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琪,在嗎?”真羽通過令咒和在魔術工房的帕秋莉聯系。caster都有使用水晶球遠距離觀察其他人的能力,現在帕秋莉在魔術工房中通過水晶球觀察附近的情況。
“嗯,一直再看呢。”腦海中出來帕秋莉軟軟的聲音。
“現在有多少個servant出現了?”
“根據你的描述,在東木大橋發現了rider,至于assassin就在那個吊車上,你也看見了。archer和berserker暫時找不到,可能是靈體化了。等等,rider駕着牛車出發了,向你那裏移動了。”
牛車?是神威車輪?雖然的确是牛車。
“對了,有沒找到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
“暫時沒有。”
“好的,接下來還要麻煩你繼續觀察了。畢竟小心謹慎無大錯。”
“沒問題,姆q~”。
“唔?”剛結束帕秋莉的聊天,真羽就察覺到一些異常,與生俱來的直感正在告訴他,有人正在鎖定他。
【切,衛宮切嗣麽,果然把master作爲目标嗎?不過既然知道了你的存在,我會沒防備嗎?除了起源彈還有點威脅之外,其他的不值一提。】真羽沒有轉過頭去,直覺告訴他,衛宮切嗣應該在右後方向,那裏傳來的攻擊意念最多。【奇怪,尼祿就在我身邊,難道他有把握越過servant攻擊我?】
“乒!”又一次的槍劍叫鳴,清脆的響聲響徹夜空。
經過了兩場的較量,倉庫街的地面已經是千瘡百孔了,連兩旁的貨櫃都遭了殃,被寶具破壞了不少。看樣子,教會的人又要爲收尾頭痛了。
阿爾托莉雅和lancer在一次大力劈砍之後,各自後退,對峙。
“雖然這種沒有互通姓名的戰鬥談不上什麽榮譽,但你很值得我贊賞,經曆了兩次戰鬥,酣戰至今卻沒有留一滴汗,讓人難以置信你是一個女人。”lancer雖然揮舞着長槍戒備着saber,但是嘴上的語氣卻很輕松。
“無須如此謙虛,lancer,雖說不知你的名号,能被槍術如此高超的你所贊賞,那是我的榮幸,讓我不勝感激。”阿爾托莉雅同樣也舉着手中的不可視之劍戒備着lancer,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兩人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都對眼前的對手抱有不小的敬意——算是騎士道的共鳴麽?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分不出勝負的了。在附近有servant窺視的情況下,就算盡了全力把你斬落也不過是便宜了其他的servant。”lancer露出了一個無奈笑容。
“嗯,這也是無奈之舉。不過現在才是第一戰,我們還有機會一決勝負。”阿爾托莉雅也難得出生贊同。
lancer沉默了一下,看他的神se應該是請示master了,他是騎士道的遵循者,在自己的master在場時,沒有自作主張,主動請示。
“那麽,我們這場戰鬥就此結束,如何?”lancer出聲道,看樣子是得到了master的首肯了。
“可以。”對于這個對手,阿爾托莉雅挺有好感,這是一個真正的騎士,遵守着騎士道來行事。
就在兩人準備收劍的時候,異變突現。
轟!!雷鳴般的響聲劃破天空,隻見一個飛行物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這邊而來,還在夜空中灑下了紫se的閃電火花,剛剛那聲音必然是它發出來的無疑。
在場的master和servant幾乎同時回望東南方向的天空。聲音的來源一目了然。
從外形上判斷,這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虛空,拉着豪華壯麗的戰車。
不、戰車不僅僅是簡單地漂浮在空中。戰車的車輪轟轟作響,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閃電。
每一次牛蹄和戰車蹬着空無一物的天空時,紫se的閃電就閃現它那蜘蛛網般形狀的觸角,用震耳yu聾的響聲将大氣向上卷起。閃電迸發出的魔力恐怕可以和普通的工程魔術媲美,這還隻是餘波而已。
隻有servant的寶具才能如此怪異,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
腳踩雷電的戰車,氣勢洶洶地在他們的上空盤旋而過後,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剛好因爲兩個英靈之間的對決所清出的空地上。在着地的同時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個巨漢的身姿,威風凜凜的站在戰車的駕駛台上。
“所有人都給我住手!在本王面前!!!”
不用說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靈。不是随便怒吼兩聲就能吓唬得住的。但是,這個新出場的英靈不是爲了襲擊他們,而是僅僅爲了攪亂他們的對決,才橫擺一槍。
站在真羽旁邊的尼祿皺皺眉頭,對方命令式的口氣讓她感到不爽。
見到場上的人都沒有說話之後,魁梧的巨漢繼續說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這次聖杯戰争并取得了rider的職介。”
哈?在場的所有人此時才真正傻了眼。在聖杯的戰場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報家門,真名可是戰略的關鍵。要是真名被知曉了,就可能在他的傳說中分析出他的寶具,以及找出弱點。
真羽是早就知道這個橋段,雖然現場版本的效果比較贊,不過也沒有太過驚訝,而且,征服王的這幅表态真的是熱血無腦的行爲嗎?不一定,作爲一個王,沒有一個是笨蛋?
此時坐在大帝的戰車上的韋伯簡直都要崩潰了,本來以爲召喚出來傳說中的征服王亞曆山大大帝是件很幸運的事情,但是事實證明傳說跟現實是有差距的,韋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召喚出來的居然是一個熱血笨蛋,難道當初他是靠肌肉征服世界的嗎。
大帝沒有理會韋伯的質問,而是繼續發問道,“你們爲了得到聖杯互相厮殺……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你們各自對聖杯都懷有什麽樣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現在就想一想。你們的願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願,還要有分量。”
“你——究竟想說些什麽?”阿爾托莉雅不解問道。這也是其他人的疑惑,突然詢問這麽一個問題,大多人感到一頭霧水。
“嗯?我說得很明白呀。”rider的語氣變得柔和融洽許多,“我降臨戰場,你們有沒有把聖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把聖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作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
一時間又冷場了。大帝的冷場技能還真強,從出現到現在,氣氛已經沉默兩次了。
這是一個過于無厘頭的提議。saber甚至都沒有生氣就呆住了,而他對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說些什麽好,愣在那邊。尼祿則是嗤笑一聲。
“真是無趣的說法,居然要餘把聖杯讓給汝?真是不可原諒的家夥!朕乃羅馬之君,世界之王,統禦天下的皇帝陛下,汝要餘把聖杯讓給汝?”尼祿率先開口了。對于她來說,在她的皇帝圈内,沒人敢對她做法提出非議。
對于尼祿自曝身份,不過真羽并沒有阻止,也沒說什麽,尼祿的xing格他也算大緻了解,這種情況下根本忍耐不了。
“哦?你居然是羅馬帝國的那位暴君?沒想到居然會是女的。”征服王饒有興趣的說。其他的人也是好奇地看過來,然後又看向阿爾托莉雅。兩個人如此相似,不知道有什麽關系。
“哼,在朕絕對的皇帝圈下,朕是男是女,何人敢有異議?”尼祿不屑地說。
“果然是霸氣的言語啊。不愧是絕對的皇帝圈。”
接着,lancer開口了,夾雜着苦笑,但是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視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濺,“你剛才自報家門的氣魄,讓我佩服但是我難以答應你的提議。由我捧起聖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聖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爲了陳述那些戲言,才妨礙我跟騎士的決鬥?”
阿爾托莉雅接着lancer的話問道。她臉上的表情與美貌的lancer不同,甚至連笑容都沒有。對于認真的她來說,rider的提議本身就讓人極爲不快,“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你們是要跟我談條件嗎?”
“少廢話!”
感覺rider似乎要說出奉承的話語,lancer和saber阿爾托莉雅異口同聲地拒絕了。阿爾托莉雅滿臉失望地繼續說了下去。
“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麽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别人臣服低頭。”
“噢?不列颠的國王嗎?”
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産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這太令我吃驚了。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征服王”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劍。
rider皺起眉頭,長歎了一口氣,“那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在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發現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由于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後悔,韋伯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怎麽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麽征服,最後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三個servant嗎?”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麽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
氣得頭暈的韋伯。用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看見這令人哀傷的情景。愛麗絲菲爾既不鄙視也不同情,隻是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了。
緊張的空氣奇妙地松弛下來——
ps1:大帝和王妃才是fatezero中的治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