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内勁幾層,可不能随意說笑。”馬翔宇驚愕過後,微微皺了下眉頭,“五層内勁又豈是你這等年齡可以修煉到的?”
“大哥,看看我這招模拟霹靂掌。”張榮說着,雙手相互搓動,掌心間隐隐有電閃之色,雷鳴之音。
“張家堡絕學,霹靂掌!”劉東升到是一眼就看出來,不由叫道:“張榮兄弟,你真的有内勁五層了!”
“這不是霹靂掌,隻是模拟出來的……”張榮尴尬一笑,解釋道:“我可沒修煉過霹靂掌,隻是自己琢磨着,模拟出這個霹靂掌的模樣,估計也遠沒有霹靂掌的威力。”
張榮自從那天看過張雲右施展霹靂掌後,便暗暗有些眼熱,而在地下密室修煉的時候,也琢磨着弄出這麽一個模拟霹靂掌來。
“張榮兄弟,你的天賦絕對比的上唐國青年第一人,唐國六皇子唐元霸。”劉東升回過神來,興奮的點頭說道:“十歲就能突破四層内勁壁壘,或許真的可以進階先天境地。”
“湯圓吧?”張榮聽着這名字到也好笑,“那是個什麽東西?”
劉東升聞言不由微微變色,在唐國境内幹說王子是什麽東西的,這張榮可真有些憨膽大。不過他轉念一想,剛才他還叫嚣将張家堡夷爲平地,真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賢弟,這唐元霸可不是東西,他是唐國年輕第一個高手,今年剛二十一歲,就已經達到内勁十層巅峰,号稱唐國最接近先天的年輕高手。”馬翔宇大笑兩聲說道。
而一旁劉東升跟着補充道:“張榮兄弟,說話也要謹慎一些,像今夜所說毀滅張家堡,還有對唐國皇子不敬之語,都該注意一些。”
“小弟明白……”張榮當即點頭表示記下。
“賢弟,不用聽他的,男子漢大丈夫,想說就說,什麽都跟一個娘們般憋在心裏,活着又有什麽意思?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今天高興,來嘗嘗我的好酒!”說着馬翔宇從背囊中取出一個暗紅色的皮水囊。
劉東升暗暗搖頭,顯然他不認爲張榮真的明白,隻是目前以他身份也不好多做說教,而馬翔宇本身也豪爽性格,也未必會喜歡他那個賢弟太過收斂。他也隻有在心裏暗歎,這個張榮就算是天縱奇才,以後的日子未必會好過。
張榮看着馬翔宇拿着那不堪一握的酒囊,小心翼翼的分出兩小杯酒水,送到兩人面前。說到喝酒,張榮前世可算是千杯不醉的老手。
“馬大哥,小弟還有些内傷,就不浪費你的紅雲烈酒了。”劉東升見酒過來,卻推辭道。
“這酒聞起來似乎不錯。”張榮卻不客氣,接過小杯酒,先是聞了聞。
“張榮兄弟,這可是你那結拜大哥的命根子,紅雲烈酒可是有助于内勁修爲的。”劉東升看着那酒水,到是十分羨慕。
“賢弟,我們先幹了,第一次喝這酒,要壓住心中内勁,不要輕易出氣,否則就浪費了。”馬翔宇微微一笑,然後将手中酒水一飲而盡。
隻是頃刻間,他的臉色變如染了血般通紅起來,而他卻毫不在意讓臉色慢慢恢複,接着深吸幾口氣,目光才看向張榮。
張榮也跟着一口飲下,頓時覺得喉頭辛辣無比,然後整個身體都開始燥熱難當,他立刻運氣五層内勁想要壓下這股感覺,卻現胸中悶熱讓他想要瘋般的大喊。
但張榮剛得到提醒,豈會如此不濟,硬撐着憋紅臉,緊閉雙眼,感覺自己皮膚都在燃燒一般。整整持續了一炷香時間,他才覺得身體逐漸恢複過來,而丹田的内勁也如同海浪般澎湃洶湧。
這一刻張榮驚喜的現,自己竟然再次突破,達到内勁第六層。他竟然沒有内勁心法指導下再次突破,心中不由的狂吼:“好酒!真***好酒!”
“賢弟,感覺如何?”馬翔宇和劉東升都不由咋咋稱奇,紅雲烈酒雖然能提升内勁,但也隻是輔助而已,但看張榮模樣,卻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改變。
“很好,實在是太好了。”張榮心中興奮無以複加,但還是壓下宣洩的想法,接着說道:“大哥,這紅雲烈酒是從哪裏得來,可否再給我一些?”
“這是愚兄一位至交好友所釀,每年我去尋他便可要的一些。”馬翔宇說着,似乎回憶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片刻後才深深看了一眼張榮,将手中酒囊塞到張榮懷中,說道:“賢弟,這酒雖然有助修煉,但可不要貪杯,不然可是有害的。”
“多謝大哥。”張榮也不客氣,接過酒囊,鄭重的揣在懷中。
接着衆人随便閑聊了幾句,酒足飯飽之後,分别住進兩個帳篷中,打好地鋪的馬翔宇突然拍着張榮肩膀問道:“賢弟,說說你在張家堡生的事情吧。”
張榮略一思索,将自己和張龍在張家堡受盡欺辱,然後怒殺張家惡少張雲東,然後哥哥替自己擋罪,然而在洛大幫助下,他逃了出來。但洛大卻包藏禍心,想要謀取他母親家寶物,所有事情中,他隐去自己女兒身的事實,以及他修行神這兩件事情。
這到也不是有意隐瞞,隻是覺得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确實有些過于尴尬,不如暫且不提。
“賢弟,你可知爲兄爲何會記恨張家堡?”馬翔宇深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也跟着微微一抖,似乎隻要想起那件事,就渾身冷一般。
“大哥,張家堡那幫人仗着有先天高手坐鎮,行事無所顧忌,簡直是無法無天,所做事情早就是天怒人怨了。”張榮雖不知馬翔宇所謂何事,但也猜得**不離十。
“不錯,近十年來,張家堡做事更是嚣張跋扈,尤其是那老小子張地裂,更是心狠手辣,做盡那惡毒之事!”馬翔宇說着兩手緊握,身子跟着微微抖動着。
“大哥,他日我們定然讓那些該死之人償命。”張榮的小手輕輕握住馬翔宇的拳頭,冰涼的拳頭在這一刻恢複了少許溫度。
“賢弟,殺害我妻子女兒的,正是那老匹夫張地裂,還有他的三子張風破……”馬翔宇說着咬牙切齒,回憶着當時的情景,“因爲我妻女平時随我修煉一些防身之術,不巧被那張風破現,那厮正貪圖她們的美色,竟然趁我不在沖入家中,将我妻女淫辱一番後,又将她們活活打死……”
“畜生!”張榮聽到這裏也怒不可支,怎麽會有這麽混蛋的人,而那張風破似乎就是張雲東的父親,果然是兒子混蛋爹壞蛋。
“我竟不能爲她們報仇……”馬翔宇說到這裏,兩行濁淚竟流下來,“我真是妄爲男人,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你沒有做錯,你之前若是去報仇才是沖動行爲……”張榮見馬翔宇有些激動的過分,連忙安慰道。
“賢弟,你不知道,我确實去了,我還找了三位至交好友一起去張家堡報仇,卻害得我那三個好友都死在那裏。”馬翔宇苦澀一笑,慘然說道:“已經四年了,我逃出來後,忍辱負重修煉到現在七層境地,卻還是一直不敢再去報仇,我真是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