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奏者怎麽可以拒絕餘的請求呢?”尼祿氣呼呼地說道。
剛剛尼祿纏着帕秋莉要一起出去逛街,帕秋莉的書大概剛好看到jing彩處,沒有理會尼祿。
“帕琪看書的時候讨厭别人打擾。你在她看書的時候說當然不行了。”
“餘不會放棄的!餘會讓奏者明白外面世界的美好,還有生活真正的含義。”尼祿信心十足地說。
“我們現在去哪?”真羽問尼祿,在聖杯戰争每天還出去亂晃的大概就他們這一組了。
“海邊,寬闊的大海說不定會讓我興緻大發,高歌一曲。”
“額,可以換一個地方嗎?”
“走,是男子漢就别拒絕淑女的請求。”尼祿拉着真羽的手走出門口。
這已經不是真羽第一次看到大海了,ri本是一個島國,想要看大海并不是難事。不過,冬木市的海邊倒是第一次來。正好趕上漲chao,落ri的餘晖照在水面和泡沫上,把浪花映得金光閃閃的。
“真是漂亮的景se,無論看多少次都感到心中澎湃,讓餘想高歌一曲——世界上,最宏大的是海;浩瀚淵深的、綠綠蒼蒼的海水;濃濁的灰se的巨浪碰得粉碎;銀白的浪花和黝黑的波谷在浩渺的大海上明滅…………”
尼祿的歌聲真羽已經領教過了,在家裏的這幾天她偶爾來興緻也會唱唱歌。坦白說——很難聽。雖然很傷人,但是真羽真的搞不懂爲什麽尼祿挺好聽的嗓音
唱起歌來爲什麽會這麽難聽。每次尼祿唱歌,帕秋莉都會布下隔音結界,很顯然,打擾到她看書了,這已經屬于噪聲污染了。
真羽自動過濾了尼祿的歌聲,并沒有打擾她。打斷尼祿唱歌跟不讓帕秋莉看書是一樣的結果,嚴重的說不定會上演全武行。
這時候真羽依稀察覺到servant的氣息。對于自己的感知,真羽還是很自信的,特别是在被解析萬象之眼強化過之後,對魔力更是敏感。除非是assassin,不然他有信心遠距離感知到其他servant。
【這個時候來海邊的,好像是saber和愛麗絲菲爾?不會這麽巧?】真羽回憶道,好像是有這麽一段劇情,【要先避開嗎?算了,放在遲早都要見面,早晚都一樣。】
真羽看了一眼在身旁忘我唱歌的尼祿,希望這次也不會打起來。這次的聖杯戰争真羽是準備來打醬油的,能不開打最好。尼祿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别的願望,雖然那個黑泥聖杯也實現不了什麽願望。
兩個人影遠遠地走來。真羽的視力已經可以看到大概的輪廓了,的确是saber和愛麗絲菲爾。摸了摸鼻子,真羽覺得自己最近遇到的“熟人”還真不少,應該說冬木市太小了麽?
尼祿的歌聲已經停下來了,她也察覺到有其他servant靠近了,“真羽,有其他servant靠近。”
“嗯,我知道。來的是saber,就是昨天遇到的衛宮切嗣的servant。”頓了頓,真羽臉se詭異地看向尼祿。
“爲何如此盯着餘?”尼祿被真羽看地莫名其妙。
“這位saber據說是亞瑟王。”
“不列颠的那位騎士王?餘也有所耳聞。”servant在現世的時候,聖杯會給予一定的現在的知識。
“和你的臉龐一模一樣。”
“哦?竟有此事?就像你和奏者一樣?”
“額,大概是這樣。”
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saber與愛麗絲菲爾也走近了。兩個人走在一起的确讓人驚豔,一位銀發的美女勾着一位俊美的少年,如同童話故事中的公主與騎士。在看到真羽和尼祿之後,saber就直接進入jing戒狀态了。對于她來說,其他的servant都是敵人。
“诶,saber,她是你的親戚嗎?你們兩個長得很像啊。”saber背後的愛麗絲菲爾詢問道。
“不是,我不認識她。小心點,愛麗,對手很強。”雖然還沒有交手,但阿爾托莉雅的直感告訴她,對手很強。
“放松點,我們沒有惡意。”真羽開口了,“雖然聖杯戰争已經開始,不過現在還沒必要打個你死我活。”
“你看不起我嗎?既然已經确認爲敵人,那麽就要全力以赴,這是給對手的尊重。”真羽的話語似乎起了反作用,忠于騎士道的saber認爲這是不尊重對手。
“餘之奏者喲,對方既然不領情,那麽就讓餘把她送回英靈王座。”尼祿在别人面前一般稱呼真羽爲“奏者”,方便别人明确兩人的關系。尼祿直接
“哼,好大的口氣。冒充着我的相貌,”
(未完,要搬宿舍,來不及了,以後修改,先發。)
ps1:感謝書友“52nt”的五星評價票。
ps2:今天下午正式搬入新宿舍。壞消息是新宿舍沒有網線,所以,如果在附近找到網的話會更新,如果沒有的話就留着以後一起更新。不會太久的,沒有網絡的ri子不好過。在下的節cao還是有保證的,雖然最近掉得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