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章先生這可謂是飛毛腿了,佩服佩服!”鮑鴻笑着與再次前來的郅君章招呼道。
“将軍謬贊了!”郅君章哈哈笑道,“将軍你們一下子給了我太多的震撼,學生可是拼了命的趕回去通傳信息,得到回複之後都不敢有絲毫停留,立刻就趕過來給将軍回信了!”
“先生幸苦了!爲此事如此奔波,末将感激不盡!”鮑鴻笑道。
“客套話就不了!”郅君章笑道,“衆位反王的意思基本上都差不多,對于晏子先生所的事情,衆位雖然認同,卻不可能全然接受。”
“我知道!預料之中的事情!”鮑鴻笑道,“若是能憑借這一番話就服諸位,那麽那些人當初也就不會起義了。”
畢竟,晏子那番理論雖然看似有道理,但是總的來,揭竿起義真個是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的。
另一方面,雖然靈帝不給力。不過相對來,這個時代的大臣相對要給力很多。各個地方的太守、郡守等等大多數還是很盡心的治理天下,做的還是不錯的。
不過,這些終究不是關鍵,上層建設如果不能生改變,一切都是浮雲。正如當初擊敗陳勝軍之後,哪怕是那些按照聖旨要求,足以前往洛陽受封前世爵位的名将,也沒有幾個願意去洛陽一樣。
“那麽衆位是什麽意思呢?”鮑鴻笑道,“我也就開門見山的來好了,是要與我們正面交鋒,爲了前面大戰場的後方。而堅決的阻攔我們,還是可以以其他方案解決?”
“将軍您這麽直接,可讓我不知所措了!”郅君章哈哈笑道,“回到剛剛我的問題。把晏子先生的法通傳衆位,大家其實大多數揭竿起義都是爲了百姓過上好日子,所以正如晏子先生所,若是有足夠的需要,壓制内心之中先天對黃巾的好感也是有可能的。”
“就像當初有一部分人支持劉秀或是其他宗室一樣。當然。現在是對比漢帝和張角,在我們看來,雙方實在是沒有什麽絕對的籌碼吸引我們。那麽就隻能沿着初始狀态的心理來執行了。”郅君章笑着道。
“但是回過頭來我們分析黃巾軍的各路人馬,卻現其中有着很大的弊端。”郅君章沉聲道,“秦朝皇室、漢朝宗親、漢朝諸侯王、反秦諸侯王等等,各自的政治制度都是不同的,雖然上面有天公将軍,可是連完整的政體都沒有形成的話,強行拼湊在一起的結果必然是蹦分離析!”
不得不,郅君章作爲曆史和演義的綜合版。在政治的遠見上已經已經遠遠不是一般的草莽、義軍了。
對義軍來,很多事情還沒有成型,自然無所謂政體、制度,但是實在的,真正導緻義軍崩潰的,除了朝廷大軍碾壓之外,就是政體結構出現問題導緻的内部崩潰。
甚至很多打敗的朝廷大軍的起義軍,就是因爲内部政體生問題,最終讓已經被打敗的朝廷找到機會反敗爲勝。
兩漢交替時期的這一波十八路反王基本上在政治上面可以不怎麽樣,樊崇的各項政策也都是非常質樸的農思想。初期能夠抓住民心,大幅擴張。但那也是建立在王莽敗家的基礎上的。等到劉玄、劉秀等開始一系列的政治主張之後,他那些民思想的政策就開始顯得落後了。
還是那句話郅君章有了這方面的加成,政治、智力屬性顯著提高之後。所見所想就不是當初那麽簡單了。也正因爲如此,才能夠在這個時候就想到跟久遠之後的問題。
“所以呢?”鮑鴻疑惑道,“若是張角能夠複活一兩個足以控制局面的政治家,那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的确!我也考慮過!”郅君章笑道,“可惜他到現在居然都沒有意識到這,甚至也沒有人提醒他。一味的複活各路義軍領,反王叛軍将領等等。很明顯隻是考慮着打敗漢軍而已。”
“等打敗漢軍再考慮這些,爲時已晚了吧!”鮑鴻頭,雖然自己隻是軍隊,卻也在考慮内政方面的展,乃至是全軍的制度等問題來。
“當然,雖然對張角有些失望。要我們直接叛變是不可能的。”郅君章笑道,“所以我們的意思是,鬥将。”
“将軍戰勝陳勝大軍,如今可謂是聲名遠播。”郅君章解釋道,“不過,陳勝大軍在猛将方面并不非常突出,所以容易被将軍大軍沖潰,這一,我軍應該是要比陳勝軍好一的,所以就先讓我們看看你們的實力吧!”
“原來如此!”鮑鴻頭,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那些個大義凜然的東西當然也不能全史假的。但主要也是鮑鴻戰敗陳勝軍這個戰績還是很了不起的,所以他們也不敢貿然開戰,選擇了先進行試探。
至于爲何是鬥将,那就更不用多了。
黃巾軍人多勢衆,雖然遭遇到真正的精銳官軍襲擊也不是不會被擊潰,但是猛将的作用也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前面也過,起義軍畢竟在訓練有素方面要遜色一,哪怕樊崇帶兵經驗殊爲豐富,也不能完全彌補這個劣勢,終究還是靠義軍猛将帶動時期,才是最好的方案。
再了,也唯有鬥将比較好試探,你要各自拉出一個軍團來戰鬥,恐怕雙方也都不會願意。
“也好!”鮑鴻頭,預料之中的事情,“你們準備怎麽安排?”
“既然将軍都了公孫兄弟,那他們兩位自然不能缺席。”郅君章笑道,“另外則是大齊王田布,聽聞先祖田乞先生的消息,強烈要求前來一會。”
“三局兩勝?”鮑鴻笑道,“時間地怎麽安排?”
“爲表誠意,我等領隊人馬到将軍陣前如何?”郅君章笑着應道。
“好!”鮑鴻笑道,“如此我便等候諸位将軍到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