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羽,今晚去哪裏逛?”
“沒有計劃,随意逛逛。”
“诶?這幾天你不是都按照計劃行事的?”
“嗯,不過今天master們好像都休戰了,所以我們就随便逛逛。”
“這時候出來吹冷風?”
“你也可以理解爲偵查敵情,再說了,又不是我們一組出來逛,喏,那個大塊頭是征服王。”
“還真的是汝啊。征服王,汝是準備幹什麽?”尼祿奇怪的問道。現在征服王的這幅打扮的确莫名其妙,牛仔褲加t恤,外帶扛着一桶酒,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家酒店的送貨員。
“喲,這不是羅馬之君和你的小master嘛。”征服王爽朗地打着招呼,“如你所見,準備找saber喝酒去,羅馬之君,你也一起來!”
由于尼祿的位階明面上是caster,可是沒人敢确定,所以征服王也就直接叫王的稱号了。
“哈,真是不巧啊,征服王,saber現在正在餘的家裏呢。”
“咦?你們結盟了嗎?不過這樣也行,那就去你家!”
“我們沒有結盟,不過是停戰兩天而已。”真羽出聲了,“既然征服王有這個興緻,那麽就到家中一述。”
“哈哈,走,我腳程快,先走一步了。”說完,征服王駕着牛車在閃電中飛走了。
“那麽我們也要加快一些了。”
“嗯。”
回到家中,發現征服王正大剌剌地坐在大廳中看電視,韋伯則是所在一旁,渾身散發着“快來欺負我”的氣息。saber則是護着愛麗絲菲爾在一旁。帕秋莉則是在一旁看書,完全沒有招待的意思。
“你們總算到了,選個地方,在大廳中不夠寬敞,人一多就悶!”征服王看到真羽和尼祿回來,高興地喊着。其實在東木市的家不如在觀布子市的淺上家那般寬大,不過也是水準之上。
“那麽就到後面的小花園。剛好那裏的涼亭可以用。”
“可以,走!”征服王起身,順便把一旁的酒桶扛起來,跟着真羽向後院走去。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小花園的涼亭中,可以看出當初在建造的時候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
征服王将酒桶帶到涼亭,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尼祿和saber也是不甘示弱地坐在石桌上。這是一場王之酒宴,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鬥”。
真羽則和韋伯、愛麗絲費爾站到一旁,他并沒有參一腳的打算,而帕秋莉剛剛似乎發現了什麽有意思的事,出去了。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征服王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
真羽臉se有些古怪,那個竹勺是用來打酒的器具,而不是喝酒用的器皿。
“聽說隻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争——但如果隻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爲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
尼祿和saber也有樣學樣地舀起一勺酒,一口氣喝下去。
“那麽,首先你是要和我們比試誰比較強了?征服王。”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争’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爲‘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适不過了。”
“如此,餘會讓汝見識到何爲羅馬之君,世界之王的氣魄。”
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着。随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啊,說起來這裏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爲止,雜種。”仿佛是在回應征服王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衆人面前閃現。
“啊,在街上遇見你們後,特意跑去找他,還真讓我碰到了他,就過來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
archer環視一周,“還真虧你選了這麽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麽謝罪?”
“别這麽說嘛,來,先喝一杯。”
征服王豪放地笑着将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爲他會被征服王的态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幹脆地接過了勺子,将裏面的酒一飲而盡。——這便是王者的挑戰,既然爲“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征服王遞過的酒。
“這是什麽破酒。”archer一臉的不屑,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一個黃金酒瓶和四個杯子出現在他的手中。“看看,這才是‘王之酒’。”
征服王毫不在意archer的口氣,提起酒樽,給四個人都倒了一杯。
“哦,美味啊!”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贊美道。
“嗯,的确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如此美酒,這時候就應該配上餘美妙的歌聲,可惜了。”尼祿也是一臉的贊同。
酒流入喉中時,saber隻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确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xing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
看着不惜贊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着手中的酒杯,“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裏都隻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麽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醜。”
archer嗤笑着看着充滿火藥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夥才不配做王。”
“行了,你們兩個真無聊。”
rider苦笑着示意還想說些什麽的saber,随後扭頭接着之前的話題說道,“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确實隻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爲什麽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
“征服王,既然是各自的王之道,汝該不會認爲單憑論戰就可以讓餘等把聖杯奉上?”尼祿卻不同意。
“如此啊,那麽就改爲論述各自的王道,無關聖杯。”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争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爲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麽東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産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隻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你的話和avenger差不多,看來jing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說起archer的真名,餘倒是知道。說聖杯是他的寶物,倒也不無不可,不過既然參加了聖杯戰争,那麽就沒有放棄的道理。阻擋在餘面前的,不過一劍而已!”
“哈哈,羅馬之君也知道了?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隻有那一個人而已。”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你也不是爲了實現什麽願望才去争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财寶的家夥,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将杯中酒一幹而盡。
“也就是說什麽呢?難道有什麽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爲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爲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隻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麽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麽舍得不喝。”
ps:王之宴好像還真的寫不出什麽新意了。有好提議麽?
ps2:感謝書友“窮吊和浮雕”“末世龍神”的評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