上躺半個月,所以十有**,估摸着是他自己裝出來的,想讓駱剛替他出這口氣。現在老五這種說話的方式,擺明了是心裏頭有怨氣。隻是卻又不能發作,不敢直接面對面的說這個事罷了。

“陳掌門,我真沒想到今天舉牌的人會是名女子,難道和基金現在是女人當家嗎?還是說你已經不理公司地事了,完全交給自己人了?噢。還沒請教這位小姐的名諱。”王濤終于緩過神來,仰頭看着陳銳,眼角卻落在了燕赤雪地臉上。

陳銳俯低身子。冷冷盯着王濤,淡淡道:“有些人,魄力連女子都不如,依你看那又該算是什麽人當家?在我們和基金,向來是以才當家,誰有才誰就當家,至于這位小姐的名諱,你也沒必要知道,輸了就是輸了,你不會是輸不起了吧?”

王濤的眼角再一陣亂跳,雙手緊緊握住了輪椅的扶手,盯着燕赤雪看了幾眼,正要說話,燕赤雪卻主動說道:“王濤,我叫燕赤雪,記住了。在和基金有困難的時候,你落井下石,這件事不止是陳掌門記在心裏,我們每一個和基金的人都記在心裏,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回報地。”

話音剛落,燕赤雪雙手抱在胸前,小腰杆挺得筆直,一頭短發在風中輕輕的飄動,臉容冷了下來,模樣透着一種說不出地動人,陳銳站在她的身邊倒是一呆,真想抱着她親上幾口,她因着陳銳的關系,始終是不能容忍王濤的出走,而且還加入了和基金競争對手的行列。

陳銳笑了笑,上前拍了拍老五地肩頭,淡淡道:“老五,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我們就不閑聊了,回頭等我們的項目結束後,再請你和王濤去參觀一下吧,希望到時候你們賞臉,這是燕總上任來地第一個項目,我們和基金會認真對待的。”

說完,他轉身向前走去,燕赤雪和燕時雄随後跟上。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王濤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喃喃道:“五哥,這件事你得幫我,無論如何,我忍不下這口氣,早知道就算是拼了傾家蕩産,也要赢了這次的拍賣。”

老五也是一臉的凝重,卻是搖了搖頭,慢慢推着王濤走向地下車庫,歎道:“這件事我沒辦法幫你,剛哥不允許我們和陳銳之間硬來,二哥就是個例子,那十幾号人,就那麽被打傷,所以如果真要來硬的,起碼要四五十号人,還都得是我和二哥這樣的身手,這樣的人我到哪去找?”

“五哥,我們商場上有句話,叫做借刀殺人,我想以五哥的人脈,一定認識不少這樣的人,而且我就不相信陳銳的身手就是沒人可敵了,他

一個普通人罷了,身手好不代表無敵。”王濤輕聲斥着幾分快意。

老五一愣,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尋思着,這倒是一條不錯的建議,隻不過王濤不明白陳銳的身份,所以才能想出這招,無知者無畏啊。南美和歐洲那些人,對陳銳恨之入骨,隻是那些人也很沒用,上次竟然還是敗在了他的手底下,這次再想辦法撮合一下兩批人,這樣他們的實力會強上不少,收拾陳銳,應當沒什麽問題吧。

輪椅剛剛走到地下車庫下坡道的中段,老五的雙手卻突然覺得微微一麻,五指陡然張開,不由自主的松開了輪椅,輪椅借着慣性,帶動着王濤的身子猛然沖了下去,剛開始王濤還沒有察覺,但輪椅的速度越來越快,竟讓他覺得呼吸有點不舒暢,他這才扭頭看去,老五離開他已經很遠了,他拼命得揮着手,大聲喊着救命。

整個過程十分的迅速,老五和他的兩名副手還沒反應過來,王濤就已經到了坡道的下方,誰能想到老五這樣的高手會犯這樣的錯誤,到這時那兩名副手才反應過來,沖了下去,隻是王濤的輪椅卻是一歪,直接撞上了前方的一根柱子,輪椅轉瞬便四分五裂,他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兩名副手沖到王濤的身邊,撫了他的鼻息一下,這才仰頭對着有點不可思議的老五喊道:“五哥,不要緊,還活着。”

王濤的腿上又滲出了絲絲的鮮血,額頭上也全是血絲,整個人看起來不止是狼狽,有種渾身浴血的味道了。

老五這才急忙沖了下來,一起把王濤擡上車,迅速沖出了車庫,向醫院趕去,他心底卻尋思着,剛才雙手突然不聽使喚,這件事來得突然,卻又去得突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自己有什麽隐疾?

這時陳銳卻開着車子在回卡蓮的路上,燕赤雪就坐在他的身邊,拍賣的事情告一段落,後續的事情就由燕時雄來處理了,陳銳和燕赤雪還沒有從卡蓮公司正式離開,所以也隻有回去幫忙了,畢竟十周年慶對于卡蓮來說,是個大日子。

陳銳嘴角含起一抹微笑,心下尋思着,王濤也差不多該受到第二次教訓了,這一次可不是就斷一條腿那麽簡單了。

“陳銳,你笑眯眯的在想什麽呢?一上車就覺得你怪怪的,就好像對什麽事很滿足似的。”燕赤雪看着陳銳,從剛才纖指就一直捏着的镂空手帕取了出來,替他拭去了額角的汗漬,輕聲問道。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王濤這個人還是不簡單啊,不過這一次,我想他一時半回也說不了話了,這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氣,敢小看你,還真是自找麻煩。”陳銳滿足的應了聲,靠在了座位間,車子慢慢駛上了高架。

燕赤雪一愣,旋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臉上綻出幾分的喜意道:“你剛才對王濤那輛車做了手腳?”

“算是吧,反正我想他暫時沒空打理地産方面的事了。當然,我的目的并不是想讓他沒辦法工作,隻是想純粹出口氣罷了。”陳銳淡然說道,末了話鋒一轉,看着身邊的燕赤雪道:“燕子,有件事情我想确認一下,如果我和别的女人結了婚,你會怎麽樣?”

這個問題最近一直困擾着他,他也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方式來處理他、唐婉和燕赤雪之間的關系,到最後索性便這麽直截了當的問了,這反而是最實在的。

燕赤雪一愣,臉色漸漸轉白,指尖輕輕撫着手帕上沾了陳銳體溫的部位,柔聲道:“說真的,雖然我知道你總會結婚,但卻從來就不去想這個問題,因爲我還沒有做好這個心裏準備,你現在問我,我也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我需要足夠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隻是陳銳,你真得要結婚了嗎?”

“我這隻是打個比方,想聽聽你的心裏話,并不是我真要結婚了。”陳銳搖頭苦笑,接着語氣放柔,淡淡道:“我心裏很在意你的想法,因爲我不知道你究竟怎麽想,而我又做不到無視你的存在,畢竟感情這東西,就和習慣一樣,慢慢在我的心裏占了一個位置,想忘也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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