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太歲阮二,在梁山好漢中排名第二十七位,梁山四寨水軍頭領第四位。阮二、阮五、阮七三兄弟,是梁山泊旁邊石碣村人,個個武藝出衆,義氣當先,敢爲兄弟赴湯蹈火。赤鬼劉唐浪迹江湖,探聽到生辰綱消息,吳用服阮氏三兄弟撞籌,與晁蓋一起,在黃泥岡用蒙囗汗藥麻倒楊志,搶了生辰綱。濟州府派何濤到郓城縣捉拿晁蓋等,幸虧有宋江事先通知,衆好漢避到石碣村,官軍追到時,被阮二兄弟在蘆葦港全部消滅幹淨。阮氏三雄是梁山泊開基定鼎的元老,也是晁蓋心腹弟兄。由于落草時間較早,基本上每次梁山大的征讨活動都有參加。高俅等幾次攻打梁山泊,阮二兄弟率水軍大出風頭,建立奇功偉業。
“亂入第五名武将,《水浒傳》中的人物,綽号短命二郎阮五——統率71,武力88,智力71,政治56。特殊身份水鬼,擅長水戰。”
阮五,綽号“短命二郎”,梁山好漢中第二十九位,排梁山八大水軍頭領第五位。阮五在阮氏三兄弟中排行第二,亦是梁山有名的水中好漢,浪裏英雄。他從生長在石碣村,打魚謀生,在黃泥岡劫了生辰綱,因官軍追捕逃回梁山泊,與兄弟一起打敗何濤。高俅率大軍圍斷梁山,阮五水中奮勇殺敵。他與童威一起駐守梁山東北水寨。後随宋江征讨方臘時戰死。
“亂入第六名武将,《水浒傳》中的人物,綽号活閻羅阮七——統率72,武力88,智力72,政治54。特殊身份水鬼,擅長水戰。”
阮七,綽号“活閻羅”,是梁山英雄中第三十一條好漢,梁山水軍八員頭領第六位。阮七在阮氏三雄中年紀最,跟随兩個哥哥行走江湖,幹下了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黃泥岡和晁蓋等用藥酒麻倒青面獸楊志,劫了生辰綱。浔陽江上救宋江,打敗官軍。梁山泊裏駕舟踏浪,先打敗何濤,再打敗高俅,水中的功夫,令梁山好漢們刮目相看。他與童猛一起駐守梁山泊西北水寨。受招安後,阮七被封爲蓋天軍都統制,未及數月,因穿着龍袍戲耍被剝奪官職,貶成平民。阮七就和老母親回梁山泊石碣村打魚去了,
“……雖然這次又爆了六個,可特麽全是水泊梁山的水軍頭領,這個檔次也太低了吧!”鮑鴻笑道,“我們家戚繼光要是領着他們去抗倭倒也可以,可要領着他們和江東對戰,就有危險了!”
“前朝亂入第一名武将,張良招募的刺秦力士,博浪錘滄海力士穢滄溟——統率42,武力92,智力55,政治44。力士,武力+5。”
留侯張良,他的先人是韓國人。祖父開地,做過韓昭侯、宣惠王、襄哀王的相。父親平,做過厘王、悼惠王的相。悼惠王二十三年(前25o),父親平去世。張良的父親死後二十年,秦國滅亡了韓國。張良當時年紀輕,沒有在韓國做官。韓國滅亡後,張良家有奴仆三百人,弟弟死了不厚葬,用全部财産尋求勇士謀刺秦王,爲韓國報仇,這是因爲他的祖父、父親任過五代韓王之相的緣故。
張良曾經在淮陽學習禮法,到東方見到了倉海君。他找得一個大力士,造了一個一百二十斤重的鐵錘。秦始皇到東方巡遊,張良與大力士在博浪沙這個地方襲擊秦始皇,誤中了副車。秦始皇大怒,在全國大肆搜捕,尋拿刺客非常急迫,這是爲了張良的緣故。張良于是改名換姓,逃到下邳躲藏起來。
“前朝亂入第二名武将,統一鮮卑,盡奪匈奴故地的鮮卑部落領檀石槐——統率9o,武力1oo,智力82,政治92。”
檀石槐生于137年,死于181年,鮮卑部落領。少時有勇有謀,被推舉爲部落領。東漢末在高柳北彈汗山建立王庭,向南劫掠沿邊各郡,北邊抗拒丁零,東方擊退夫餘,西方進擊烏孫,完全占據匈奴的故土,東西達一萬四千餘裏,南北達七千餘裏。
鮮卑多次在長城一線的緣邊九郡及遼東屬國騷擾,漢桓帝憂患,欲封檀石槐爲王,并跟他和親。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緊對長城緣邊要塞的侵犯和劫掠,并把自己占領的地區分爲三部,各置一名大人統領。
漢靈帝派烏丸校尉夏育由高柳出,破鮮卑中郎将田晏由雲中出,匈奴中郎将臧旻率領南匈奴單于由雁門出,各自率領騎兵一萬多人,分兵三路出邊塞,深入鮮卑國土二千餘裏。檀石槐命令東、中、西等三部領各自率領部衆迎戰。夏育等人遭到慘敗,甚至連符節和辎重全都喪失,各自帶領騎兵數十人逃命奔回,漢軍戰死的士兵占十分之七八。
光和四年(181年),檀石槐去世,時年四十五歲,其子和連繼位。
檀石槐死後,他的家族尚聞名與漢帝國頗長段時間。但他一手創立起來的鮮卑大聯盟卻在他死後不久就土崩瓦解了。
鮮卑聯盟瓦解的因素有很多,其子也是後繼者和連能力不及乃父是一個因素,但更加主要的卻是在鮮卑聯盟的性質本身。在當時的條件下,鮮卑各族的生産力十分的低下,農業、畜牧業經濟都不達,雖有逃離的漢人的補充,但畢竟時間很短,不能從根本上對此做出重大的改變。
因此,人口的劇增以及對于财富的渴求使得鮮卑各部之間除了軍事聯盟之外,并無過多經濟往來。加之政治上除以軍事掠奪爲目的的戰争協作之外,組織上也較爲松散。檀石槐的三部并立看似優美,可實際上也是一種妥協的表現,三部之間相互之間關聯的紐帶不過是檀石槐本人的強大的個人能力和魅力。是以人死國亡,也就不足爲奇了。
“尼瑪,你這是鬧哪樣?這個什麽檀石槐武力居然有1oo?這是要命了吧!”鮑鴻驚訝道。
“檀石槐十四五歲時,有一個部族的領掠奪走他外祖父家的牛羊,檀石槐隻身騎馬追去和他們交戰,所向無敵,将被搶去的牛馬全部追了回來。自此以後在部落中深受衆人的敬畏和信服。”系統笑道,“除此之外,雖然有各種戰績,但是并沒有太多明确的記載。經過系統分析,認爲鮮卑族或者其他異族能夠戰勝漢軍,并不是智力統率凡入聖,主要應該還是偏向于勇戰派的類型,所以認定他是那種武力變态的猛将。”
鮑鴻聳聳肩,碎玉系統的這個法實在是無言以對。看似很有道理,其實就是系統一家之言罷了。
當然,他是系統,他有任性的權利,鮑鴻對此也是毫無辦法。
“前朝亂入第三名武将,夏代善箭者,有窮後羿弟子逢蒙——統率71,武力99,智力75,政治66。”
逄蒙本是一個山間獵手。後羿現他靈敏而又勇敢,就盡心竭力輔導他射箭。
後來,師徒倆的箭射得差不多一樣好了,天下人談到箭術時都把這對師徒相提并論。這時,作爲老師的後羿很高興帶出了一個好學生;作爲學生的逄蒙卻不高興有個本領比他還高,名氣比他還響的老師。他要獨霸箭壇,就要除去老師。
逄蒙一直想暗害後羿,苦于沒有機會下手。直到有一次,後羿單獨出去打獵,逄蒙躲在樹林邊,向後羿施放暗箭。一支箭嗖地射來,後羿聽到了弓弦響,急忙拉弓放箭,兩支箭空中交彙,成爲“人”字後一齊落地。如此重複十次,隻有十支箭的後羿箭囊已空,而逄蒙還有一支箭搭在弓弦上,目标正對着後羿的咽喉。後羿中箭落馬,逄蒙爲自己陰謀得逞而暗自高興,以爲老師必死無疑,準備去撥下那支箭。誰知他剛到老師面前,隻見老師從嘴裏吐出箭來,笑對學生:“你連‘齧镞法’都不知道啊,還得好好學呢!”
逄蒙簡直不敢相信,老師竟然咬住了他射來的箭,直吓得面露土色,跪地求饒。後羿饒恕了逄蒙。然而逄蒙不思悔過,卻在暗中削成一根桃木棍,是用來挑獵物,後羿也不見疑。就在一次打獵時,逄蒙趁後羿不備,一棍打死了自己的恩師。
後羿死于非命,引起後人許多議論。逄蒙固然是個無恥人,但後羿卻也被認爲對學生隻教技術不教品德,不會識人,自壞教門,對自己的冤死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由此可見,做人難,難做人。後羿結果是難做人了,不教學生你保守,教上徒弟殺師傅卻又你活該。當然,後羿沒有白死,天帝還是封了他一個宗布神。而逄蒙還是爲世人所不齒,這告訴我們,擇友也好,做徒也罷,選的還是品德。
事實上,古時候的孟子就持有這個觀。
逢蒙藝成害師,曆來爲人所不齒,這本已是大家的共識,孟子卻提出了自己獨特的見解,認爲共有自取其禍的責任在内。乍一聽來,我們會和他的學生公明儀一樣認爲沒有什麽道理,但仔細想想,也就覺得并非沒有道理了。比如我們今天有些人“引狼入室”,引偷進家門,往往是由于房主人自己平時不謹慎,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帶進屋,使之見财起意,産生歹心,結果生失竊甚至謀财害命的慘案。這能房主人自己一責任也沒有嗎?這還隻包含了交往中要注意識人察人的一方面,沒有包含對學生進行品德教育方面的問題。如果并不隻是教逢蒙箭術,而且也教他做人的道理,簡言之,既傳藝,也傳德,那也許就不會生已遭害的悲劇了吧。
“不是,你的後羿是不是前面的被寒浞幹掉的那個?”鮑鴻現在完全是一臉懵逼,“一個後羿怎麽會死兩次,我完全是摸不着頭腦好不好!”
“羿、逄蒙者,天下之善射者也。參閱《荀子·正論》。逄蒙學射于羿,盡羿之道。思天下唯羿勝己,于是殺羿。參閱《孟子·離婁》。”系統笑道,“《冊府元龜》善射記載,有窮後羿善射(有窮國名後君也。羿君之号)。逢蒙學射於羿盡羿之道。明逢蒙是後羿的弟子也是很早就有這麽一的。”
“而寒浞則是出自《左傳》和《史記》,而在《竹書紀年》之中則隻有記載‘自太康以來,爲羿所逼,乃徙高丘。’”系統繼續道,“救我自己考慮來,要麽後羿這種東西屬于封号。要麽就是這兩個家夥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過,既然是不同名字被記載下來,那些人也都沒有提出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的法,那我們就不關注這個問題了!”系統笑道。
“好吧!”鮑鴻頭,對于這個事情實在是沒什麽意見好表,除了神話方面,他完全不懂曆史記載的東西,系統的那幾本史書,他壓根麽見過。
“那麽接下來就是亂入投放的問題了!”系統笑道,“李俊、張橫、張順、阮氏三雄都植入成長江上面的水匪好了!”
“我去!你以爲是甘甯、潘璋、徐盛那群人啊,你這是**裸的給孫堅那家夥送武将嗎?”鮑鴻聞言,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這個不一定的,孫堅現在的活動範圍沒到長江邊上呢,現在長江兩岸是楚國、荊州牧、揚州牧等人,孫堅還在吳郡。會稽那邊靠近山林的地方玩呢!”系統笑着應道。
“穢滄溟,出現在你軍營中!”系統笑道,“畢竟穢滄溟和張良是直接聯系,而現在張良沒出來,和張良聯系最大的就是曹參和陳平了!”
“哦哦!我家也有幾個力士在這邊了啊!”鮑鴻笑着道,“就我們的力士規模,組織幾隊刀斧手,絕對碉堡了啊!”
“檀石槐,直接去鮮卑他兒子那!”系統嘿嘿笑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鮮卑人靠譜還是漢人靠譜。你要是漢桓帝出現,靈帝會不會幹掉他?而檀石槐的兒子會不會幹掉他?”
“喂!你特麽是傳中的漢黑嗎?怎麽這麽話啊!”鮑鴻笑罵道。
“沒什麽黑不黑的,隻是**裸的事實而已!”系統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