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經曆了著名的會稽山封禅事件,大禹殺了防風氏立威,雖然算是樹立了皇權的威信,卻也隻是讓諸侯王稍微聽話而已,根本算不上是多大的掌控。
商朝那更不用多,直接被西邊那個諸侯給找機會幹掉了,這個掌控力度,約束力,也是呵呵了。
伴随着曆史的進步,時代的展,政治制度也是不斷的生改變。
不過,這句話反過來也是成立的。政治制度的建立終究是要根據曆史的實情,社會的實際情況來構建的。的科學一,那就是根據‘生産力’的高低來決定的。在生産力低下的情況下,所謂先進的制度反而不适用。
所謂隻選對的,不選貴的。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就是這個道理。
最典型的就是号稱‘穿越者’的王莽,不管是他那個制度是先進的社會主義,或者是原始的形态。就是因爲他不結合實際的情況去調整,最終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但是話回來,封建社會夏商周和秦漢唐宋元明清之間并沒有本質的區别,上面分析的區别雖然确有其事,但是從另一個角度分析,其實也是殊途同歸。
無論是夏商周或是秦漢唐宋,之所以就不斷交替往複,歸根到底還是一個原因,中央和地方的權利交替而已。
中央強權,壓制地方,那自然是國運延綿;中央頹勢,地方做大,那就是反客爲主,謀朝篡位,政權交替。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這個制度上沒有本質的區别。
當然,雖然在鮑鴻的角度,分析過原始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等等的制度之後,站在更高的層次去看待的結果。
可是對生活在封建社會的這些人來,恐怕沒多少能夠跳出這個框架的,正如鮑鴻所,他們必然會因爲實行不實行分封制度的問題而反正争鬥。
不過這個事情也就随口一,這種根本意識認知上的矛盾,很難有解決的辦法,更何況要考慮也是兩個勢力的頭子去考慮,鮑鴻或是樊崇也影響不了什麽。
或許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服他們,一個一個扭轉他們的觀念。
很明顯,鮑鴻做的還不到位,晏子就表示,要有齊國,我就過去了……
“遠的不,就算那些人物出現得再多,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先眼下的事情吧!”樊崇笑着招呼道。
“孔子七十二賢這個身份,地位基本上也就隻在儒家幾大聖賢之下,在仕林乃至是民間有着非常巨大的影響力!”鮑鴻頭,毫不避諱的道,“把他掌握在手裏,價值是難以估量的。”
孔聖四配稱:複聖--顔子、宗聖--曾子、述聖--子思子、亞聖--孟子。
此外,就是荀子也因爲很多理念上被儒家各種撕逼,再加上教育出了一群戰鬥力強的法家弟子,在儒家之中的話語權都沒這麽重。
“咱們本來鬥将就沒有彩頭,不如就把這個作爲戰利品如何?”樊崇微微一笑,開口道。
鮑鴻一愣,他之所以沒有提出這個建議,就是怕樊崇不同意。畢竟公孫美與楊再興一戰并沒有占到任何便宜,鮑鴻還以爲樊崇會因此而受到影響,不會對麾下的猛将有那麽大的信心呢,沒想到他居然主動提出來了。
由此也可以明,公孫述的确還是要更加強悍的。
“系統,監測下對面公孫述和田布的屬性啊!”鮑鴻見樊崇這麽信心滿滿的,反倒不敢一口應下,暗自招呼系統。
“檢測到田布屬性——統率84,武力97,智力68,政治73,技擊,對決武力+2,青龍八棱鞭武力+3,骝花烈焰駒武力+1。”
“田布當前未施展武藝,武力已經達到1o1,産生爆表。”
“檢測到公孫述屬性——統率82,武力99,智力6o,政治62,刀客,對決武力+2,白帝流金刀武力+3,日月骦霄馬武力+1。”
“公孫述當前未施展武藝,武力已經達到1o3,産生爆表。”
“卧槽,這個有變态了啊!”鮑鴻忍不住暗自驚呼,“系統啊,我們家裴元慶和薛仁貴沒有特殊屬性嗎?”
“理論上是有的,不過暫時還沒檢測出來!”系統笑道,“畢竟他們是屬于重新植入身份,就像你特殊召喚的祖沖之和神醫之類的,都是需要有一個契合的過程的。除了姜松那一類專業就是從武術宗師身份出的之外,裴元慶、薛仁貴乃至是羅成等都是慢慢才會展現出武藝或是蠻力方面的特殊屬性。”
“額,武藝我知道。你需要戰場磨練,需要一個過程也得過去。爲啥裴元慶這種蠻力也需要過程?”鮑鴻疑惑道。
“因爲按照系統極限,1oo就是最級的了,根本就沒有特殊那麽一。”系統解釋道,“但是随着世界意志的變化,本系統也不得不緊随其後做出改變,這也是爲了王越之前一直沒有專門突出特殊屬性的原因。”
“所以,裴元慶這種特殊情況,原本的設置就是1oo的滿值,再要繼續提升‘力士’屬性,就不能直接賦予,也需要慢慢來提升,就是一增長他的力量,直到達到最後的數值。”系統解釋道。
“好吧!”鮑鴻對于系統每次都借口什麽天地意志已經不知道怎麽回應了。這種自然的事情,實在是難以理解,隻能聽系統辦。
“話回來,那什麽公孫美是白帝亮銀刀,公孫述是白帝流金刀,爲啥要叫白帝?這裏面有什麽關聯嗎?難道他稱帝号‘白帝’?”鮑鴻又開口詢問另一個問題。
王莽篡漢,公孫述受任爲導江卒正(蜀郡太守)。王莽末年,天下紛擾,群雄競起,公孫述遂自稱輔漢将軍兼領益州牧。建武元年,公孫述稱帝于蜀。
後漢廷乃派兵征讨,被公孫述所拒。次年,複命大司馬吳漢舉兵來伐,攻破成都,縱兵大掠,盡誅公孫氏,“成家“爲東漢所亡。
杜甫曾屢次詠到他:“公孫初據險,躍馬意何長?”(《白帝城》)“勇略今何在?當年亦壯哉!”(《上白帝城二》)“卧龍躍馬終黃土,人事音書漫寂寥。”(《閣夜》)
可見,白帝和躍馬這兩個詞與公孫述的關聯是非常密切的。
因爲躍馬稱帝的典故,因此公孫述常被稱爲‘白帝’、‘躍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