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間,陳銳施然推門而入,她看了看表,站起身來,直接拿起病人的手術病例卡走到陳銳的面前,冷冷道:“你遲到了五分鍾,快點過去吧,對病人而言,每一分鍾都可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手術必須馬上進行了,現在就等着你了。”
“你先讓我喝杯水,喘口氣,你以爲騎着自行車,跑了這幾十公裏容易嗎?我渾身都濕透了。”陳銳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空調的冷意讓他輕籲了一口氣,然後徑直拿過謝清蘭的杯子,在飲水機上倒了杯冰水,咕咚着喝了下去,這才用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謝清蘭施了個眼神,出了辦公室的門。
謝清蘭臉一沒有半點變化,似是适應了陳銳這種灑意的處事方式。拿着手術病例卡出了辦公室,謝清蘭對站在走道一側的陳銳說道:“陳銳,這個病人的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受了很嚴重的撞傷,第一步的手術已經做完了,隻是身體内還殘留了一點異物,所以手術的難度很大,我估計時間不會低于四個小時,現在是八點四十分,大概要到淩晨一點,才會完全結束手術,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技術上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說了,我也沒興趣。在來之前,我就決定把自己完全獻給你了,随你蹂躏吧。不過有些事,我要先說明白,我不可能完全克制住自己,所以萬一你發生點什麽狀況。可怨不得我。”陳銳輕輕道,面對着冰冷的謝清蘭,他才會說這種真正暧昧的話,可惜的是謝清蘭從來也不會動容,這次自然也不例處,像是沒有聽明白陳銳的話般,翻着着手中的病例。
“陳銳,你不用刻意壓抑自己地情緒。跟着身體的感覺走就行了,上次我就說過,你的瞬間爆發。會讓我暫時的忘記一切困擾,完完全全沉醉在手術當中,所以不用像上次那樣,非得壓抑着自己。”謝清蘭說的是輕描淡寫。
陳銳沒再吱聲,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再也不想說任何沒有意義的話了。跟着謝清蘭進了病房,一個病人正躺在病床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闆,臉色慘白。還戴着氧氣罩,顯然情況不容樂觀。
随着謝清蘭地進來,四周的護士和輔助醫生也都圍在了病人的周圍,各方面準備工作慢慢先做了起來,最後就隻等着手術了。消了消毒後,謝清蘭向身後的陳銳施了個眼色,手術便開始了。
這一次陳銳仍然站在謝清蘭的身後,雙手抱在她的腹部。隔着雪白的白大褂,他的手感覺着她堅實地小腹,傳遞出來的是冰冷的感觸。
謝清蘭地手輕輕動了起來,已經被麻醉了的病人雙眼緊閉,其實已經是失去了知覺。她的手動作很快,讓身後的陳銳看的也贊歎起來。病房裏依然是隻有陳銳一個男人,那自然是不想增加謝清蘭額外的負擔。
時間過得很慢,這一次陳銳沒有壓迫自己的鹹覺,在謝清蘭微微的動作中,他體會着一種強烈的快感。再加上面對着四周地女護士,那種**如同**裸的表白,勃動起來,一柱朝天似的,抵在了謝清蘭柔軟的屁股上。
謝清蘭受到這種變化的鼓舞,神态愈發從容,臉上不見一絲的汗水,下手更加的利落,但這卻讓陳銳心中卻泛起一股頹敗的感觸,處于這種最親密地狀态中,她卻沒有情動,反而更有工作的鬥志,這太讓人失落了。
小護士伸手擦了擦陳銳額頭上的汗珠,他還沒有完全從剛才劇烈的運動中休息過來,就再來這樣一次摟抱,不出汗才怪。
手術已經進行了兩個小時,基本完成了一半,異物所在的部位即将切開,謝清蘭扭頭深吸一口氣,護士替她擦了擦汗,借着陳銳那股濃烈的體味,她切開了病人最後的一道保護,一粒鐵片就穿在胸部,差點就刺穿肺部。
謝清蘭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指尖如同是在跳舞一般,把傷口清醒幹淨,戴着手套的手指纖長,沒有半點的纰漏,順利完成了最主要地手術過程。
接下來,她開始縫合傷口,但臀部的動作卻微微大了幾分,雖然依然是小範圍的移動,但這讓陳銳感覺到她是在生硬的點動。
陳銳一愣,心想大概是她需要更大的刺激,畢竟這次的手術時間更長,所以她撐不住也是應當的,不由更是緊緊貼在了她的屁股上,某處已經由筍尖成長爲大毛筍了,硬生生擠在謝清蘭的臀縫
謝清蘭的嬌軀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屁股向後用力的頂了一下,這讓陳銳頓時感覺到一股疼痛,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哪裏受得住這樣一頂,不過他卻是強自含着笑,在這種時候,不能打擾這裏的工作氛圍。
慢慢完成了最後的工序。時間停格在十一點一刻,謝清蘭放下手術刀,對着四周的護士們點了點頭,冷然道:“辛苦你們了,一會看看病人的反映,等麻yao過後,再給他補充點營養。”
說完,她回頭橫了陳銳一眼,急匆匆出了病房,陳銳了長籲一口氣,笑着和護士們打了招呼。剛才替他擦汗的護士也笑着看向陳銳道:“辛苦你了,陳先生,爲了我們醫院的事,謝院長都把家屬帶來了。嘻嘻,我們都想問一下,你是怎麽和不愛說話,更是讨厭男人的謝院長好上的?那個故事一定很炫吧?”
“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們要是真想知道。就主動去問她吧,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是世界上最出人意料的相遇。”陳銳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腰,然後向護士們擺了擺手,施然出了門。沿着走道來到了謝清蘭的辦公室。
謝清蘭些時正坐在沙發上微微失神,看到陳銳進來,眼神示意他坐在沙發上,正要說話,陳銳的手卻不老實起來,摸向她的屁股,但謝清蘭卻擡手打了一下他地手,不解的看着他道:“陳銳。剛才你的動作稍微大了點,把我都弄疼了,害得我的手差點抖了一下。不過還好是縫傷口的時候,這要是在取殘片的時候,那可就太危險了。”
“你回擊地那一下,也不輕,弄得我有可能會失去以後無數的子孫。”陳銳搖着頭,倚在沙發上,再随手拿過謝清蘭身前的杯子,倒了點冰水,大口喝了下去道:“說起來。我的動作其實并沒有變,隻不過可能是你的肌膚太嬌嫩了。”
謝清蘭看着陳銳喝完水,從他手裏取過杯子,也學着陳銳的模樣,倒了杯冰水,剛想喝,卻又想起什麽事來,兌了點開水。看着陳銳冷冷道:“今天的試驗我們就不能做了,因爲我好像不方便了,本來倒是一次很好的機會,這次又讓我隐隐好像抓住點什麽東西似地。等過了這幾天,我再找你,也正好可以積累一下經驗。”
陳銳一臉愕然的看着謝清蘭,心想這話說的實在是不夠柔和,怎麽聽都像是在談生意,什麽試驗:床的溫暖,全變成了爲了冷冰冰的試驗了。至于能不能上床,對陳銳來講雖然有這方面的心思,但卻并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這種事需要的是兩個人的配合,若是一個人很起勁,一個人卻隻是爲了弄明白一些和上床無關的事,那會很沒意思。
“清蘭,我總覺得,你應當和我好好談談。男人和女人,已經完成了人生二分之一的目标,還有另外二分之一,爲什麽就不能解決好呢?”陳銳歎了聲,淡淡道,接着話鋒一轉道:“我們地溝通,始于床上,直接完成了别人需要長達一年半載時間來完成的目标,起點本身就比别人高,所以後面的事,我們可以談談了,讓我們的起點更高一點。”
“陳銳,你說的對,對我而言,人生的二分之一目标是完成了,至少我現在能夠在你的幫助下,替男病人完成手術了,而且狀态比以前更加好,我想離真正的治愈也不會有太長時間了,咱們繼續努力幾次,應當就能讓我變回一個正常人了。”謝清蘭地體溫已經恢複了膩冷,這可能和她的性子有關,體溫也和她的性子一樣冷。
陳銳無語,心想這話還不如不說,怎麽聽都覺得别扭。“走吧,我請你吃夜宵,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餃子館很不錯。”謝清蘭起身,整理了一下資料,扭頭對陳銳說着。
她脫去了一身的白袍,露出幹淨清爽的穿着,一身的黑,黑色的緊身短褲,黑色的窄領休閑襯衫,扣子比普通的襯衫多了幾個,恰恰是對應了她冰冷的氣質。
陳銳再滿足地喝了幾口水,趁機瞄了她一眼。她的長發很柔順,發絲細得幾不可見,所以在燈光下散出有如緞子般的光澤,在後背上一垂如瀑,那一伸腰的動作都顯得那麽利落。隻可惜,這氣質若是再柔和一點,笑容再多一點,眼神再媚一點,那就是颠倒衆生的尤物了。陳銳心中歎了聲,暗想道,旋即又推翻了自己的這種想象,心想如果變成那樣,那倒也不稀奇了,現在這樣的謝清蘭,倒真是獨一無二的,如同冰塊般冰冷的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