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辦法而已,又沒保證下一次一定能做到!”系統不屑道,“要是這麽簡單的話,那我直接全部都給你好了,還這麽折騰幹嘛!”
“那現在破解的怎麽樣了?下次能截留一部分了嗎?”鮑鴻也就是那麽一,倒不是真指望系統立馬就能給自己開後門。
“下次可以嘗試一下,能不能成功就不敢保證了!”系統也沒把話滿,卻也給了鮑鴻一個念想。
接下來,沒等鮑鴻繼續讓劍聖裴旻表現一番,再來一次爆表,劉表就派人前來通傳消息,要鮑鴻一起出兵抗擊龍且軍。
“不是龍且軍來勢洶洶,咱們暫時先在江夏整頓防務嗎?怎麽又變成主動出擊了?”鮑鴻雖然遵從劉表的意思,招呼衆軍開拔出動,卻也不是很明白劉表的想法。
“這有什麽!”半兼職狀态的李左車一直跟在鮑鴻身側,聽到鮑鴻的問題,随口應道,“不外乎就是覺龍且并沒有與劉表大軍正面交鋒的意思,僅僅是爲了給項梁争取時間而已!”
“根據情報所,項梁在攻擊蓋延等鎮守的九江郡,分出一部分由龍且帶領攻打江夏周邊郡縣,隻是爲了拖延時間,不讓江夏的兵馬前往九江?”鮑鴻畢竟也是看過不少兵法史書,演義傳記的,自己當局者迷看不出來,經過李左車一提立馬就明白過來。
“所以劉荊州自然要主動出擊,否則等到項梁大軍攻下九江,站穩腳跟再來對我江夏,那必然将會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正職的軍師鮑鴻也開口道。
鮑鴻頭,哪怕荊州看似平定了,其實也是因患無窮,要是不能夠好好治理,随時都有爆的可能,所以如果形成兩軍持久對峙的局面,把荊州主力都牽制在這裏,對荊州是非常不利的。
劉表麾下必然也是看出這一,當機立斷做出了出兵的決定,就是要在項梁軍立足未穩之前對付他。
于是乎,劉表一聲令下,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龍且軍目前所在的武昌縣。
行軍途中,鮑鴻還是抽空見了見楊再興推薦的羌族勇士斛律光。這個北方羌族漢子卻是一個形容威嚴,少言寡語的粗犷漢子,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非常放心的感覺。
“現在暫時沒時間檢驗你的能力,暫時就先留在中軍待命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你的表現!”鮑鴻想了想,做出如此安排,“正好因爲這次匆忙出兵,姜松也也沒能在校場表現,那就直接上戰場表現好了!”
至于柴貴倒是暫時不急,柴榮畢竟初來乍到,他屬于那種政治覺悟比較高的人,雖然認同任人唯賢的法,但是卻不會一來到這裏,坐上了文官系最高的幾個位置之一,就迫不及待的派出麾下猛将去争取武官高位。就算因爲唯才是舉的關系,主帥不去追究,難免在别人眼裏落下一個迫不及待就要争權奪勢的印象,所以一時半會,他不會主動推薦柴貴。
當然,柴貴自己在軍中表現突出,被将領選拔,被鮑鴻看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另一個武術宗師,妹子楊妙真,出來就是重傷狀态,鮑鴻也不知道什麽了。不過畢竟練武之人身體素質非是常人可比,軍醫更是鮑鴻動用特殊召喚的權限召喚出來的人才,想來恢複也不是太遙遠的事情。
荊南這一帶都不怎麽安穩,從東南地區的五溪蠻之類,到各類義軍,再到荊北地區的江夏蠻等,乃至是揚州山脈之中的山越等等,都可能出現在江夏這一帶戰場上。
是以在行軍過程中,劉表軍不得不派出更多的偵騎、哨探來戒備,行軍度也大大降低。
一路上各種騷擾雖然沒有對大軍帶來什麽危害,很多時候都被偵騎現,快驅逐,但終究是因爲而大大的影響了整體的行軍度。
經過半天之後,劉表終于不能在忍受這樣的行軍度,下令先鋒開道,兩翼戒備,後軍擴散,以作戰模式行軍。
雖然如此一來,對整個軍隊的負荷比較大一。畢竟處于作戰狀态,不是普通行軍那麽輕松的,但是也徹底杜絕了被騷擾的局面,任何的騷擾都将面臨大軍的全力反撲,消滅了數股波敵軍之後,基本上就再也沒遇到什麽騷擾。
不過,負荷太大導緻的結果自然就是士卒們精力消耗的更快,進而也就是整體行軍的時間縮短了。一天急行軍八個時辰以上其實并不算什麽,但是在這樣高強度的狀态下,六七個時辰無疑就已經是極限了,劉表也不得不命令大軍就地安營紮寨,休息過夜。
這并不是劉表的決策有問題,如果不這麽選擇,一直在敵軍的騷擾下,能不能有這樣的度都是個問題,劉表能如此當機立斷做出權衡,也可以看出他還不是後期那個被世家逼得連兒子都保護不了的老家夥。
安營紮寨自然有衆将去負責指揮,不得不,有朝廷這個大靠山,在後勤方面的支持絕對不是義軍能夠比拟的。軍備、軍糧等方面,完全是絕對的碾壓。否則漢軍哪怕再訓練有素,沒有物質基礎的支持,如何與上百萬數量級的黃巾大軍抗衡?
乘着這個功夫,鮑鴻繼續安排裴旻、姜松、斛律光展現能力。鮑鴻軍中并無特别精擅劍法的人士,裴旻一手劍術真是讓衆将大開眼界。另外他與斛律光兩人展現出來的絕世箭術居然還在王勇、謝科之上,唯有薛禮能與之相提并論。至于姜松的表現自是不用多,演武競技無人能勝之。
随後沙盤推演等軍事方面的測試,裴旻、斛律光都展現出了過人的水平,獲得了衆将的認可。而先前演武光輝無比的姜松則要遜色很多,也讓衆位被他槍法打擊到的武将恢複信心。
“劍法這種東西在一些特殊的環境可能用到!”鮑鴻笑道,“有些場合不适合拿着兵刃前往,往往都隻能帶着佩劍。所以衆将也要在這方面和裴旻多多讨教!”
“姜松、斛律光暫時先留在中軍,現在不是随意調動的時候,否則出了什麽纰漏可就是萬劫不複了。”鮑鴻笑道,“臨陣換将這種事情,咱們還是不能做的。畢竟沒有經過磨合,誰知道會出現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