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裏隻有陶醉

清蘭,你吃粒話梅吧,這兒的話梅味道非常好。”足無措的感覺,伸出纖纖細指自小碟子中捏出一粒話梅,遞到了謝清蘭的嘴邊,同時一隻手輕輕搭上了陳銳的大腿,輕輕捏了一下,眼角更是遞了個眼神過去。

同時她的心裏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甜滋滋卻又是酸溜溜,甜的是,陳銳還是關心她的,就算當着他的老婆,也對她噓寒問暖,那令她十分感動,酸的是,她覺得現在的處境,怎麽看都有點像偷情,相比起謝清蘭來,她就像是陳銳的情人,隻能在私底下想想這些事,她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張青青呀,張青青,你那麽高興什麽,和一個男人上了床也就算了,爲什麽還對成爲别人的情人,那麽高興,你不會那麽堕落,那麽小資情調吧,你一不缺錢,二不缺貌,爲什麽就非得想找個男人靠靠呢,拿出點骨氣來行不行。她的心裏湧出這樣一種想法,不斷提醒着自己,要注意身份。

但就算如此,她依然免不了心中患得患失,放在陳銳腿上的那隻手沒有抽手,而是再輕輕撫了幾下,就好像怕是剛才的那一捏會讓陳銳疼了般。

陳銳一愣的當下,已經隐隐明白了張青青的想法,她這是怕謝清蘭發現他們的暧昧關系,看樣子她是将謝清蘭當成了他的女朋友。

“張總,你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就好了,你這一粒還是給陳銳吧。讓他也嘗嘗這裏的東西。”謝清蘭搖了搖頭道,她的清冷性子使得她對人情世故并不是很了解,畢竟她和别人接觸的時間極少。所以張青青地這種小動作她也沒多想。

隻是張青青卻是一愣,看了手中的話梅一眼,心中再一陣不解,哪有讓我來喂你家老公的,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不知道吃醋嗎?

想歸想,她還是悄悄把手收回來,就着謝清半地話,将話梅遞到了陳銳的嘴邊,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放在陳銳腿上的小手再撫了幾下,手心裏都是汗水,那種偷情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了,這讓向來循規蹈矩生活的她,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觸。

陳銳張嘴把話梅含在嘴裏。隻是觸到張青青的手指時,讓她的嬌軀顫了一下,迅速的收回了手指。一張臉上已是密布紅霞,但她地另一隻手仍然沒有收回。

第一次是錯誤,第二次也就勉強算成錯誤吧,但接着兩次的上床事件,對張青青造成的刺激還是很大的,除了阿郎之外,她還沒有跟過第二個男人,更是連約會都沒有過,更别說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之類的越軌行爲。現在她不但和陳銳上了床,還一上就是兩次,這讓她自己都有點不能接受。但在想到這件事地時候,她的心頭卻也有一種火熱。如同初戀的感覺再現。

陳銳嚼着酸酸地話梅,眯起了眼睛,謝清蘭低頭在本子上寫着東西,那是醫院的重新規劃圖,而張青青卻垂着頭,精緻的臉容差點要擠進了胸脯,腦子裏亂哄哄的,一時之間,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張總,你上次和我提過醫院的财務外包,這件事我想來想去,覺得真是不錯,不過财務公司我不太熟悉,還要請你幫我介紹一下。”謝清蘭冷冷問道,身子悄悄靠入了椅子之中,修長的美腿壓在了另一條腿上,寫意極了。

“嗯,好的。”張青青随口答應,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聽清謝清蘭究竟在說點什麽,她到現在還在想着陳銳的事,掙紮着讓她不要再想陳銳,堅決不成爲陳銳情人這樣的角色。她是個極度傳統的女人,在男女之事上就點近乎于苛刻地要求,所以和陳銳發生**上的接觸,這讓她十分彷徨,總覺得是陳銳的女人了。

“青青,走吧,我看大家地興趣也不高,晚飯我們也已經吃過了,見面也見了,就各自回去吧,不過我們可不能就這麽便宜了清蘭,她說過要請我們吃大餐的,所以一定要找時間讓她再補請一次。”陳銳吃完嘴裏地話梅,吐出核來,輕輕說道,并再看了眼按在自己大腿上的那隻手,輕輕拍了幾下。

張青青猛然反應過來,反手握住了陳銳的手,眼鏡下面秀美的眼睛眼波流動,腰身卻挺直了,胸脯鼓鼓的,直愣愣的朝向對面的謝清蘭。

這兩個女人都屬于話不多的類型,所以場面很是有點沉悶,而這裏又不是酒樓或者别的娛樂場所,陳銳也不能說些無聊的話,這還不如趁早回家,至少可以抱着謝清蘭睡個好覺,隻是他沒想到張青青反應這麽激烈,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

謝清蘭擡起頭來,點了點頭,清冷道:“那就走吧,我先去換件衣服,張總,一起

下次我一定請你和陳銳吃飯,如果沒有你們幫忙,這這麽順利就轉讓的。”

張青青迅速松開陳銳的手,瞄了謝清蘭一眼,笑了笑道:“清蘭,你先過去吧,我再坐幾分鍾,先把這杯茶喝完,馬上就過去。”

謝清蘭點點頭,側着身子繞過桌子,經過陳銳身邊時,纖手拍了拍他的肩頭,柔聲問道:“你的傷怎麽樣了,按理說也該好了,晚上回去我替你看看。”

這句話說的很自然,她的性子清冷,不善交際,所以這些事也不會特意去回避,在她看來說這些話那都是很自然的事,反正今晚他們本來也有約,沒有絲毫顧忌旁邊另一個女人。

但聽在張青青耳内,卻份外不是滋味,她認定謝清蘭是陳銳的老婆,所以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彌漫至全身,她甚至都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酸,唯有借着喝茶的當下,避開了謝清蘭的視線。

陳銳瞄了張青青一眼,和謝清蘭擺了擺手,很有點大老爺們的樣子,隻是他心裏卻歎了聲,下次要是謝清蘭請客吃飯,他還是别去了,當着張青青,這些事實在是尴尬,誤會的産生概率也太大了。

“陳銳,我本來還在想着,你大概不會過來的,沒想到你還真敢進來。不過看你們夫妻之間,還真是挺恩愛的,清蘭就是冷了點,但這也說明她是一心一意的。”張青青摘下眼鏡,輕輕拭了拭眼角,幽幽說道。

陳銳無語,心道若是剛才謝清蘭不拍他的肩膀,不和他說那句暧昧的話,他一定會否認和謝清蘭的關系。曾經,他想着和謝清蘭在一起,兩個人既然在同一個城市中,又算是能夠心無間隙的相知,在一塊過也挺好的,但謝清蘭卻一直不同意,她的主要志向也不是在男女之事上,在她看來,她是一名醫生,就應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救助病人上,爲了家庭分心是她所不願的,所以慢慢的,陳銳也接受了這種無法定義的關系,反正就算是定義成炮友也成,但陳銳卻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管怎麽說,我以後總得面對你,所以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更何況我們是朋友,你讓我過來,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也會來的,這次的事,我知道你是給我面子,才肯幫助清蘭的,我更是不能不見你,别說這裏是女子會館,就是澡堂子,我也會拼了命闖進來的。”陳銳歎了聲,搖着頭說道。

張青青撲哧一笑,白了陳銳一眼,這一眼含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女子在對相熟已久的戀人撒嬌般,那種風情充滿着熟女的氣息,更隐隐透着一股知性女子在特定環境下的風韻,讓陳銳不由一呆,眼睛落在了她戴着紅寶石耳釘的耳垂上。

“誰讓你闖女人澡堂子了?”說完這句含羞帶臊的話,她才注意到陳銳的表情,不由垂下頭,低低歎了一聲,聲音淺淺化開,充滿着說不出來的無奈,低訴道:“陳銳,你有這麽好的老婆,實不該和我發生那種關系,我真想忘了你,所以才不想打電話給你,不想見你,更是不斷的克制我自己,要對你冷淡點,可你爲什麽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腦子裏呢,我們之間的開始本身就是個錯誤,以後該怎麽辦,我很迷茫,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陳銳苦笑着搖頭,張青青在面對謝清蘭的時候,終于把心裏的苦澀向陳銳道了出來,她也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以她的保守傳統,和陳銳上了床,就認定了這種男女的關系。雖然她克制着自己,一直和陳銳保持着一段距離,但真正在看到他的時候,更是在面對謝清蘭的時候,她的心理防線突然崩潰,把所有的怨氣一股腦的洩向陳銳,這擺明了一種态度,你陳銳就是欠我的,是你上了我的床,是你讓我忘不了你,這個問題你就得給我解決。

“青青,我很想闆着臉對你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誰也沒辦法否認,就讓它那麽過去吧。但現在我卻沒法心安理得的說出來,我們之間,其實也不算是錯誤,至少我是這麽認爲的,那個過程很美妙,在我的記憶裏隻有陶醉…”陳銳靠在椅背上,臉隐入了燈光的死角,喃喃說道。

話還沒說完,張青青接了一句:“也很折騰人,讓你輕一點,你總是不聽,每一次都差點讓我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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