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閉上眼,可惜她預想的疼痛并沒有來,身體就像摔在了一團棉花上!
下一秒,又感覺自己的在往上浮,顧漫妮趕緊睜開眼睛,她竟然懸浮在空中往上升,瞪大着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兵,“沈兵哥哥,這怎麽回事?”
虞睿真想摔殘她給她一個教訓的,可轉念一想,這丫頭要是摔殘了賴上自己就慘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
顧漫妮畢竟是個孩子,此刻心中的害怕完全取代被救的興奮了,驚恐的看着沈兵,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總之,已經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沈兵哥哥了。
“我隻說一遍你聽好,你喜歡的那個沈兵早就死了,我的名字叫虞睿,隻不過借用下沈兵的身份而已,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掐死你!”
虞睿說完手一揮,直接把顧漫妮朝沙發抛過去。
顧漫妮狠狠摔到沙發上痛得慘叫一聲,但她全然忘記疼痛了,腦子裏全是虞睿剛才的話,他的沈兵哥哥已經死了麽,怎麽可能死了!?
虞睿冷凝顧漫妮一眼轉身回房,砰一聲就把房間門甩上了,整個别墅回蕩着他鬼魅般的聲音,“趕緊滾,再讓我看見你,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管家一直躲在門外,虞睿剛才說的話他全聽見了,其實他早就感覺少爺有問題,估計委員長也有察覺,連委員長都沒說什麽,他一個下人更不可能插嘴主子的事情了。
而且,的确是這位少爺把委員長從三灣峽救回來的,還一直留在醫院照顧沈鶴,這份孝心,比起之前的沈兵少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等委員長醒來之前,暫時就這樣吧。
管家走到顧漫妮跟前,“顧小姐,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顧漫妮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聽到管家說話才回神,對上管家的視線,她想問出口的話咽回去,管家明叔早就知道了?
不行,她得去找顧伯伯問清楚!
“不用了!”
顧漫妮從沙發上跳下地,抓起包就往外跑,攔了輛出租車直奔榮京醫院。
等她走了之後,虞睿才從房間内出來,雙手插在褲兜裏冷冷吩咐,“把她改動過的地方全都恢複原樣,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放這種不相幹的人進來,你這個管家不用做了。”
明叔望着那個氣勢淩人的少年身影渾身一怔,立即低頭說了聲是,現在的少爺,已經是這個家真正的主子了。
顧漫妮腦子很亂,偏偏又遇到堵車,氣得想下車直接跑去醫院了,不料突然一群人圍上來,直接砸破車窗把車門拉開,蠻橫的扯住她的手就往外拖。
“你們幹什麽?”
顧漫妮被強硬拖下車,一開始還以爲是她爸爸派來的人,可仔細一看發現有些不對勁,這些人她一個也不認識,而且手法很不專業,像是社會上的混混。
他們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抱着顧漫妮的雙腳把她往一輛沒有牌照的保姆車上擡。
完了,肯定是曹奇的人!
顧漫妮身子用力卷縮攏,然後狠狠蹬開,一下就把腳掙脫了,随即兩個邊腿直接踢在抱着她腳的兩個男人臉上,當即把他們踢出鼻血了。
“艹尼瑪,這妞勁真大!”
其中一個捂着鼻子罵了句,立即吩咐其他人一擁而上。
顧漫妮立即身體向後一番,從抱着她的男人身後翻下去,将他抱着自己的手掙脫了,撒腿就跑。
一直拼命狂奔的她不知道後面車上下來一個人,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着她立即扣動扳機。
裝了消音器槍聲不大,顧漫妮并沒有聽到,隻感覺後背一痛,伸手去摸又剛還在她摸不到的地方。
她強忍着疼痛拼命往前面跑,殊不知跑着跑着腦袋就昏昏沉沉了,然後砰一聲倒在了地上,合上眼的那一刻,她腦子裏閃過三個字,麻醉彈。
曹奇把槍收起來,“早就給你們說過那個女人很能打的你們不信,幸好老子早有準備,還不快把她抓起來!”
“是!”
那一幾個人趕緊跑上去把顧漫妮擡進車裏,然後迅速上車關上車門揚長而去,這一切就發生在大街上,但看見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去阻止,等車走了之後才有掏出手機來報警。
隻是,現在的警字頭都歸曹家管,這件事就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直到晚上顧漫妮才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捆起來了,像隻死狗一樣倒在地上,她學了不少逃生術,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這繩子,看來綁她的人真是煞費苦心呀。
掙脫不了她迅速環視四周,發現這裏面除了一把椅子也一座沙發,其他什麽都沒有,窗外能看見閃爍的霓虹燈,憑那些燈光能斷定出自己至少在20層以上的高層,位置大概離中陽宮不遠。
她本想撐着身子爬起來的,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趕緊閉上眼睛躺回去。
下一秒,門開了,聽腳步聲大概有四五個人走進來。
“呵,裝什麽裝,老子知道你已經醒了。”
“曹奇!!!”
顧漫妮蹭一下坐起身子,怔怔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不對,應該說是男孩。
果然是他,總警監曹達的兒子曹奇,和她還是同班同學,仗着自己老爸有點權勢在學校拉幫結派,還時常攔着她想吃她豆腐,上次被他摸了一把屁股,她差點沒把他手打折了。
曹奇肯定一直蹲守在沈家外面,看她出來之後特意跟蹤了一段距離才下手,還專門準備了麻醉彈,這次的綁她,是他蓄謀已久。
曹奇冷冷笑了笑,視線落在顧漫妮兩條白花花的長腿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能打有什麽了不起,能快得過老子的槍麽?還當真以爲老子沒辦法制你?”
“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爸爸饒不了你!”顧蔓猛掙捆在身後的手,手腕都掙出血了也撐不開,而且越掙還越緊。
“省省力氣吧,這是瑞士扣,你應該知道瑞士扣是什麽東西吧?”
顧漫妮大驚,她當然知道瑞士扣是什麽東西,是瑞士軍用死結,越掙越緊,隻有用刀把繩子割斷才能解開。
曹奇使了個眼色,讓手下把顧漫妮架起來套在椅背上,她的手被極限的反着,痛得她額頭冒汗,感覺曹奇的視線落在自己腿上,她趕緊把雙腿并攏。
“曹奇,趕緊把我放了,你竟然敢抓我,讓曹伯伯知道了有你受的!”
曹奇冷哼一聲,揮手讓剛才跟着進來的那幾個男人退下,霎時,封閉的房間内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感覺到曹奇不懷好意的笑,顧漫妮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可無論她怎麽威脅都沒用,曹奇賤笑着走過來一把抓在她被綁的鼓鼓的柔軟上,痛得顧漫妮驚呼一聲,真想一腳踹過去,可惜她雙腳被套在椅子腳上了。
“曹奇,你個王八蛋,下流無恥!”
曹奇挖了挖耳朵,“這句話你都罵了好幾遍了,能換個台詞麽?來給老子換一個!”說完,他膝蓋猛的抵進去把她的膝蓋分開,冷風鑽進裙子裏,顧漫妮頓時雙頰通紅,卻也無能爲力。
今天她已經是曹奇砧闆上的魚肉了,顧漫妮識時務的軟下氣焰,“我之前打你是我不對,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麽非得這樣,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傳出去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