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人家還張魯是張良後人了!”系統不屑道,“而且道家黃、老、莊雖然都是托名始祖,其實還是有很多區别的。壓根不能一概而論,再加上春秋戰國時期諸子之間的理論都有異同之處,陰陽家等等最後也衍生出道教分支。所以,誰是誰一脈的,是比較難追溯的。”
“這個我就管不着了!”鮑鴻笑道,“歸根到底,張角也不是那麽容易被忽悠的人,”
“是嗎?那我們繼續!”系統呵呵笑道。
“前朝亂入第三名武将,東周春秋時期,東周官員,道家代表,文始真人尹喜——統率82,武力83,智力88,政治85。”
“完了?沒特殊身份嗎?”鮑鴻笑道。
“你要什麽特殊身份?諸子、思想家?”系統不屑道,“他不是方士那類,糾結于末節技巧,人家是思想上的領悟。”
“扯淡!”鮑鴻不屑道,“不就是那什麽函谷關令尹嗎?雖然什麽看到紫氣東來什麽的,不過是忽悠而已。就是正好碰上老子跑這裏來傳道,他湊上去請老子寫了篇《道德經》而已,他自己什麽時候成了思想家了?而且還是諸子?”
“我出了這樣的人物你怎麽不吃驚,搞了半天你壓根不知道尹喜在道家的地位啊!”系統不屑道。
“我知道啊,文始真人嘛,開創蜀山派的那個?”鮑鴻笑道。
“先,尹喜這個名字是爲了讓你知道,真正意義上他的名字并不可考了。”系統笑道,“但是,在先秦各典籍《列子》《莊子》《呂氏春秋》等均記爲“關尹”或“關尹子”。”
“先秦典籍并沒有提過尹喜這麽一。“尹喜”之名爲漢人訛傳。《列子·仲尼》,原文爲“關尹喜曰”,其中“喜”爲動詞,漢人誤以爲其名,“尹喜”之法實爲錯誤,而這個錯誤卻被引用到了《史記·老子韓非列傳》及《列仙傳》等其他典籍之中。”
“喂喂!不要跑題好吧!”鮑鴻忍不住打斷道,“就算是人家叫那什麽關尹子,那也要有表現才能明問題吧?”
“關尹少好墳(三皇之書)、索(八卦之書,書名)、素(《太公素書》)、易(《易經》)之書(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善天文秘緯。仰觀俯察,莫不洞澈。不行俗禮,隐德行仁。後因涉覽山水,于雍州終南山周至縣神就鄉聞仙裏結草爲樓,精思至道。因以其樓觀星望氣,故号其宅爲樓觀。”系統介紹道,“也就是,在老子傳道之前,人家就是很有本事的人了。”
“三墳,五典好像在哪聽過,古人都看這種書?”鮑鴻疑惑道。
“據是三皇五帝時期的簡單檔案資料吧!”系統笑道,“估計是記載了古代大事件的石刻之類的玩意。反正現在不能考證。古人這麽,應該是有傳下來的。”
“尼瑪,那就是你承認三皇五帝時期了?那那個時候的人能不能複活?”鮑鴻嘿嘿笑道。
“蛇精病,你就惦記着那些人幹嘛?”系統不屑道,“我是承認三皇五帝時期存在,然後呢?你能考證究竟哪個人存在嗎?彙集了大量事迹于一身的黃帝?還是什麽人?”
“得!”鮑鴻聞言,趕緊打斷系統話,“我不和您了,您老還是回過頭來那個文始真人吧!”
“《莊子·天下篇》概括其思想爲:“以本爲精,經物爲粗,以有積爲不足,澹然獨與神明居。”《呂氏春秋》謂:“老聃貴柔,關尹貴清。”《列子》更是有數個篇章提到關尹子。東晉道都理論家葛洪對《關尹子》推崇備至。認爲:方士不能到,先儒未嘗言,可仰而不可攀,可玩而不可執,可鑒而不可思,可符而不可。”
“莊子甚至稱他爲“古之博大真人”。這個稱呼,唯有老子、莊子和他才能領受。”系統總結道,“所以,前面那個宋無忌的身份或許算不了什麽,但是現在這個尹喜的身份,對道家傳人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
“卧槽!你了半天就是爲了這個?”鮑鴻無奈道,“那老子、莊子親自殺出來,效果不是更好,你給我個半天尹喜,難道他能直接讓張角投降不成?”
“這就不好了!”系統笑道,“你也知道的,道家講究的是出世,恐怕對于止戈這種事情沒什麽興趣。據尹喜眼見天下将亂,他便辭去大夫之職,請任函谷關令,以藏身下僚,寄迹微職,靜心修道。”
“所以,黃老之适合休養生息,那什麽國寡民什麽的。”鮑鴻笑道,“至于戰争這些事情,對于真正修行的真人來,完全不靠譜!”
“教義思想這些東西,終究是要随着社會的展而不斷演變的。”系統笑道,“别的不,至少道教延綿數千年沒有滅絕,其中必然是有優勢所在的。”
“别鬧!我可沒空和你做學術研究!”鮑鴻笑道,“趕緊植入身份吧!”
“尚師徒、新文禮、楊義臣、魏文通、秦用、梁師泰以及前朝的南宮長萬、宋無忌、尹喜将會随機投放在戰亂中的幾個州,具體情況暫時未知!”
“啥?連亂入到哪都不知道?你在逗我嗎?”鮑鴻聞言,卻是大爲不滿。
“别鬧!這次不是我故意的。爆出那什麽尹喜之後就出事了,我一分心就沒能控制亂入投放!”系統嚴肅道。
“出啥事了?”鮑鴻聞言,也不再繼續嬉鬧。
“就你剛剛提起的張魯,他手上的《道德經》也變成召喚道具了。”系統沉聲道,“這可能就是尹喜亂入帶來的影響。”
“而且,算上張角手裏分成三卷的《太平天書》,也就是《南華經》。就是兩本道家典籍了,所以緊接着其他各家典籍也都生了變化!”
“儒家是之前的《論語》加上荀汪他們家裏面的《荀子》。”
“兵家先前有孫堅的《孫子兵法》,再加上不知道在哪的《握奇經》。别問我爲啥又有三皇五帝的玩意,我也不知道。”
“法家第一本《管子》,不知道在誰手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