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美國怎麽變?不管美國總統是誰,換來換去的既得利益階層永遠是這些,美國從上到下、從内到外,就是一個盎格魯-薩克遜和猶太人控制的政治實體,至于爲什麽還有一部分德意志人,那是因爲德意志帝國和第三帝國比較強大,比較強硬,不受跨國資本制約,所以他們還要維持門面,但現在他們迫害德裔的嘴臉已經暴露出來了……
差點忘了說,美國國内一直在攻擊我們屠殺猶太人,結果你們都看到他們好端端地在工作,但我幾乎沒有在美國看到印第安人,在殖民者到來之前,美洲大陸生活着600-800萬的印第安人,這些人去哪裏了?他們去了外星球?美國的教科書和輿論媒體永遠不講述這些真相,這數百萬的印第安人其實才是被屠殺了,每一個殖民者手上都沾滿着劊子手的鮮血……
亞美利加志願兵師的成立,是一個光明的開始,标志着我們最終颠覆這種人剝削人、人壓榨人制度的開始,我們不是一般的反對資本主義,我們是反對跨國壟斷巨頭,反對淩駕于國家政權和民衆之上的資本集團。
如果你們想爲自己的不幸遭遇讨回公道,如果你們想爲自己的族裔讨回公道,就必須勇敢地去戰鬥,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現在統領你們的将軍不但在軍事上是可以依靠的核心力量,在情感上同樣是你們的兄弟和同志——永不會背棄你們而逃!”
羅斯福臉色鐵青,他現在終于知道自己當初犯了一個很大錯誤:爲保存軍隊有經驗軍官而讓他們提前撤退的行爲有多麽挫傷士氣——這被普通士兵認爲背叛,德國人說一千道一萬,就是牢牢抓住了這一點。
這當然不全面,他忽視了美軍軍官缺少黨衛軍軍官的那種信念和狂熱的力量,在絕境中這才是支撐士兵們戰鬥下去的勇氣!
除廣播外,第二個噩耗随之傳來——溫莎公爵從巴哈馬出逃并出現在葡萄牙裏斯本。
羅斯福一開始不清楚溫莎公爵是什麽角色,但聽過他的立場以及政治傾向之後,臉色變得煞白:“你們是說,英國有可能政變或改變整體方針?”
“這是有可能的……”霍普金斯的腦袋在飛速運轉,然後語出驚人,“不知您是否注意到,希特勒組建了美國師、法國師還有俄國師,但唯獨沒有英國師,他手裏的英國戰俘可不少,我根本不相信英國人百折不撓的故事。”
“你是說,這些軍隊有可能是爲溫莎公爵準備的?”羅斯福皺起眉頭,“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所以吉爾首相才會突然邀請我去訪問,這完全突破了常理。”霍普金斯提醒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需要有一個預案。”
“英國會有一場内戰?”
“恐怕不會。”多諾萬斟酌着詞語,“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由于英國連戰連敗、物資困窘,内部對丘吉爾的不滿已達到了一個新高度,很可能會突然罷免他,就像他們當初逼迫張伯倫辭去首相一樣。”
“然後他們順理成章地迎回這位溫莎公爵并擁戴他複辟?就像貝當在法國做的那樣?”
“很有可能,溫莎公爵或許在葡萄牙和德國人談條件。”
“我們的人能下手麽?”
多諾萬想了一想:“不能!葡萄牙我們的人不多,目前薩拉查政權明顯加大了對監控,甚至還有蓋世太保參與其中。”
羅斯福頓時煩躁起來:“我不能允許出現這種局面,更不能接受失去英國的後果,丢掉大不列颠,我們對歐洲大陸的反攻将失去立足點和出發點,甚至難以向美國人民交代爲什麽要介入歐洲戰事,必須維持并鞏固丘吉爾首相的地位,大英帝國這些政治人物中,隻有他是堅決主張與美國合作并堅決反對納粹的。”
“支持他最好的辦法是要打勝仗,其他手段恐怕已無濟于事了。”霍普金斯歎了口氣,“大英帝國已打了4年仗,局勢一直在惡化,丢掉了中東、北非,眼下又可能失去印度,大不列颠危機已到了臨界點。而德國對法國貝當政權欺騙性的禮遇又會讓他們有種錯覺,仿佛大英帝國也可以得到這種待遇似的……”
“事不宜遲,你們抓緊動身,最好明天就走,請轉告溫斯頓,合衆國會提供一切他希望得到的支援。”
正在商議間,胡佛突然又敲門進來了:“電台又播送了一個新聞。”
“什麽?”
羅斯福剛才聽不下去直接讓人關閉了廣播,這次再次打開。
“……經過多次談判,德國政府與世界猶太人組織達成一項諒解備忘錄:雙方同意推動猶太國建立運動,建國地址考慮選在非洲贊比亞境内,那裏氣候溫和、土壤肥沃、面積廣袤,适合定居,同時還有一個世界最大的銅礦,将成爲全體猶太人的共同财産。元首建議德國境内的猶太人在完成有關勞役之後可集體移居新的猶太國家,并從銅礦股份中獲得補償。
德國政府重申,我們反對極少數猶太寡頭和壟斷資本家,沒有迫害普通猶太人民的用意,所有洗滌罪過、改造自我的猶太人,都可獲得有關生産、生活資料重新開始,我們希望這個新生的猶太國家能成爲世界上漂泊近2000年,居無定所的猶太人民安居樂業的場所。德國及相關歐洲國家願意今後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與猶太國家建立外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