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孔大老闆複活了他們家的鐵杆繼承者,儒家老二亞聖孟轲。
孟子名轲,或字子輿,他是孔子之孫孔伋的再傳弟子。相傳他是魯國姬姓貴族公子慶父的後裔,父名激,母仉氏。
孟子是戰國時期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與孔子并稱“孔孟”。代表作有《魚我所欲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和《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王顧左右而言他》已編入初中語文教科書中,《寡人之于國也》編入高中語文教科書中。
政治上,孟子主張法先王、行仁政;學上,他推崇孔子,反對楊朱、墨翟。他主張仁政,提出“民貴君輕”的民本思想,遊曆于齊、宋、滕、魏、魯等諸國,效法孔子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張,前後曆時二十多年。但孟子的仁政學被認爲是“迂遠而闊于事情”,而沒有得到實行。最後他退居講學,和他的學生一起,“序《詩》《書》,述仲尼(即孔子)之意,作《孟子》七篇”。
孟子“善養吾浩然之氣”。浩然正氣者,謂君子之氣也。今世或謂之氣功,誤亦。浩然正氣者,以德充實,無德則虛。古以無形爲氣,故謂之氣。
孟子曾仿效孔子,帶領門徒周遊各國,但不被當時各國所接受,随後退隐與弟子一起著書。孟子與其弟子的言論彙編于《孟子》一書,是儒家學的經典著作之一。
孟子的文章理暢達,氣勢充沛并長于論辯,邏輯嚴密,尖銳機智,代表着傳統散文寫作最高峰。孟子在人性問題上提出性善論,即人性是善的。但孟子隻性善,南宋朱熹補充爲“人之初,性本善”,後世有學者提出“性向善”。
後世追封孟子爲“亞聖公”,尊稱爲“亞聖”,其弟子及再傳弟子将孟子的言行記錄成《孟子》一書,屬語錄體散文集,是孟子的言論彙編,由孟子及其弟子萬章共同編寫完成。
談儒家必談“孔孟”。孔子在“戰國中晚期孔子的‘聖人’身份已确立”。而孔子逝後,“儒分八派”,如果視孔子爲儒家第一代,那麽,“孟子則在第五代。”
孟子繼承和展了孔子的德治思想,展爲仁政學,成爲其政治思想的核心
孟子半身像。孟子的政治論,是以仁政爲内容的王道,其本質是爲封建統治階級服務的。他把“親親”、“長長”的原則運用于政治,以緩和階級矛盾,維護封建統治階級的長遠利益。
孟子一方面嚴格區分了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階級地位,認爲“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并且模仿周制拟定了一套從天子到庶人的等級制度;另一方面,又把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的關系比作父母對子女的關系,主張統治者應該像父母一樣關心人民的疾苦,人民應該像對待父母一樣去親近、服侍統治者。
孟子認爲,這是一種最理想的政治,如果統治者實行仁政,可以得到人民的衷心擁護;反之,如果不顧人民死活,推行虐政,将會失去民心而變成獨夫民賊,被人民推翻。仁政的具體内容很廣泛,包括經濟、政治、教育以及統一天下的途徑等,其中貫穿着一條民本思想的線索。這種思想是從春秋時期重民輕神的思想展而來的。
孟子是儒家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之一,被後人稱爲“亞聖“。但孟子的地位在宋代以前并不是很高。有一諷刺孟子的打油詩:“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有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魏齊?”自中唐的韓愈著《原道》,把孟子列爲先秦儒家中唯一繼承孔子“道統”的人物開始,出現了一個孟子的“升格運動”,孟子其人其書的地位逐漸上升。宋神宗熙甯四年,《孟子》一書次被列入科舉考試科目之中。元豐六年,孟子次被官方追封爲“鄒國公”,翌年被批準配享孔廟。以後《孟子》一書升格爲儒家經典,南宋朱熹又把《孟子》與《論語》、《大學》、《中庸》合爲“四書”,其實際地位更在“五經”之上。
《孟子》一書,在漢代就被認爲是輔翼“經書”的“傳”,和孔子的《論語》并列。至五代,後蜀主孟昶下令将《易》《書》《詩》《禮》《周禮》《儀記》《公羊傳》《谷梁傳》《左傳》《論語》《孟子》十一經書寫刻石。《大學》和《中庸》被認爲是孔子弟子曾參和孔子之孫子思的著作,這樣,《孟子》一書便與孔子及孔子嫡系的著作平起平坐了,其實際地位更在“五經”之上。
元朝至順元年,孟子被加封爲“亞聖公”,以後就稱爲“亞聖”,地位僅次于孔子。
當然,地位名聲是地位,能力作爲是另一方面。
孟子約在齊威王時到過齊國。似于同時又到過魏,曾先後見過魏惠王及魏襄王。在齊宣王時又到齊。他還去過滕、薛、宋、鄒、梁等國。《史記》孟子時,秦、齊諸國用商鞅、田忌等人,以富國強兵和攻伐爲事,而孟子所述乃“唐虞三代之德”,被認爲“迂遠而闊于事情”而不受重用,故孟子與其門徒萬章等人著書立。但據《孟子》所記,孟子到魏,受到魏惠王的禮遇,并向孟子請教治國之道。孟子在齊,宣王任之爲上卿,“後車數十乘,從者數百人,以傳食于諸侯。”則齊必能采用其部分學和主張。
然後更是蹲在稷下學宮和荀子各種撕逼。按照稷下學宮的規矩,撕逼完殺出去實踐,嘴炮不算數,拿成果來打臉。
所以不管怎麽,地位或許在三國時期并沒有達到所謂亞聖的法,但是戰鬥力之類的也是非常強大的,孔子找他出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這幾位雖然各種驚悚,但是終究還算比較靠譜,而豬哥大大已經在瘋狂的道路上越行越遠了。
豬哥複活了他們諸葛家族的始祖,夏朝時期葛國國君葛伯。
諸葛姓源出有三:
相傳,伯夷的後裔葛伯的封國滅亡後,原居于琅琊郡諸縣之葛氏有一支遷徙至陽都,因陽都已有葛姓,遂稱後遷來的葛姓爲諸葛氏。
其二出自有熊氏之後,爲詹葛姓所改。春秋時齊國有熊氏之後有複姓詹葛,因讀音訛爲諸葛氏,後改爲諸葛氏。
其三根據史書記載,當年陳勝還未稱王時,葛嬰率部隊前往九江,在那裏遇見了楚國的後裔襄疆,葛嬰爲求得正統,便擁襄疆爲楚王。但随後便傳來陳勝稱王的消息,葛嬰因一臣不能事二主,就把襄疆又殺了,并随即返回陳縣拜見陳勝,并報告了這件事情。陳勝卻因此懷恨在心,過後找了一個借口将葛嬰斬殺。但到了西漢文帝時,文帝爲追錄葛嬰反抗暴秦的功勞,賜封葛嬰的孫子爲諸縣侯,并世居于此。葛氏爲感念文帝功德,遂将“葛”姓與地名合并改稱“諸葛”。東漢時諸葛氏族由諸縣遷至陽都居住。
其中,葛嬰那家夥已經出來了。至于詹葛什麽鬼,鮑鴻也不清楚。而這邊,葛伯就比較靠譜了。
問題在于,這特麽是****時期的人,這個時期貌似在此之前都沒有人出現過。
葛伯夏朝時葛國國君。夏末,商湯居亳,與葛國相鄰,商湯以葛伯不祭祖神、冤殺兒童爲名,伐滅葛國,自此開始滅夏戰争。
不過,話回來,鮑鴻也能看到其中的一些關竅,因爲按照系統的法,葛伯是屬于伯夷的後裔,這就比較微妙了,如果豬哥是爲了追溯祖先,不可能不知道伯夷的存在。
至于伯夷是什麽鬼,那就要扯得遠了。
所謂伯夷乃是堯舜時人,姜姓,炎帝神農氏的第十四世孫、共工的玄孫,大約生活在公元前23oo年前後。
伯夷曾擔任帝颛顼的大祭司,後爲第一代太嶽。
四嶽是堯舜時期官職,掌管諸侯事務。此處所伯夷,是曆任四嶽官中的一位——太嶽,也是被人們紀念的一位。
太嶽即華山,因炎帝之裔崇拜天神,以爲山高接天,可通天神,而華山在其眼中爲第一高峰,故稱之爲太嶽。後因祭祀天神緣故,産生了太嶽這一官職,伯夷爲第一任太嶽。以後的太嶽部落每遷一地,不忘崇拜山嶽的傳統,是故産生了四嶽(以太嶽部落爲中心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最高峰,後演變成爲官職,由部落領擔任),分管四座神山的祭祀。他們都是伯夷的子孫。
帝堯時,伯夷輔政,掌管禮儀(伯夷爲堯“典三禮”、“定五刑”),助堯治理部落聯盟,很有政績,堯想禅位于他,伯夷拒絕堯的美意,不肯接受禅讓,推薦舜做了帝。帝舜時正式任命伯夷爲秩宗。禹代行天子政時,伯夷盡心輔弼,成爲禹之心腹。伯夷因系共工之後,也善治水,曾助禹治水。
這裏面涉及到的内容就多了,真要扯起來,追溯到三皇五帝都沒難度。
但是話回來,《史記》之中本身就有這方面的記載如果真的能夠複活出來也不一定,或許這就是諸葛亮在進行嘗試,下一次他就可能去複活更加久遠的存在。
再有則是鮑鴻安排高仙芝試圖去尋找的封公玖。
如果是鄒衍本尊,或許對漢朝的人物沒有太多的了解,不過有封公玖,自然是熟悉漢朝的各個人物。這次他複活的也算是陰陽家的代表人物之一,武帝時期的名人東方朔。
東方朔飽讀經書、精通易理。善射覆,深得漢武帝喜愛。
漢武帝即位初年,征召天下賢良方正和有文學才能的人。各地士人、儒生紛紛上書應聘。東方朔更是寫了三千片竹簡的内容上書,這些竹簡要兩個人才扛得起,而武帝則花了二個月的時間才讀完。在自薦書中,東方朔:“我東方朔少年時就失去了父母,依靠兄嫂的扶養長大成人。我十三歲開始讀書,經過三年的刻苦,讀的書籍已經夠用;在十五歲時學習擊劍;十六歲學《詩》、《書》;閱讀量達到二十二萬字。十九歲又開始學習兵法和做戰常識,懂得各種兵器的用法,以及作戰時士兵進退的钲鼓。這方面的書也讀了二十二萬字,總共四十四萬字。我欽佩子路的豪言。如今我已二十二歲,身高九尺三寸。雙目炯炯有神,像明亮的珠子,牙齒潔白整齊得像編排的貝殼,勇敢像孟責,敏捷像慶忌,廉儉像鮑叔,信義像尾生。我這樣的人,應該能夠做天子的大臣吧!”。武帝讀後認爲東方朔氣概不凡,便命令他在公車署中等待召見。
漢武帝有一次玩射覆的遊戲時把壁虎藏在盂中,卻沒有人猜中。東方朔向武帝自
東方朔偷桃圖請:“臣曾學《易》,請允許我猜猜是什麽。”于是他将蓍草排成各種卦象,回答道:“我認爲它是龍卻無角,它是蛇又有足,肢肢而行脈脈而視,善于爬牆,這東西不是壁虎就是蜥蜴。”于是漢武帝賜給東方朔十匹帛。後來武帝又讓東方朔猜其它的東西,而東方朔每猜必中,皆有賞賜。東方朔也因此被漢武帝寵幸的伶人郭舍人嫉妒。郭舍人對漢武帝東方朔狂妄自大,其實并沒有真本領,猜中隻是偶然。并向漢武帝請求與東方朔一決高下。郭舍人用樹上的寄生出題,不料東方朔竟也猜中。敗後的郭舍人依然不甘心,又向東方朔出謎語,然而東方朔應聲就答,沒有謎語能夠難住他,在場的所有人亦非常驚訝。此後,漢武帝便任命東方朔爲常侍郎,東方朔也終于受到了漢武帝的喜愛和寵幸。
關于東方朔的傳奇故事更多的是在野史傳中流傳,本人也是作爲陰陽家方士之類的存在出現的。
東方朔終其一身最高職務爲一千石的太中大夫,在“漢之得人,于茲爲盛”的漢武朝,東方朔未能立下青史書名的政治功績,然其以近侍的身份與漢武帝君臣相伴多年,亦對漢武帝的行爲舉措做出了一定影響。
東方朔利用其接近漢武帝的機會,察言觀色,一有機會便直言切谏。在修上林苑之事上谏武帝戒奢恤民,在昭平君殺人之事上谏武帝公正執法,在主人翁事件上谏武帝矯枉風化。諸如此等,不一而足。
然而實在的,這類人機變有餘,在實務方面卻有所欠缺,和其他大能比起來要遜色不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