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虎頭槍,快若閃電,迅如遊龍,雖是步戰交鋒,騰挪周轉卻無絲毫晦澀。
兩人刀槍并舉,刀光槍影鋒芒閃耀,恰是棋逢對手将遇良材,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就這造型,不用就知道是老楊林了。
演義描寫,當初秦瓊在楊林那演練武器,楊林就曾過,他最喜歡的就是槍,隻是後來年紀大了,才改用囚龍棒,不用槍了。
而在早年和羅藝對陣的時候,就是持槍對戰,附帶囚龍棒。
“話回來,我記得裏還楊林這家夥是計都星下凡呢,屬于有名的兇星,和武曲星倒正是好對手呢!”鮑鴻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對于兩人的對戰倒是感到非常有趣。
另一邊,卻是兩個中年青壯,兩條大槍戰在一團。
一個槍法大開大合,舉手投足之間裹挾無窮巨力,勢若奔雷,力沉千鈞。
另一個槍法卻是奧妙無窮,一條大槍施展開來,好似長鞭一般漫天舞動,尋着對手間隙就是緻命一擊。
這兩個想來就是與狄青、楊林一道的史文恭和楊忠了。不過兩個人都是使槍,到時沒有什麽明顯的特征,一時之間難以分辨誰是誰。
“住手!”
衆人趕到營寨之外,鮑鴻趕緊開口喝止。
幾人見軍中衆多将領沖上前來,哪敢繼續纏手下去,虛晃一招,退出戰局。
“我乃大漢讨寇将軍鮑鴻,不知幾位壯士是何方人士,爲何在我軍前大打出手?”鮑鴻微微一笑,開口招呼道。
“狄青見過将軍!”
“史文恭見過姜家!”
狄青二人早就得到許褚在鮑鴻麾下效力的消息,聞言連忙上前行禮。
而楊林、楊忠卻并沒有開口話。
“兩位壯士免禮!”鮑鴻笑道,“本将聞兩位壯士前來。特來迎接,卻不知那邊兩位是什麽人,你們爲何又打起來了?”
“啓禀将軍!”狄青這個時候已經摘掉了青銅面具,這是基本的禮儀。“侍衛前去通報,我等在此等候傳喚。這兩人氣勢洶洶前來,口口聲聲要尋親,就要與侍衛動手,強闖軍營。我等這才出手制止。”
“前來尋親?”鮑鴻一聽就知道。系統是把楊妙真在軍營的消息植入在他們記憶裏了。
“許将軍,你招待一下兩位壯士!”鮑鴻招呼許褚接待狄青他們,自己則上前與楊林等交涉。
“兩位不知爲何要無故沖撞我大營?”鮑鴻自然不能直接明自己知道他們,還是要按照套路來。
“無故?你抓了我女兒,扣在軍營之中,如此行徑,真是名不副實!”雖然鮑鴻這邊人多勢衆,他卻絲毫不懼,怒聲質問。
“抓了你女兒?”鮑鴻聞言,完全是莫名其妙。系統怎麽會給他們植入這麽一個奇怪的記憶?
“我等也是統領鄉勇抗擊黃巾的義軍。隻是黃巾勢大,我們的隊伍被黃巾擊潰,我們也和妙真侄女失去了聯系。”這個時候,一旁的楊忠上前來介紹道,“之後我們四處尋找,總算得到消息,是妙真侄女在已經被扣在将軍軍中,他們無法見到。所以我們才會認爲是将軍抓了人!”
“楊妙真我知道,就是上次義軍隊伍裏重傷的那個女将。我也聽義軍們過,她是一個非常英勇的義軍領。所以我讓軍醫給她治療了啊。什麽時候是不讓她的舊部去見她了?”鮑鴻不明所以,看樣子,似乎這并不完全是系統植入的,而是事情展推演出來的?哪個不靠譜的義軍士兵這麽傳話的。這也太不靠譜了。
“你是就是啊……”
楊林正待開口,一旁的楊忠連忙打斷了他的話。
“既然如此,不知将軍可否讓我等見一見妙真侄女呢?”楊忠笑着招呼道,“或許是我們詢問的義軍誤會的将軍的意思,還請将軍見諒!”
“楊妙真現在已經蘇醒了,隻是暫時還不适合移動!”鮑鴻頭。笑道,“叔寶,你讓人去義軍之中找一些楊妙真他們的舊部,認識楊妙真父親的人前來明情況。不知二位以爲如何?”
“末将遵命!”秦瓊二話不,直接安排人去處理。幾路義軍并沒有完全融入中軍主力之中,但是相互之間的協調已經在不斷進行了,秦瓊對此有很大的掌控。
“大兄念女心切,得罪之處還請将軍見諒!”楊忠自然明白鮑鴻的意思,連忙行禮道。
“若是我錯怪了将軍,定當磕頭謝罪!”楊林也表态道。
“無妨!”鮑鴻擺擺手笑道,“不知二位組織義軍,是在哪裏與黃巾交鋒的?如今形勢如何?”
“我等本就在荊州、豫州這附近組織鄉勇對抗義軍的。”楊忠開口道,“本來這個地區是屬于兩州力量的薄弱處,荊州黃巾被荊州牧擋在南方,豫州黃巾主力又在中原,意圖攻進洛陽。這邊作亂的不過是一些股的黃巾罷了。”
“沒想到前段時間,不知爲何豫州殺來一股勢力強大的黃巾大軍,我等寡不敵衆,四散而逃。也正是因此,我們才與妙真侄女分開了。”楊忠繼續道,“随後我們逃脫黃巾的追殺,四處尋找妙真侄女,卻不想他們居然被追殺到荊州地區。我們也是在義軍殘部那裏得到消息,這才趕了過來。”
“原來如此!”鮑鴻頭,思索道,“豫州黃巾主力在與朝廷大軍對峙,這應該是毋庸置疑的。這個時候卻有實力強大的黃巾隊伍南下,這是爲什麽?”
“兩位沒有抓一些黃巾俘虜,逼問他們的來曆嗎?”思索片刻,依舊理不出頭緒,鮑鴻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這次的黃巾隊伍可不是什麽散兵遊勇,來勢洶洶。”楊忠搖頭道,“關鍵是他們組織有度,配合默契,遭到襲擊迅就能做出支援,我們又是尋人心切,所以沒有特地去費心研究這些!”
“也罷!”鮑鴻笑道,“既然都到這裏了,自然少不了和他們遇上,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