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适當看慢一些)
根據于明的記憶,很快就走到位于西北的一個小廠房,進入裏面,機器已經被搬空,但是還是堆積很多垃圾。曼迪拿對講機要說話,于明制止,并不着急。曼迪問:“怎麽?”
“我需要點思考時間,不能跟他們節奏跑。”
于明沉思許久,對講機響起:“我們到了。”
死神:“你們的U盤在東面牆角。”
于明點頭,曼迪回:“我們也到了。”
死神:“你們的U盤在西面牆角。”
撥開雜草,兩人搜尋一會,找到了U盤。曼迪轉身背對于明,于明拉開曼迪背包,從裏面拿出一台平闆電腦。插入U盤,打開,裏面有一個文本文件、一個文件夾和一個紙牌遊戲,文件夾需要密碼,打開文本文件,是一道題目:0001110010001100000001010等一連串的數字。
再打開紙牌遊戲,是一個自己設計的程序,可以拖拽撲克牌随意排列,撲克牌可放大可縮小,可翻面。
于明一看見一串1和0,就頭疼道:“你妹。”
曼迪笑:“這是一個比較簡單的密碼組合。”說罷,開始玩紙牌,以0爲正面,1爲背面,開始排列撲克牌,然後感覺不對,然後文本計算下數字的個數爲196,于是以十四張爲一排的排列成14列,隻排列到一半,于明和曼迪就知道密碼是什麽,這圖案将組合成一個骷髅,曼迪輸入密碼:骷髅。打開了文件夾。
文件夾是空的,曼迪看看于明,于明搖頭。這時候對講機響起:“一号、二号、三号早四号和五号先十秒解開題目,所以第一道題目将是不利四号和五号的題目。請大家稍等。”
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後是敲門聲,一個死神面具人拿了筆記本電腦進來,走道兩人面前道:“袋子裏一共有一百顆豆子,你們可以随意抓取,每人必須抓一顆以上,不超過三十顆,後面的人知道剩餘豆子的數量,抓到最多和最少的人将被淘汰出局,數量相同最多和最少者一同淘汰。”
于明問:“如果各有一人被淘汰,誰勝誰負?”
“淘汰的那人比賽豆子的多少,少的人判負。”死神問:“你們誰先來?請不要破壞規則。”
于明道:“男士優先,我來。”
“好的,請跟我到這邊,輸入你想拿走的豆子數量。”
曼迪道:“親愛的,還是我先來。”
“我來。”于明和曼迪知道,第一個拿豆的最沒有優先權,因爲第二個人會輕易知道。而第三個人最爲關鍵,可以根據剩餘豆子的平均數進行推斷。
于明邊走邊思考,選20,曼迪就很糾結了,因爲第三個人也就是一号會推斷他們兩人所選,最少逼一個人出局。一号隻要抓到兩人平均數之間的數,就可以确保自己安全,二号會根據剩餘豆子猜測出一号抓了平均數,于是貼住一号,三号亦然。
如果曼迪和自己沒有默契,必然有一人被淘汰,很可能是兩人都被淘汰。如果自己選17,曼迪選23,那一号面對幾個可能,于明和曼迪都選了20,他少選或者多選,都有可能被淘汰,同樣選20也會被淘汰。那他就會進行以一換一的策略,自己隻選一顆,這樣後面的兩個同伴選2—10顆,曼迪和于明必然有一人和他同歸于盡。
于明悲哀發現,選擇權和控制權不在自己和曼迪的手上,于明思量許久,輸入了十九,希望曼迪心有靈犀。
頭頂兩台紅外攝像機,于明沒有作弊,曼迪開始選擇。她看見了剩餘豆子數量爲八十一,也就是于明拿走了十九。她沒有猶豫的選擇了二十,這次考題他們處于被動,前後封堵,保證最少一個人能出現或者五人全部出局。
于明和曼迪使用同歸于盡的打法,第三個人,一号開始糾結,他可以猜測出于明和曼迪一人拿了十九,一人拿了二十。但是他不會選,選少于十九或者多于二十,他就保護了于明和曼迪中一個人。選十九或者二十,自己就拉進去墊底,還不知道後面人的選擇會不會再陪葬。
還有一種策略,一号選擇一顆,犧牲自己,隻要二号、三号選擇比一顆多,比十九顆少,就保證自己能以一換一。但是二号和三号會這麽選嗎?二号是第四位選擇的人,已經無法推算出前面三個人各拿的數量。最糟糕是四号也抱有犧牲精神怎麽辦?
39顆,平均數量爲19.5,一号思量許久,拿出了18顆,這個數保證了自己不會是最大的,也有可能不會是最小的。
二号看剩餘豆子數量爲43顆,前面三個人拿走的豆子平均數爲19顆,他已經無法選擇,因爲有太多的可能,他隻能保證自己利益最大化,他選擇了二十顆。
目前于明十九、曼迪二十、一号十八,二号二十,隻剩下最後的三号。就目前看,于明已經保證不會被淘汰,這是曼迪犧牲自己成全于明。如果三号選擇比二十大的,那小醜三人就會被淘汰兩人,如果三号選擇比十八小的,小醜三人淘汰兩人,曼迪也會被淘汰。如果三号選擇十八,那小醜三人都會被淘汰。如果三号選十九,小醜被淘汰兩人,曼迪被淘汰。
三号被逼上了絕路,即使他知道所有人的選擇,無論他怎麽選,小醜三人都會被淘汰兩人。目前剩餘豆子數量爲二十四顆,前面四個人拿的平均數是19顆,19顆将是一個相對安全的數字,但是三号很猶豫,他不知道前面四人拿取的數量。
海外某國有人看視頻道:“一号毀了隊伍,他本應該知道他是唯一能控制形勢的人選。”
旁邊人同意:“四号和五号拿走了39顆,剩餘六十一顆,一号如果選擇二十一顆,二号很可能會将自己和三号捆綁在一起,選擇二十顆,三号不會太笨的話,也會選擇二十顆。一号應該保護後面的人,而不是選擇自己安全的數量。人數占優,後手選擇,這麽大優勢就被他一個人毀滅了。”
三号考慮了将近五分鍾,終于無奈的輸入十九,沒有任何的暗示,他别無選擇,隻能選擇保護自己。這樣,三個人都選擇了保護自己。
結果出來,一号十八、二号二十、五号曼迪二十,三人被淘汰出局。由于小醜隊出局人數多,所以判定獨立調查人得分。
淘汰三人被死神帶到外面空地等待,對講機死神笑聲傳來:“第一道題太嚴肅,第二道題我們選擇輕松一些的。現在還在比賽中是三号和四号,你們各有拯救自己隊友的機會。兩個規則可以自己選,第一個規則,你可以和其中一名淘汰隊友說,我們一起出剪刀,然後你們一起出剪刀,你将被淘汰,你的隊友将代替你的位置應戰。第二個規則,盲賭,如果你和你隊友出的手勢是一樣的,那淘汰隊友将重新回到隊伍中。如果是不一樣的,你将被淘汰。就目前人數來看,被淘汰就等同于出局。給你們五分鍾時間考慮是否接受考題,不接受考題的的爲零分,選擇第一個規則得一分,選擇第二個規則爲兩分,誰的分數多,誰就是第二道題的獲勝者。”
你妹,都是虐心題。怎麽選擇?三局兩勝,于明選擇賭一把的話,賭對了得到兩分,那就算勝利了。但是賭錯的話,于明出局,獨立調查人宣告失敗。選擇放棄這題,于明十有八九會輸掉這局,于明推測對方應該走保險路線,和一名被淘汰的隊友交換,賺取一分。
如果于明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會選擇一分路線,這樣把壓力轉嫁給曼迪,自己樂得出局。但是于明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他的選擇隻有兩個,零分或者賭兩分。是零分最後一局博勝負,還是現在就主動搏一把?
五分鍾時間到,和于明同屋的死神問:“你的選擇是?”
于明無奈回答:“放棄。”
如于明猜測那樣,小醜隊的三号和二号交換,獲得了一分,第二道題,小醜隊獲勝。雙方總比分爲一比一。
對講機死神聲音:“最後一道題,我們來一個經典的囚徒博弈,目前二号和四号還在比賽中。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放棄這道題,這樣我們進入附加賽。還有一個選擇是你們直接得到我們先前說好的獎品,如果你們都選擇直接得到獎品,那你們将一起被淘汰。我提醒一下小醜隊,按照我們協議,如果你們敗給獨立調查人,你們其中一人要提供給我們資料。也就是說有一人永遠無法成爲組織的人。”
死神笑道:“但如果兩支比賽隊伍都被淘汰,那勝利者就是我們。你們自己考慮,考慮時間爲十分鍾。”
正常來說,如果沒有這番話,于明會選擇放棄,對方也不是笨蛋。雙方博弈的結果最好的辦法就是各退一步。但是有了這番話就不同了,對方很可能會選擇獎品,因爲這樣最少立于不敗之地。雖然拿不到獎品,但是避免自己自己的損失。就這麽推論來說,于明任何選擇都是失敗的。
十分鍾時間到,屋内死神詢問:“你的最終選擇。”
于明冷笑回答:“放棄。”
死神一愣,于明這個選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你确定?”
任何選擇都是失敗的,但是選擇隻有對和錯,沒有失敗。于明任何選擇,都拿不到藍寶石,與其這樣,不如放手。最重要一點……于明道:“我本人對冰雪比對蜘蛛的印象要好一些,既然我無法選擇,那就讓冰雪獲勝,蜘蛛多遭受點損失,是你們拉我入局,我總要禮尚往來。”
“哈哈,可是我們是冰雪啊。”死神回答。
“不,你們是蜘蛛。小醜隊才是冰雪。”于明笑道:“記得你們拿藍寶石出來驗證嗎?小醜隊的人根本就不太在意藍寶石,所以我認爲他們獎品不是藍寶石。加上你們強制讓我們分開,互相之間不得聯系,更印證了我的懷疑。如果其中沒有貓膩,小醜隊是蜘蛛的話,就算把我們放在一起,他們也不會洩露身份。我有個疑問,既然藍寶石已經被你們拿到,爲什麽要進行這一場比賽?”
“呵呵,我們一共有三個人參加選拔,第一個人被迫抛棄了藍寶石,第二個人獲得了另外一顆藍寶石,可是第三個人的能力并非盜竊,所以,我們決定利用這顆藍寶石進行一場比賽。選拔題目就是:讓雙方不知情情況下進行一場博弈,這考驗是這位候選人的細心,布局能力等等。”死神笑道:“其實我們對藍寶石,還有冰雪的身份沒有興趣。但是冰雪對我們很有興趣,他們勝利的獎品是蜘蛛三位候選人的資料。”
于明問:“你是?”
“惡魔蜘蛛。”
“……”于明倒吸口冷氣,這是蜘蛛的老大,蜘蛛的BOSS。據說連蜘蛛内部人都不知道其真實身份和面目,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年紀。于明看其打扮,寬大的袍子拖在地上,甚至不肯定其的身高多少。
惡魔蜘蛛道:“很高興認識你,同時我也應該向你道歉。西蒙擅自聯系蜘蛛成員針對你進行複仇,私人恩怨是我們組織内絕對不允許存在。西蒙好勝心強,脫離了客觀,暴露了欲望,就算他戰勝了你,我們也會請他離開蜘蛛。所以真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于明點頭:“我接受。”這是将自己拉到與其平等高度的對話。
“爲了表示歉意,我送你一份禮物。這份禮物是我了解了整件事後,動用了三名蜘蛛,花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所獲得的禮物。”惡魔蜘蛛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遞過去:“我們入侵了B市警察局戶籍資料,無意中發現在你養母失蹤的一個月後,有人利用關系和人口普查給一位現年五十四歲的中國老太太上了一個戶口。我們不确定是不是你養母,因爲我們沒有你當時養母照片,但這是我們尋找到唯一比較接近的線索。”
這……自己和燕三從來沒想過嬸嬸會報一個新戶口,嬸嬸失蹤後,燕三報了失蹤人口,如果有人發現和嬸嬸相近的流浪者,即使不會報警,也不會選擇幫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上戶口呢?這違背了基本邏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