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羽對此也持贊同态度。她們與他并不相同,本身有着成年的意識,在成長的過程中多認識一些朋友是不錯的選擇。至于魔術學習,這個并不急,真羽也沒指望這幾隻蘿莉能夠上戰場,有自保能力就行了。
剛剛走到中庭,遠遠看到真羽的藤乃就撲了過來,真羽趕緊一把接住。藤乃的這個習慣似乎是從小養成的,每次真羽回來都會開心地撲向真羽。雖然這麽說,但每次這麽想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也許将來結婚之後可以說“你是我看着長大的?”
搖搖頭把腦海中的雜念抛開,摸摸懷裏蘿莉的頭。半年不見,藤乃又長高了。
【殘念,看樣子是時候準備儀式了,在等下去說不定藤乃都比我高了。】
跟在後面的雙胞胎微微鞠躬:“真羽少爺!”
“好久不見,琥珀、翡翠,你們又變漂亮了!”
翡翠素綠色的眼睛巍微微發亮:“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對了,有給你們帶禮物哦。”
這次回答的是琥珀:“謝謝少爺!”
藤乃一臉期待地發問:“真羽哥哥,這次你能夠待多久啊?”
“唔,一兩天,還要去一趟歐洲,回來的時候順路去冬木市把小櫻接回來。”見藤乃臉色有些黯淡,摸摸她的頭:“等這次好了之後,就可以等到安心一直待到明年了。”
“真的嗎?”*3。
“是真的。”
聽了真羽的話,三隻蘿莉都很是高興。
看她們高興的樣子,真羽卻是心情複雜。似乎從四年前開始第一次所謂的“曆練”之後,就經常到處跑了,作爲魔術的最高學府的時鍾塔更是待了兩年多。那麽,如此着急,拼命提高魔術能力是爲了什麽?回想原因,真羽突然愣了。從三歲開始就修習魔術,到現在十二年了,好像總有一種不安感與渴望,催使他努力提高實力,明明有着智慧之書的他,擁有着世間最強的保護。那麽,能不知不覺促使他這麽做的……
起源。
名爲“知識”的起源。
在五歲的時候覺醒的近乎學習萬能的起源。
當年稀裏糊塗地就覺醒了起源,說實話,到現在連真羽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連混沌沖動都隻不過一次便覺醒了。這也太容易了——簡單到連真羽自己的不相信。但事實便是如此,覺醒後帶來的能力也的确讓他事半功倍。本以爲并非此世界靈魂以及有自我意識的緣故,後來發現不是。有時候知道地越多,疑惑同樣越多。
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這局身體有着很多的古怪,比如起源,比如魔眼,至少以前真羽沒有聽說過有等級爲ex的魔眼,還是五芒星狀的瞳孔。所以啊,想不通的事便不想了,過段時間去問未來的兩位上司,如果計劃順利的話;——至于最可能知道答案的【兩儀式】,不在招惹範圍内。
接下來的時間當然是陪家人度過了。雖然這麽說,但其實該怎麽過還是怎麽過,除了餐桌上多了兩雙筷子。藤乃三人還得乖乖上課,尼祿在家裏待了一天便去市區晃蕩了,帕秋莉則是熟悉自己的新實力,結果,大部分時間還是一人麽……
真羽回到家中的第三天。
正在魔術工房中研究新結界的真羽接到小惡魔的通知,有人拜見他。
停下手中的實驗,真羽微微一笑:“能夠等三天,這位魔術師殺手先生的耐心還真足。”
來的人是衛宮切嗣。
幾天前到淺上家找真羽,不過當時還在時鍾塔,便讓他等一段時間。想來這位殺手先生對于真羽的行程也是了如指掌的,畢竟真羽完全沒有掩飾行蹤,隻要到機場一查便知道了。如此情況下,還能夠耐心等待三天,不愧是衛宮切嗣麽。
衛宮切嗣來的目的,真羽大緻能夠猜到,他同樣有着自己的情報網,尤其是和阿其波盧德家結盟後。
現在,看看這位衛宮先生如何說服他。
時隔半年多的見面,衛宮切嗣依舊是一副黑色的西裝,除了頭發長一些,一切似乎與第四次聖杯戰争中無異。不過真羽依舊察覺到這個男人少了當時的那種銳氣,爲了理想可以殺掉任何人的銳氣。大概發現寄托了希望的聖杯的真正面目後陷入了迷茫。
真羽在打量衛宮切嗣,對方同樣在觀察他。依舊是精緻的五官,漂亮的紫色長發,連身高都沒變化,似乎時間在他身上完全沒有作用,除了那身不知深淺的魔術。對于真羽打敗兩位死徒之祖的事,哪怕是全副精力投入到營救行動的他都所耳聞。
知曉很多秘密,但卻像謎一樣的魔術師。衛宮切嗣在心中下了定義。他可不會忘記這家夥還有一個更強力的姐姐,奇怪的是按照現在顯露出來的實力,第四次聖杯戰争的時候幾乎是毫無疑問的勝利者,結果卻毫無興趣。
真羽決定單刀直入,他還要和帕秋莉一同升級魔術工房呢。
“那麽,衛宮切嗣,找我有什麽事?”
對于真羽的裝傻,衛宮切嗣沒有表露出什麽情緒,現在他是以一位丈夫與父親的身份站在這裏:“我想請你救救愛麗和依莉雅。”
雖然對于愛麗絲菲爾的“自投羅網”表示理解與欣賞,但卻無法理解。
“那麽你的籌碼呢?或者說你如何說服我?總不會認爲我救了愛麗絲菲爾一命就會無條件幫你!”
——真羽怎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那麽像反派呢?面對一位拼命營救妻女的男人,不是應該熱血地帶着幫手,前往千年的城堡,然後經過一番打鬥,接着依靠lv·max的嘴炮說得艾因茲貝倫家的阿哈德老族長淚流滿面地認錯,送回愛麗絲菲爾和依莉雅,最後大團圓結局麽?
衛宮切嗣聽了真羽的話,臉色不變,但真羽卻可以察覺他松了口氣。的确,隻要感興趣就行,他最怕的是對方不願幫忙。至于索要酬勞,對于衛宮切嗣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就如同他以前所從事的魔術使工作。
他拿出一個盒子:“這便是我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