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策了。
從我成爲殺手一來,第一次接到了s級難度的任務。
這對我是個挑戰。
不過沒有關系,我一定會出色的完成這次任務的,隻需要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瑩糖毒素——這世界上最緻命的毒藥之一,透明沒有任何顔色,還帶着淡淡的甜味。
隻需要一滴稀釋在酒水中,然後讓人喝上一口,就可以在十分鍾内癱瘓一個人的神經。
這可是我的寶貝。
這一次,任務目标還有那個實力恐怖的女人,都将在劫難逃……】
餐廳内。
“錘錘,你真的打算拍攝電影?”方楠已經聽葉垂将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她有些擔心,“你現在即開工廠又辦雜志,還有網站,再加上工作室的工作……你這樣是不是太累了?”
葉垂拍了拍方楠放在輪椅上的手,安慰道:“這些對我不算什麽,我大部分的精力還會放在遊戲上的,放心好了。”
實情當然不是這樣。
葉垂做這麽多事情,其實是因爲壓力。
他面對可是一大.波的豪門家族,一開始他隻是針對曹康,他說過跟曹康不死不休,跟這個大家族自然是徹底結怨,而曹家在幾個大家族中并不算多麽厲害,葉垂隻是專心做遊戲,将遊戲産業做大了,足夠可以跟曹康的家族對抗。
可後來遇到了方楠方希,慢慢的葉垂感覺隻是做遊戲不夠用了。
什麽sb光腦公司,方楠方希的家族,還有林向峰……這些人來勢洶洶,葉垂潛意識的感覺到壓力,所以他不得不想盡辦法來提升自己的底氣。
電影、小說、漫畫,這些說到底都是爲了遊戲服務。
而遊戲,是葉垂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還有保護他所愛的這些人的本錢。
走進餐廳。
葉垂很快就看到了有些落魄的鄭子山。
鄭子山也已經看到了葉垂,急忙站了起來,他以爲葉垂隻是想要對他表示感謝的,雖然臉上帶着微笑。可是眼睛裏的暗淡之色沒有減少。
“葉先生,謝謝你專門留下我。”鄭子山沖葉垂伸出了手。
葉垂跟他握了握手在一張餐桌旁坐下。
很快就有服務員走過來詢問要吃些什麽。
此時是上午十點多鍾,葉垂跟方楠肚子都不餓,他看向鄭子山:“鄭先生,你想吃點什麽嗎?”
“不了……”鄭子山想要拒絕,但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就又改了口對服務員說,“給我來一瓶酒吧。”
“上午就喝酒不好吧?”
葉垂看出鄭子山眼中的頹廢,他剛剛被李明先趕出了劇組,現在心情十分不好。想要借酒消愁。
鄭子山慘白的笑了笑:“我現在很需要酒精的麻醉。”
“那好吧,我陪你喝一杯。”葉垂轉頭對那個服務員說,“送一瓶好酒來吧,再做幾道下酒的小菜。”
服務員答應着就下去了。
葉垂繼續對鄭子山說:“剛才在接待室中的事,我還要跟你說聲謝謝。還有抱歉,讓你被李明先開除出了劇組。”
“不關你的事情。”鄭子山搖了搖頭,“反正我在那個劇組做的也不開心,雖然我是導演助理,可平時也就是一個打雜的……你的那個劇本真的很不錯的,可惜,估計沒有人願意将那樣的劇本拍攝成爲電影。”
“這可不一定。”葉垂卻笑着說道。
鄭子山奇怪的看着葉垂:“不一定?”
葉垂繼續笑着說:“如果。我說我願意自己投資拍攝這部電影呢?”
“你想要投資?”鄭子山先是一愣,跟着他露出大喜之色,“那太好了,你相信我,這劇本拍攝出來絕對可以大賣的,我絕對的信心。我……我可以參與這部電影的制作嗎?”
“當然可以!”葉垂笑着說,“實際上,我找你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想不想擔任這部電影導演。”
“你……你讓我做導演?”
鄭子山瞠目結舌。
接着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從拍攝第一部電影到現在。已經過去将近十年時間,這十年裏接連幾部電影卻都失意,拖垮了好幾家公司,到後來哪裏還有人敢再找他拍戲,他也遇到過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可這些人也都紛紛轉行了,到最後也就隻有他還在繼續堅持。
這些年的落寞早已經讓他信心喪失。
然而……
他想到了東成西就的劇本。
這個劇本如果拍攝出來……一定行的!
鄭子山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聲音顫抖的說道:“真……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當然。”葉垂笑着點頭,但跟着他語氣突然一轉,“不過……我給你機會,但你也要證明你又能力執導這部電影。”
葉垂看着鄭子山問道:“可以說一說,你對這部電影有什麽看法嗎?”
——這就相當于是面試了。
葉垂當然不至于心大到将這麽重要的導演機會,交給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至少他也要證明自己有資格才行。
鄭子山自然知道這一點。
他微微沉思了一會,就開始講述了起來:“其實從九年前開始我就開始提倡了,現在的電影拍攝的都過于嚴肅,我認爲電影藝術不僅僅隻是這樣的,它應該更加自由,更加輕松……”
此時此刻,餐廳後廚的酒櫃處。
啪!
服務員的腦袋撞在牆壁上暈死了過去。
血狐脫掉這服務員的制服,穿在自己身上。
這制服是帶帽子的,将帽檐壓對着鏡子看了看,血狐對自己的僞裝很滿意。
他拿起剛剛服務員拿出的那瓶酒,擰開瓶蓋,從衣兜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将裏面的晶瑩液體滴入了酒瓶内。
——瑩糖毒素。
血狐又将酒瓶晃了晃,确認液體全部融入到了酒水中,這才将酒瓶放到托盤内。端了出去。
他想要裝作服務員,親眼看着葉垂将毒酒喝下去。
餐廳内。
托着托盤,血狐往葉垂所在的餐桌走去,心中冷冷的想:“真可惜。另外那兩個人要跟着葉垂一起陪葬了。”
“先生,您的酒已經來了。”
血狐将酒還有三個玻璃杯放到桌子上——此時他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有些嘶啞,完全聽不出原本的腔調。
這也是殺手的必備僞裝技能,畢竟昨天方楠聽到過他的聲音。
他的帽檐也壓得比較低,再加上相貌原本就很大衆化,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認出他就是昨天的那個人。
“你的酒。”葉垂聽鄭子山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擔心他口渴,就笑着說。
“我突然不想喝酒了。”鄭子山卻笑着擺了擺手。“喝酒是因爲不高興想要解愁,我現在不需要了。”
“什麽?”血狐身體一震,怎麽突然不喝了?
“那我們換茶好了。”
葉垂也不爲難,畢竟大上午的喝酒對身體不好,他對身邊的血狐說。“服務員,這瓶酒我們可以退嗎”
“不……不行。”血狐連忙說,努力維持語調的平靜,“酒瓶既然已經打開了,就不能再退了。”
“那就放這裏吧。”葉垂也不多說什麽。
可是血狐怎麽肯就這樣放棄?他呵呵的笑了笑,主動就開始幫忙倒酒了,說道:“看樣子三位老闆在商量事情。祝你們合作愉快,我幫你們把酒先倒上。”
這麽說着,就自顧自的倒好了一杯。
“不用倒了。”看血狐正要倒第二杯,葉垂急忙将杯子拿走,“我們真不想喝,不用麻煩了。”
“那怎麽行呢……”血狐微微着急。
隻要一口。一小口就可以将任務目标給毒死了!
他下意識的就要去搶葉垂手中的杯子。
葉垂也是下意識的擋了一下,卻剛好碰到了血狐的手腕。
“啊!”血狐口中不由自主的痛叫一聲,被葉垂碰到了昨天方楠弄傷的地方。
“嗯?”
他這一叫,原本正低頭查看光腦信息的方楠不由一愣。
覺得這痛呼聲似曾相識了——畢竟痛呼聲是掩飾不了的。
方楠擡頭看去,立刻就驚喜的站了起來。“原來是你啊!”
“你……你還記得我……”血狐大吃一驚,心叫不妙,竟然又暴.露了!
“我當然記得你啊。”方楠走到血狐身邊笑着說道。
十八歲以來第一個敢跟她告白的人,她能不記得嗎?
她有些抱歉的說道,“你怎麽在這裏啊,難道是這裏的服務生?昨天我去醫院看你了,結果你已經走了,你的手腕還好吧,還疼不疼啊?”
“呵呵,已經好了……”血狐心虛的說道。
葉垂有些好奇的看着血狐,心想原來這就是昨天跟方楠告白的那個人啊。
長得這麽平凡,膽子倒是不小……
方楠一臉歉意:“都怪我的條件反射把你弄傷了,我心裏很過意不去呢!”
“沒事的,我的傷已經不怎麽痛了。”血狐繼續說道,心中快速想着對策。
“我弄出來的傷我知道,怎麽會不痛呢?”方希有些嬌憨的笑了笑,她看到旁邊桌子上的酒,就順手将那杯酒端了起來遞給血狐,“這杯酒就算是我給你的賠禮道歉吧。”
“這……這不好吧……”血狐身體一震。
方楠臉上裝作不高興都是說:“這是我的賠禮酒,你要是不喝就是沒有原諒我!”
“我,我已經原諒你了……”
“那你就喝了它吧!至少也要喝一小口!”方楠很堅決的說道。
她方楠不喜歡虧欠的感覺,不喝酒就是不原諒她,而得不到這位告白者的原諒,她會一直心裏不舒服的!
ps:
第四更,這一更算是還更~~~現在還欠七更哈~~~~~~有一件事情要說,在加農炮的大綱裏,遊戲是主線,其他的隻會稍微提一下的,現在寫其他的東西這麽多,也隻是開個頭,之後會減少表述的。如果要給這部小說分卷的話,第一卷在葉垂站起來曹康坐下去的時候會結束(很快了哦~),而第一卷的内容算是一個框架,把主角以後要做的事情描寫出來,第二卷開始就會更加專注于遊戲,所以不要擔心我會寫崩了,現在一切控制中~~~~最後,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