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進了拳擊館,裏面十幾個人正在拼命打着沙袋,還有兩個人在台子上進行對抗,陳銳指着沙袋道:“青青小姐,一會你戴上拳擊手套,對着沙袋發洩一下,邊打邊喊,打累了,喊不動了的時候,就會忘了很多的東西。我想你大概還從來沒有放縱過自己吧,是時候放縱一下了,久了,人就麻木了。”
張青青深吸一口氣,在櫃台處借了身衣服,至更衣室換了一下,陳銳悄悄付了錢,然後坐在一邊的排椅上等着。
她出來的時候,立即吸引了四周所有的眼神,那實在是太火辣了,一套緊身的運動衣,上衣如同一件胸衣,露出整個腹部和腰肢,挺拔的胸脯更加的怒拔峙張,而下身則純粹是一條熱褲,她的身材在這種打扮中,更是彰顯無遺,無論是緊實的小腹還是豐滿的胸脯,都讓人稱贊。
大概從來沒有這種放縱的穿着,張青青紅着臉來到陳銳的面前,将眼鏡摘下來,放到他的手裏,淡淡道:“雖然我很不習慣這種穿着,但我會努力去試試的。”
說完,她學着别人的樣子,揮拳拼命的打着沙袋,嘴裏還嬌聲喊着,發洩着多餘的精力,隻是這種拳腳落在陳銳眼裏,卻是和撓撓癢癢差不多,完全就是在胡鬧。隻堅持了一刻鍾,張青青就停了下來,渾身被汗水微微的打濕,扶着沙袋喘息着,倍受擠壓的胸脯上下起伏,平坦的小腹上也全是密密的汗珠,這種場景讓人浮想聯翩。
回到陳銳身邊,張青青坐在他身邊的躺椅上,柔滑的臉上雖然都是汗水,但依然光潔,這顯示出她并沒有化很濃的妝。“陳銳,我好累,不過你的方法很管用,我真不去想那些事了,我突然覺得明天會更好的。”張青青喘息着說道。
陳銳微微的把頭偏向一邊,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令人不敢逼視,那完全熟透了,實在太勾魂了。“還想不想再試試?要是有多餘的精力,上拳擊台去打個真人打一頓,那更解氣,當然,就算是被人打,你也一樣出氣,不是嗎?”陳銳看着正在拳擊台上對打的兩名菜鳥,微笑着說道。
張青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起身向拳擊台上走去,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四平八穩,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發洩的機會,但這種異樣的沖擊卻讓她微微興奮起來。
“有誰來和我打一場?”張青青舉着小拳頭,平滑的胳膊光光如玉,一瞬間把整個拳擊房的男人都引了過去,這讓陳銳微微笑了起來。
張青青随便指了個男人,這讓其餘的男人露出失望的神色,待那名男子上台後,她直接沖上去一陣猛捶,那名男人當然不會真的動手,隻是用手招架着,但漸漸她自己卻打累了,不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盤在腦後的長發從發夾中脫落開來,自肩頭滑開,一縷縷,如同是絲綢般爽滑。
陳銳拿着條毛巾,慢悠悠走到台上,把毛巾遞給她,然後雙手扶在她的身體兩側,攙着她走了下來,接着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塞到了她手裏道:“怎麽樣,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了吧?”
“你是個很特别的男人,和我認識的其他男人完全不同,就讓我們從朋友開始做起吧?”張青青擦了擦臉,然後優雅起身,向更衣室走去,那胸脯顫巍巍的,形成強烈的沖擊,她的隆臀也因爲被汗水打濕,展出誇張的曲線。
陳銳心中跳了跳,心想她的這句話說的很有韻味,什麽叫從朋友開始做起?那該以什麽樣的方式結束呢?這句話說的倒像是要抱着交往的目的認識般。
張青青很快就出來了,又換上了她的那身衣服,這次她向陳銳伸出了手,淡淡道:“走吧,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陳銳輕輕拍了她的手心一下,然後陪着她出了健身館。夜風吹過,将她的頭發卷起,陳銳歎了聲,然後把眼鏡遞給她道:“我發現你不帶眼鏡時候,披着頭發,顯得更舒服一些,更有女人味了。”
張青青看了他一眼,然後回到了寶馬邊上,打開車門,想了想,又回頭看着陳銳道:“走了,今天倒是讓你破費了,下次我再請你吧。”
說完,她上了車,揚長而去,路燈的燈光透過玻璃打在她柔媚的臉上,令她心裏突然湧現出一種淡淡的輕松,喃喃道:“阿郎,我終于可以稍稍放下你了,我和陳銳的相遇,是不是也受到了你的指引?他應當和你一樣,是個好人,五年了,我總算能找一個可以說話的男人了。”
陳銳看着她揚長而去,自然是聽不到她說的這些話,也歎了一聲,騎着車子慢悠悠回家了。今天總算比昨天早了點,在一點之前回家了。
唐婉好像也不在家,昨天她也沒回來,看來最近她的事情也不少,陳銳徑直上了樓,一身疲憊,先洗了個澡,然後直接躺下就睡覺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手機聲吵醒的,那是燕赤雪的電話:“陳銳,我在你家樓下了,你起來了嗎?”
“早啊,你再等我一會,我洗個臉就下來。”陳銳打着哈欠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這才是早上八點,心想她也太着急了吧。
“就猜着你還沒起來,我替你準備了早餐,一會你上了車再吃吧。”燕赤雪的笑聲傳來。
陳銳應了聲,挂上了電話,心頭一陣暖意。起床後,他想了想,撥通了唐婉的手機,心想她兩天沒回來,可别是發生什麽大事了。
“陳銳,我在開會,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麽事了?”唐婉疲憊的聲音傳來。
“這兩天出什麽事了,你怎麽沒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陳銳淡淡問着,心裏卻是哭笑不得,什麽叫又遇到事了。
“對你說了也不解決問題,你一個閑人能幫什麽忙?”唐婉嘟囔了一句,但接着還是如實告訴了陳銳:“李察來電話了,說是又有幾個人來上海了,好像是要尋仇,這次來了幾個S極的罪犯,所以我們在調查,這幾天入境的人都在進行排查,到現在也沒結果,你不用替**心,自己忙自己的。”
陳銳挂上了電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低歎了一聲,看來南美雨林的那夥人,真是不太平了,早晚都得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