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全民公敵中,政府利用衛星、監控等等手段對主角進行追擊,這技術是确實存在的,雖然部分有些誇張,但目前最少在紐約已經具備了這樣的能力。路邊社報道,利用互聯網谷()歌的一個軟件,就可以觀看全世界的攝像頭,谷()歌地球,上帝()眼軟件。當然必須說清楚,這些都是邪門歪道,谷()歌是專門爲盜竊俄羅斯軍事和商業秘密而生的,爲了保護俄羅斯人,俄羅斯政府是禁止俄羅斯人使用谷()歌的。這裏不說政治,隻說科技,用過的都知道,這民用軟件可以利用衛星看地球,近景有些模糊,分辨率不夠,看不清楚你的車牌,但是看清楚你的房子和街道還是非常輕松的。
軍事和情報部門用的衛星手段自然不會和商業部門一個檔次,這也是黑色世界無法匹敵政府,特别是大國政府的一個原因。西蒙和于明開車出去,明的監視沒有,但是暗地的監視兩人都拿不準。到處都是監控探頭,于明很不爽道:“幹點不是壞事的事,怎麽就這麽難呢?”
“呵呵。”西蒙笑而不答,很快進入一個森林公園。這裏攝像頭仍舊密布,大約十來分鍾後,于明看見了一片森林公園中的墓地,非常整齊的墓地,周圍種植着花草,下車走在中央的石闆上不會感覺這裏是墓地,不僅不肅穆,于明還笑噴了,這些老外真會化悲痛爲力量,連死亡都能開玩笑。
某墓碑:我告訴你,我這次是真的死了。
我曾經象你們一樣,你們遲早會象我一樣。
這裏躺着我們的安娜,她是被香蕉害死的,錯不在水果本身,而是有人亂丢香蕉皮。
有對夫妻爲出生兩周便夭折的孩子寫道:他來到這世上,四處看了看,不太滿意,就回去了。
西蒙放慢腳步等于明慢慢欣賞,道:“有件事你不得不承認,有信仰的人在面對死亡時候,比無信仰者坦然的多。”
于明同意:“所以很多無信仰者擔心自己無法坦然面對死亡,就去找個了信仰。有需求就會有供應。”
這話怎麽感覺怪怪的?西蒙道:“死亡就象這條路,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走到終點,關鍵在于這段路精彩不精彩。”
“我們要讨論哲學嗎?”于明擡頭看看,這地方真不錯,墓地中也有一些蒼天大樹,屏蔽了可能存在的偵查衛星50%的覆蓋率。除非是用上軍事無人機,軍事無人機可以使用熱感成像,可以穿透遮擋定位你的位置。
她的愛不容于世俗,所以她去了天堂尋找。
這是墓碑銘,西蒙停步,于明看上面生死時間,沒錯,和血蜘蛛那位女孩完全吻合。于明看墓碑銘道:“這邊這麽多墓地,這麽多條路,你第一次來竟然直接将我帶到了準确位置,我很驚訝。”
“不是第一次來。”西蒙将鮮花放在墓前,劃個十字道:“血蜘蛛曾經請求我幫這個忙,我猜測他是無法脫身的原因。這線索我不想用,即使是一個普通人央求我在死者祭日替他爲死者上花寄托哀思,我也是願意的。”
“你知道我們沒有防禦衛星跟蹤的辦法。”
西蒙回答:“我就是要告訴他們,最少他們有可以阻止血蜘蛛在這裏自殺。同時我尋找到了新的挑戰,越獄。”
“你還有什麽事沒告訴我?”于明道:“我們最好坦誠相見,我甚至告訴你我接受了追尋惡魔蜘蛛的委托。”
“我保證沒有了,剩下的我知道和你所知道一樣多。”西蒙看着于明回答。
于明道:“西蒙,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如果血蜘蛛被捕,菲亞有能力讓他供出惡魔蜘蛛的身份。如果惡魔蜘蛛有保密的要求,那血蜘蛛就很危險。我知道你将惡魔蜘蛛當成導師,但是有些事你必須心中有數。”
……
24小時過去了,西蒙和于明還是吃喝玩樂,從表面上絲毫看不出他們的焦急。第三十個小時,晚上九點時候,鄧肯終于送來了資料。
血蜘蛛的親生父親是一位航天科技的工程師,當時還處于冷戰,美國人把俄羅斯人拉去星球大戰,最後拖垮了俄羅斯。不過,美國人登月是一個人類曆史的裏程碑,也引發了當時歐美的航天熱潮經久不衰。第二個登月的人是誰?沒有人關心。這就是赢家通吃的理念。
血父作爲航天科技代表團成員,在法國這所大學做了演講。血母就是大學接待代表團的一員,兩人一見鍾情,于是……
但是血父是有家庭的,不僅有家庭,他的妻子當時是一位副州長,後來成爲國會議員,還競選過副總統,可以說是一位政治明星。什麽可以毀滅一位政治明星或者明星?嫖娼是最簡單的辦法,還有婚外情醜聞。夫妻都是名人,所以血父公開對FBI否認,私下是承認這件事,并且還接到過其母親臨終前打來的電話,他表示很遺憾,同時他表示自己無法接受血蜘蛛,如果血蜘蛛有任何需要物資上的幫助,他會盡可能滿足。他同時拒絕在媒體上呼籲血蜘蛛不要做對美國不利的事。
賓館剩餘于明和西蒙,西蒙看于明:“可信?”
“航天科技嗎?”于明道:“美國人早就放棄登月了,連航天飛機都退役了,現在送航天員用的是俄羅斯的發射基地,而且這老家夥已經退休,算什麽名人?”
西蒙問:“你不認爲是血蜘蛛一次親情的報複?”
“這點我們已經統一,是陰謀和陷阱。”于明把手中資料一扔道:“這份資料是假的。無論血蜘蛛是不是要找親生父親,血蜘蛛在完成自己計劃時候,非常的理智,理智的可怕。他不容許額外因素改變他的計劃,他盡可能的掌控計劃的進行。血蜘蛛父親和其妻子,完全沒有意義。美國人沒有誠意,他們不相信我們。不過,不相信我們是對的,我們都沒有抓捕血蜘蛛的打算,并且你還會攪局。”
西蒙問:“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和鄧肯說明,攤牌,要求準确資料。第二個選擇,等待。”
“現在美國人的牌面已經看見了,我們猜測到血蜘蛛的牌面,但是無法下定論。”于明道:“第二個選擇,等待。先看看血蜘蛛和美國人的過招結果再決定出牌策略。”
西蒙看于明:“你們有位調查人是巴黎人吧?大學就在巴黎?”
“嘿嘿。”于明一笑:“被你知道了,我讓他調查了。”
西蒙無語:“于明,我們這麽合作很尴尬知道嗎?”
于明攤手,接電話:“哈羅……知道了,謝謝。”
“怎麽?”
“巴黎調查人涉嫌偷盜,被捕了。六個小時前被捕。”于明摸下巴:“這就更坐實了這份是假資料,美國人不想讓我們來掌控形勢。看來美國人和惡魔蜘蛛一樣,不僅要阻止血蜘蛛,還看中了血蜘蛛擁有的力量。”
“那我們就等待他們分出勝負吧。”西蒙道。
一個小時後,鄧肯進來,委婉的表達了自己想知道兩人對血父的看法,于明回答:“48小時時限到達前,能不能請他來這裏接電話?”
鄧肯回答:“我們會努力說服他的。”
……
距離48小時還有六個小時、五個小時、四個小時……最後十分鍾。
鄧肯沒敲門沖進了賓館客廳,現在是下午時間,于明和西蒙正在走中國象棋,鄧肯道:“于先生,西蒙先生,出了一些狀況。”
“什麽狀況?”
“你們聽說過金()屬混()合毒嗎?”
西蒙點頭:“知道。”
00年,俄羅斯聯邦中校叛國逃亡,英國給予庇護,06年11月1号,中校見了一位線人後(和諧)入院,23号死亡。期間醫生初步診斷爲钅它毒,但如果隻是钅它毒,醫生還是能維持或者治療。而後發現了其他毒素的存在,這就叫金屬混合毒。醫生無法診斷除了钅它毒之外,中校還被下哪些毒藥。主治醫生在其死後表示:我們可能永遠都無法知道他中了什麽毒。屍體在解剖後,仍舊沒有任何結論,至今無法得知是誰下的毒。
西蒙和于明同時看向自己喝的水,于明釋然:“殺我不需要那麽高的成本。”
西蒙皺眉:“我好像值得那麽高成本的暗殺。”
鄧肯道:“血蜘蛛父親在三個小時前病倒了,我們請了最好的醫生,初步診斷爲混合型中毒,其中最少有一樣是放射性毒物。”
于明非常不滿:“血蜘蛛竟然用這麽高的成本去殺害一位已經退休的航天工作者,令人發指,發指啊。一會他來電話,我會譴責他,強烈譴責。”
“不是他。”鄧肯還要再說,電話響起來了。
西蒙看手表:“他需要一塊新手表。”西蒙按下免提:“哈羅。”
血蜘蛛的聲音:“請問聯邦特工,醫生有說這老家夥能活多久?”
鄧肯猶豫一下,低聲道:“請告訴我們毒藥的成份,我們還可以挽救他。”
“你們現在還有兩分鍾,如果你将他送到賓館來接我電話,我會告訴你們答案。我已經警告過你們,48小時之内他不接電話,他就會死。”血蜘蛛道:“你不用猜測,你們對他保護的很好,肯定疑問,毒是什麽時候下的。答案是,毒在于明乘坐飛紐約航班時候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