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這樣,隻要對方不換主将,其他都不可能破局。”李左車笑道,“至于如何布置,那兩位前輩雖然沒有記載什麽行軍表現,但是揣摩人心,布置策劃想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左車的自然是一旁的晏嬰和田乞了。兩人雖然剛剛複活,對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但是正如李左車所,前提條件都已經擺在面前了,隻要按照這個要求去布置就行了。
這就不需要太多的與時俱進的知識了,需要的就是人心算計,布局能力之類。這方面晏嬰和田乞是專家。
另外自然還有戲志才和荀攸配合。這兩人在能力上是足以勝任這個工作的,不過經驗上有所欠缺,雙方配合起來,倒是相得益彰,相輔相成。
當然,淩敬獲得植入記憶,倒是屬于兩全其美的類型。而且還有荀汪和司馬徽呢。荀汪相對來屬于刷名望的家夥,謀略上不是很高,不過正好能夠在中間潤滑雙方的配合。
他們幾個在制定策略,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有結果的。鮑鴻還要先跑到前線去看看,借助系統的偵查功能,查探一下對面到底還有哪些人。
随着最後一波黃巾軍潰敗,後面樊崇是徹底收攏大軍,開始準備正面對陣了,一路上繼續前行也沒有遭遇到什麽黃巾軍。
大軍又行進了一日,卻是絲毫沒有遭遇黃巾軍。不過一路上還是遇到了不少的平民。
不得不,經過前朝名将的整頓之後,黃巾軍已經是改變了很多的,漢末諸侯王都知道治理國家,民衆才是基礎。甚至還有像前面所的魏王那種爲了版型犧牲的諸侯王。
而樊崇也是農民出身的義軍,他們規定簡單明了的紀律:“殺人者死,傷人者償創”。他們也沒有繁文缛節,“以言辭爲約束。無文書、旌旗、部曲、号令”。
所定官位、爵号也沿用西漢時期最低級的地方吏的名份,“其中最尊者号三老,次從事,次卒史。泛相稱曰巨人”。表現出農民起義的純樸而簡單的目的。
相對來,黃巾軍有着宗教性質的影響,在這方面的約束力要很多,所以造成的禍害其實要更大一些。當然這或許也是他們會被迅剿滅,沒能成功的原因之一。
而且很明顯的。雖然被前面的黃巾亂軍禍害過,但是百姓對于大漢也實在沒太多的期待,隻能沒到失去民心的程度,卻也沒有多麽的得民心。
對于這個事情,鮑鴻也沒什麽好的辦法。畢竟這是在動亂地區,尤其是黃巾勢力還占據主導。鮑鴻也沒有什麽辦法安置百姓。
最多也就隻能一句,讓他們前往荊州避難。
起來,鮑鴻雖然影響力不夠,在鮑鴻和黃巾之間,百姓還真無所謂聽誰的。不過。有前段時間爲百姓做主對抗黃巾的義軍楊林等人,有在地方上豪強的許褚,再加上在豫州颍川等地名聲響徹的荀汪等人出面,大多數百姓還是比較信度的,願意南下荊州避難。
劉表那邊也是有了準備的,畢竟馬上就要開春播種了,要是百姓流離失所,導緻沒有人去開墾,種地的話,那對百姓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同樣的道理。黃巾起義才一年不到,上一季播種的時候,還是張角主持大局,壓根就不會利用政治掌控民心。隻會一些旁門左道蠱惑人心而已。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各地的反王都不是省油的燈,大多數都是世家豪門出身的,做到諸侯王治理一方那隻是成爲大統天下的皇帝的存在,對于政治的運用可就不一樣了。
别的不,直接來個分田到戶,分分鍾民心所向好不好?這種事情。那些農民出身的義軍還真會這麽做。尤其是秦末、兩漢時期的義軍,他們可不像黃巾屬于失敗者,陳勝被官方剿滅不,樊崇他們可是滅掉了官方大量的兵力,甚至攻破都城的家夥,對于這方面的鬥争是有着很多的經驗的。很多策略方針更是得到證實的,嘗過甜頭自然會繼續運用,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等到開春,各地反王開始收買人心,治理天下的時候,那才是真正斷送大漢國運的關鍵。
實在的,早期不管是怎麽安撫也好,治理也罷,終究隻是紙上談兵而已。或許放糧之類的事情會受到效果,問題是舍得放糧的恐怕并不多。
但是到了開耕的時候,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先從根本上來,屯田制度還沒提出,漢朝的制度大多數還是沿用的秦朝的軍工制度。
秦統一後軍功爵展成爲一套完備的二十級爵制。凡有爵者,均可據其爵位高低獲得相應的政治地位和經濟利益。秦政府重視軍功爵制的貫徹落實,“從上到下,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管理、評議、頒賜軍功爵的機構,并采取了相應的措施。在中央有太尉、主爵中尉主管軍功爵的工作;在各級軍隊中,建立了勞、論、賜一套評功賜爵的程序;在地方有縣丞、縣尉頒賜得爵者應得的食邑、土地和其他獎賞”。“
雖然文景以後,由于大規模戰争的結束,軍功爵制失去了原來獎勵軍功的作用,漢朝政府不僅濫賜民爵,而且還将軍功爵賜給不與戰事的後宮嫔妃,還大量賣爵。不僅政府出賣爵位,貧困百姓也可自賣自爵。到西漢末年,軍功爵制遂走向衰亡。
東漢豪強地主勢力膨脹,察舉、征辟制的推行和募兵制的興起,使軍功爵完全失去了獲得官位和減免賦役的作用,人們得爵不喜,奪爵不懼。
但這也隻是對于爵位的看法,在分工上面來,士兵終究是靠戰功,而不會徹底放下訓練去種田。
所以,哥哥藩王軍閥其實也是需要有人去耕種治下的田地的。
既然如此,讓百姓去種田豈不是兩全其美?這種好事,他們豈能不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