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孫述、樊崇、彭寵等人自然不再很少能把握住其中輕重的那個少數之中。
“聯軍内部的情況就是這樣!”王梁繼續道,“所以在和将軍切磋之後,将軍截斷我們往前線運糧的通道,同時攻下古城。聯軍各路人馬的意見就開始出現分歧了。”
“公孫兄弟等在單挑的時候略遜一籌,但是卻是非常強烈的要求出兵奪回城池。”王梁繼續道,“而樊崇則是堅決不同意出兵,認爲這麽做并沒有意義,隻要做好給前線運輸糧草的任務就行了,沒必要多此一舉。”
“雙方相持不下,最後是我們将軍在兩者之間算是比較中間派的一個出兵。”王梁解釋道。
鮑鴻頭,從王梁的叙述和先前衆人的分析,鮑鴻大緻也猜得出來。公孫述堅決要求出兵,那不過是嘴上喊喊而已,真要同意讓他出兵,他反倒不會願意。
這家夥的本意壓根就是要炮灰過去試探一下鮑鴻他們的實力而已。這種炮灰趟雷的事情,自然是忽悠别人去做了。
而樊崇則是擔心公孫述他們殺過去弄得兩敗俱傷,關鍵是公孫述他們演義的性格雖然比較偏向樊崇他們這種,但是曆史上卻是數一數二的大諸侯,在這方面要比作爲綠林身份的存在兇殘冷酷的多。
也就是,可憐的彭寵就是在雙方博弈之下派出來試探鮑鴻實力的,鮑鴻強勢,那公孫述就安分的跟着樊崇的計劃走。鮑鴻弱勢,那公孫述即便是跟樊崇對着幹,也要出兵把鮑鴻做掉了。
“除此之外,他們後續還有什麽安排?可有其他人馬前來接應?”鮑鴻繼續詢問道。
“當初定計,是安排河中府大槍王劉庭、邯鄲槍王劉林引軍接應,如今我軍大敗,不知道他們會如何應對!”王梁連忙應道。
漢朝已故趙缪王劉元的兒子劉林,建議劉秀,在列人縣境内決開黃河,用以淹沒赤眉軍。劉秀沒有聽從,前往真定。
劉林在趙、魏之間,一向講義氣,好打抱不平。新朝時,有人自稱是漢成帝的兒子劉子輿,王莽把他處死了。此時,邯鄲一位占蔔先生王郎因此謊稱他才是真正的劉子輿。他解釋:“母親本是成帝的歌女,曾經看見一股黃氣罩到身上,就懷了孕。趙後打算謀害她,幸而用别人家的嬰兒替,所以能保全一命。”
劉林等相信這項解釋,與趙國有影響力的豪傑李育、張參等謀劃共同擁戴王郎當皇帝。恰好此時民間傳赤眉将渡過黃河,劉林等趁此機會傳播謠言:“赤眉當立劉子輿,”以試探衆人的反應,而百姓大多數相信不疑。十二月,劉林等率領車騎數百人,于早晨進入邯鄲城,在趙王王宮停下來,立王郎當皇帝。然後,分别派出将領,向幽州、冀州奪取土地,把文告分送各州、各郡。趙國以北、遼東以西,都望風響應。
劉林率數百車騎入邯鄲城,清晨在趙王宮殿,王郎即皇帝位[王郎即“漢繼帝“],建立了自己的政權,史稱這一政權爲趙漢,以區分于更始帝劉玄的玄漢、建世帝劉盆子的赤眉漢。王郎任命劉林爲丞相,李育爲大司馬,張參爲大将軍。王郎派軍占領冀州、幽州,他利用民衆依然思漢的心理,宣稱新朝建立之前反對王莽的翟義沒有死,而在擁護他,從而獲得聲望。趙國以北、遼東以西被王郎管轄。當即王郎頒布聖旨:“天下有得劉秀級獻于朕者,賞邑1o萬戶。“
劉秀募兵壯大實力,劉植、耿純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歸劉秀。上谷太守耿況、漁陽太守彭寵派遣突擊騎兵支援劉秀,王郎開始處于劣勢。之後,王郎在河北各地連戰連敗。四月劉秀進軍邯鄲。五月邯鄲城破,王郎乘夜逃出邯鄲,途中被殺。《後漢書·王霸傳》稱王郎被劉秀部将王霸所殺。至此,趙漢政權結束。
王郎屬于和公孫述一樣,割據了一段時間的諸侯,而且并沒有出現在十八路聯軍之中,且不去他。
反倒是劉林和他所謂的兄長一起成了聯軍的兩路人馬。
“系統,演義裏面這兩個家夥如何?他手下有啥名将沒有?”鮑鴻暗自招呼道。
“《東漢演義》裏面,他們是反王聯軍,麾下倒是沒什麽猛人。”系統笑道,“不過,在某些野史傳記版本之中,他們麾下是有一個雲台名将效力的。”
“哪個?”鮑鴻聞言,連忙凝神以待。
“邳彤!”系統應道。
邳彤,信都人,能文善武,邳彤原是東漢開國元勳,精通醫術,常爲百姓治病,死後葬于安國。光武帝劉秀手下雲台二十八将之一。
自幼好學,能文善武,在耕作之餘研習藥理,診治傷病。王莽時任和成郡卒正。更始元年十月,劉秀巡視河北至下曲陽,邳彤率全城出迎,因被封爲和成郡太守。
劉秀留止數日繼續北伐,到薊,恰王朗在河北起兵,所過郡縣無不降迎,惟和成與信都二郡監守不下。劉秀在北方聞報慌忙回兵,然未至信都兵将盡失。邳彤即派二千精騎迎劉秀至信都共商退兵之策,然議者多言以信都之兵護劉秀返還長安,惟邳彤當庭直谏:“天下之民思漢久矣。明公本漢室宗親,今振臂一呼,天下影從。王朗不過一介匹夫,集一幫烏合之衆尚能威震燕趙;況明公奮二郡之兵,揚響應之威,以攻何城不克,以戰何軍不服!如今倘失此機會而避走長安,豈隻失掉河北,三秦必驚,威名損堕實不足取。且明公如無征伐河北之意,信都之兵恐難随君西退長安。”
劉秀遂止,拜邳彤爲後大将軍,命邳率軍直征王朗,相繼收複堂陽,破白奢于中山。後信都守将投降王郎,王郎即捕邳彤全家老,送信威脅邳彤曰:“降可封爵,否則滅族。”邳彤涕泣言于信使:“事者不得顧家,劉公待我不薄,吾豈可複念私乎?”不日,信都爲劉秀别部攻下,邳彤全家才得以幸免于難。
及攻下邯鄲,邳彤被封武義侯,建武元年,受封靈壽侯,行大司空事。後爲左曹侍中,常伴劉秀征戰殺伐,屢立戰功,至建武六年殉國。劉秀在河北尚未遇邳彤,恐難有後漢,故史稱其爲“一言可以興邦”之俊傑。
邳彤生前精通藥理,乃一代名醫,常走村串戶,采方治病,人頌“藥王邳彤”。爲紀其事,宋徽宗于11o1年始爲邳彤立“藥王廟”,供世人紀念,經曆代重修,至今安國“藥王廟”内仍香火不斷。正是:岐黃陣中回春手,文武班内安國侯。一言興邦扶後漢,藥王廟前聖名留。
邳彤手使一條盤龍槍,騎一匹赤炭火龍駒,使三十四手金槍,武藝高強,勇猛無比。劉秀在棘陽大戰之時,邳彤投入軍中。從此随劉秀征戰四方,王莽手下的三齊王蘇獻就是被邳彤、傅俊、姚期、王倫聯手生擒的。因爲邳彤屢立戰功,被封爲靈壽侯。
此人較之王梁要難對付的多,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若是他們真的随後引兵殺來,那就要好好注意着了。
“那麽他們那邊有多少人馬?”鮑鴻笑着詢問道。
“本部人馬的規模都差不了多少!”王梁笑道,“當初分配的時候雖然不是平均分配,但是大家拉人的手段也都不會相差太多,所以差别并不是很大。”
“好吧!”鮑鴻聳聳肩,這個事情也沒去他,知己知彼才有的打,現在光是聽王梁介紹,畢竟不是太直觀,還要看斥候的消息再。
“公達,你們跟着王梁将軍一起,把對面的情況了解一番再吧!”鮑鴻想想似乎沒啥要的,直接安排荀攸去了解情況,省的自己一句一句問,還不知道重在哪。
當下,衆人繼續各行其是,一方面是消化此戰的戰果,另一方面也是等待對面的反應。若是沒有什麽太激烈的反應,那鮑鴻就可以直接領兵趕去主戰場了。
不得不,就算是鮑鴻麾下衆将能力出衆,戰後事務畢竟繁雜,處理起來不是那麽容易的,幾天下來還沒徹底整理出來。
一轉眼幾天過去了,這幾天也算是風平浪靜,什麽事情都沒生。所謂的什麽事情都沒生,主要是其他的系統碎片那邊也沒遇上爆表的事情,終于能讓鮑鴻開始召喚了。
“現在哪個方面的人都不缺了,那就不管了,先來武力吧!”鮑鴻笑着道,“話回來,都已經這麽久了,現在還是隻能用94個進行召喚嗎?”
“有什麽區别嗎?”系統疑惑道,“上限都是在1oo,隻是下限有差别而已,你下限高了,可選範圍也就了而已。”
“那也是有很大的區别好吧!”鮑鴻笑道,“你現在94,最低還能混到89去呢!”
“随便吧!”系統笑道,“那就用95召喚吧!”
“宿主使用95斬将召喚武力9o-1oo的武将。”
“第一名候選武将,《隋唐演義》人物,隋唐名将秦瓊之父,秦彜,武力92。”
這個就要秦瓊的家世問題了。
不同的版本裏有兩種法。大部分的老藝人把秦瓊成是南陳名臣之後。他的祖父秦旭是南陳後主陳叔寶手下太宰,官拜左班大丞相。是一位極有氣節的老夫子。而他的父親則是南陳馬鳴關大帥秦彜。聶勝田的《九傑定大隋》中把他與廣陵水旱大帥雙槍将定彥平、金陵鎮京大帥羅榮合稱爲南陳三雄。并且他的秦家锏法聞名于世。武藝高強,掌中虎頭皂金槍,胯下黃骠透骨龍,背後金裝昆侖锏,煞是威風,槍法了得,要不是當時一槍紮偏了,紮進樹裏拔不出來,楊林老兒的命早就報銷了。不過他的結局也是很悲劇的——兵敗自刎。
另外一種版本稱他們老秦家是北齊名臣時候。祖父秦旭是北齊主手下太宰,父親秦彜是北齊濟南府大帥。不過結局跟上一種版本異曲同工——可憐的秦瓊母子,孤兒寡母艱難度日。
至于更多版本就不去他了。這裏系統給出的武力才92,看樣子,明顯要比楊林弱了一籌不止,似乎是《唐》版本輕松被楊林做掉的版本。
“第二名候選武将,殘唐五老之汾陽郡王閣老郭令公郭端夫,武力95。”
汾陽郡王閣老郭令公郭端夫,掌中一條粉龍紫金槍,号稱「槍仙」,郭家汾陽槍的正宗嫡傳,槍法絕倫,在晚唐五老‘四槍一刀’之一。
汾陽閣老郭端夫是郭子儀一脈傳下來的人物,爲唐僖宗時期的内閣大臣,一心爲唐室效勞,無奈唐皇昏庸,郭端夫報國無門,武科場黃巢因相貌醜陋被革職後郭端夫心灰意冷,遂辭官回鄉潛心教汾陽令公郭在徽汾陽槍法,後來郭在徽把槍法傳給兒子郭晖。後來郭晖遇到楊衮,把槍法教給了楊衮,楊衮将其融合進楊家三十六路梅花槍法中。
“第三名候選武将,殘唐五老之魏王羅弘信,武力96。”
在老輩中有「天下第一名槍」之稱的銅台府魏王羅弘信,掌中一條五虎斷魂槍,羅家槍的正宗嫡傳,在老輩英雄中排名第四。
羅家傳人也是大隋唐乃至是整個唐代演義所鍾愛的角色之一,到了晚唐時期依舊是強大的武術世家。
先有羅谏,根據勇南公《李存孝演義》中講,獻把梅花槍一支有羅谏,教出了兩個很有名氣的徒弟——銀槍老祖詹台譽,北槍王張處讓。詹台譽的徒弟就是著名的十三太保李存孝。張處讓也教出了兩個很有出息的徒弟——金統帝黃巢、銀槍将張歸霸。
後有羅弘信羅紹威正宗羅家槍一支最有名的是銅台大帥魏王羅弘信。羅弘信教出了一個兒子——少保羅紹威,兩個不記名徒弟——金刀銀槍大帥楊師厚、金槍老祖夏魯奇。
當然,很多事情,徒弟和師傅之間沒有絕對的高低關系,但是庸碌的師傅教出高明徒弟的終究是少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