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那邊的情況也是比較難說的,黃巾本身就有吃漢室的底子這個不用多說,畢竟是漢室上面長出來的東西,你要真講什麽吃的漢室的,還不如說吃的上下曆代封建王朝而已,這個不需要多說。
除此之外其實黃巾本身也已經有帝國級别的雛形了,甚至乃是屬于極其少見的那種宗教神權至高的類型,這個東西在西方國家比較多見一點,在華夏這邊基本上是很少能夠看到的,尤其是這個規模的。
相較于皇權爲上的國運科技樹,神權爲上的國運科技樹要更加唯心一點,尤其是狂信徒那種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變态兵種。
講道理,就黃巾的那個流民拉起來的長期吃不飽的身體素質,哪來黃巾力士那種兇悍的戰鬥力,要知道皇甫長社之戰也就是靠的計略,正面剛董卓都差點被碾死,要不是桃子三兄弟這種猛将比士卒級别的精銳都要兇殘,這才能把董卓撈出來。
這個講道理是信仰崇拜帶來的,或者還有環境逼迫導緻的等等,不過也正是因爲有狂熱的信仰才會有這樣的物質改變。
另一方面來說,冉闵現在的繼續把神權國家轉變成皇權國家,首先在人心所寄托的方向上就是一個本質的轉變,從神權到皇權的轉變,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也都是上天授予權利的套路,隻是一個是賦予教主權威,一個是賦予皇帝權威,倒是沒有本質上的區别,隻是載體進行一個置換。
這麽一來,黃巾的國運科技樹能夠保留多少也是一個問題,不過終究也有其中的特色能夠保留在裏面,比其他直接在漢室上面長出來的東西要有了更多的選項分支。
現在的情況則是北平國目前的形勢處于轉變階段,系統也就沒有直接提供目前的國運屬性。
尤其是冉闵是屬于爆表亂入的人員,記憶也是直接植入的,并沒有那些實際的經驗和人望,并不足以立刻就發展出自身獨有的國運屬性。
不過話說回來,冉闵也好羅藝也好,都遠着呢,稍微關注下就可以了,倒也不至于再去考慮他什麽時候能形成實質效果的國運。
接下來一段時間,依舊是風平浪靜,不過從鮑鴻自己乃至是越好同盟之後共享信息的那幾家那裏都有消息傳來,漢室的使者已經前往各處,甚至有些‘反王’已經開始派人前往洛陽活動了,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幾人雖然作爲将校是必須随着大軍一起,還沒有準确的消息,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回去打點什麽,所以隻能夠安排人回去打點。
在漢朝這個政治事務方面,鮑鴻自然還是比較認同曹老闆他們的意見的,既然他們認爲這個時候是需要上去打點的時候了,那他自然也就從善如流。
講道理,曹老闆這個時候還是比較耿直的狀态,要知道在原本的曆史軌迹算,就算是日後讨伐黃巾結束了,曹老闆還是耿直的做過得罪權貴被貶的事情。
不過,畢竟是有家底出身的權貴子孫,而且還不是袁術、楊修那種世家嫡子的進修培養模式,該懂的套路一點都不少,人家老頭子都是花錢是買三公的套路,該怎麽做他自然是沒有問題,關鍵在于過了心裏那道坎而已。
至于說那道坎,那純粹是自己心理潔癖而已。畢竟曹老闆本身心裏面是要爲國爲民的,所以在上位的時候就希望通過正規渠道展現自己的能力來上位,雖然因此數度得罪權貴而被貶卻也毫不在意。
而從這個角度來說,不外乎是過不過心裏的那道坎而已。
真講政治這個東西本身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東西。
包青天、海清天倒是厲害了,本質上還不就是就在自己那麽一畝三分地上面發揮影響力而已,真講到對天下百姓謀福利,要的還是和上位者溝通的能力,當然或者是直接就是上位者本身。
就像李二的盛世,你再怎麽說私德很差,得位不正之類的,也不能否認最終給天下百姓帶來的福利絕對比那幾位一身正氣完全不肯沾染絲毫污穢的角色所能比拟的。
這麽說的話,估計就有不少小夥伴有意見了,作者你丫的這麽說是讓人不要做好人麽?
這就又涉及到前面所提到的一個擔當的問題了。
扶蘇爲了忠孝而放棄了生命也就罷了,還放棄了爲關中子民,爲天下百姓的擔當。難道說他不知道自己弟弟什麽角色?
至于屈原何嘗不是如此?雖然說給咱們弄了一個端午節,真講對于楚國有什麽本質上的意義呢?屈氏也不比所謂的熊氏,項氏差多少了,真的在朝政方面一點影響力都沒有?完全沒辦法去設法說服楚王麽?隻能蹲到江邊去衆人皆醉我獨醒?
更有甚者魏晉名士之風,說好聽點是名士,說白了不過就是空談客,嘴炮黨,美其名曰不爲五鬥米折腰。你特麽這麽有才不上,那上任的那些渣渣能惦記着給百姓謀求福利了?把嗑藥吹水弄成風尚,搞的時代風氣直接腐化,造成什麽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言歸正傳,很顯然曹操并不是那種人,哪怕是曆史上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進而選擇了走出一條枭雄的道路。這一次隻不過是覺醒的更早了一點而已,倒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鮑鴻這邊倒也沒什麽好擔心的,鮑鴻自己看了看部衆,高颎本身就是負責關注漢庭的情報的,這一次自然是讓他親自出馬。
高颎的能力自然不用多說,鮑鴻是完全信任的,具體怎麽操作,高颎都可以臨機決斷。畢竟高颎不僅僅是有按部就班完成任務的能力,真要當場有什麽情況也有足夠的能力應付。
當然,高颎有一個問題就是沒有陳平他們那種徹底沒有下限的程度,否則也不會沒能幫着楊勇怼死楊廣了。完全是沒有想到要去攻略皇後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