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砰一聲在我跟前跪下,頭埋下去之後看見他後背的肌肉更完美了,我忍不住艱難吞下一口唾沫。
這絕對不是犯花癡,我這是被吓的,想起之前宗昇說尤美在國外的部落裏。是可以享用部落裏所有男人的,他們該不會想把這些男人送給我享用吧,艾瑪我牙口不好。
“老翁,你趕緊給我說說到底想怎麽樣,你不說我可走了哦!”
秦慕琛正想發飙呢,接觸到我的視線之後将怒氣強忍回去,他現在身份特殊,三灣峽的功績已經準備讓給虞睿和鄧威了。他要是在這傳出什麽不好的名聲,對政治頭影響不好。
老翁看我态度堅決,示意所有人先停下,然後上前說道,蒼老的視線好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們峽子村最權威的老翁在死的時候曾卦算出村子會遭受劫難,到時候會有天神相助,我覺得這個天神應該就是您了。”
“然後呢?你搞這個迎神有什麽用?”我現在也懶得和他解釋我不是神之類的話了,萬一他們說我是邪物之類的,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你是屬于我們峽子村的神,我們要把你迎回去,你就站在這個木筏之上,他們會把你從水裏推到峽子村,你放心,不會讓你濕鞋的。”
汗,原來這些男人是要把我擡回峽子村的?
峽子村巴掌大塊地自我閉塞不與外界接觸,讓我一輩子住在那裏,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我趕緊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僅是你們峽子村的神,還是其他村的神,哪裏有需要我就會出現在哪裏,難道你們祖先沒說神是無處不在的麽?你們竟然自私的想把我禁锢起來!”
“這……”
“這什麽這?我已經吩咐河神保你們平安,切莫要求過多,觸犯神怒!”
我說着立即使出風卷塵生,頓時整個難民營狂風大作,中間燒着的那團火堆砰一聲燒得更旺了,狂嗜的火苗直沖雲霄,仿佛可以燒盡世間的一切,吓得老翁帶着所有人砰一聲跪到地上。
其實也不是什麽高級法術,我就是把空氣中的氧氣剝離出來送進火堆裏而已,他們不知道還真以爲我發怒了。
老翁面色怔怔但眼神還是很堅持,退一步說道,“迎神是我們峽子村的大事。就算你不跟我們回去,也得留下一些東西讓我們迎回去供奉,不然我們是要被天譴的啊!”
聽他這麽說我也松了口氣,對他點了點頭讓他和峽子村村民們都起來。
村民們繼續進行儀式。我皺眉想着到底要爲他們留下什麽,他們把我當成神是我莫大的榮幸,絕不能敷衍他們,回想着之前在峽子村看到的情形,那裏不管什麽都很落後,我記得去的時候,裏面黑壓壓的一片,于是從兜裏掏出夜明珠。
夜明珠一出,光輝不亞于身前的火堆,他們估計沒見過這東西,看見珠子發亮都以爲是神物了,差點又要下跪。我趕緊走下去将老翁扶住,把夜明珠交在他手上。
“這件寶貝照亮你們峽子村綽綽有餘了,以後你們必須每月從外面買來稻米煮米飯供奉,你們村子裏所有人也必須吃米飯敬神,知道麽?”
峽子村産不出稻米,隻能去外面買,這樣他們就得想辦法賺錢了,慢慢有了交易就有了交流。不然一直閉塞着,這村子也長久不了,而且我發現他們村子裏男人多女人少,這也是個不好的現象。
除此之外。我還吩咐他們以後不用祭祀河神了,村子裏女人少估計就是因爲女人拿去給冉遺吃了不少吧。
老翁雙手顫抖的捧着夜明珠,對我千恩萬謝,好不容易等到我要離開的時候。老翁吩咐人拿了一個黃布包着這東西交給我,我伸手抓上去,感覺像是一件兵器。
我沒有立即打開,等儀式結束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到了外面我把黃布打開一看,是一把劍柄雕刻得相當精緻的短劍,看色澤劍柄恐怕是雷擊棗木,柄大約有一尺長,兩指寬,镂空花紋下面依稀可以看見劍身深入到了劍柄之中。
“慕琛你看看這是什麽?”
我想把兵器給慕琛看,沒想到手上輕輕一揚,那柄上的短劍立即從後面滑出來,劍鋒變成相反的方向了,仔細一看,劍柄上還有個機關,我輕輕摁下去。剛才劍鋒消失的地方也伸出一把短劍。
原本精緻的短劍變成了雙頭劍,看來這把劍的奧妙之處在于這個精雕細琢的劍柄身上,不僅可以随意調轉劍身方向,還能變成雙頭劍。劍身在劍柄内不停變換,讓這把劍看起來精緻又危險。
劍是不錯,就是用起來太費腦子了,我覺得仙仙挺适合的。回頭把這東西送給她好了。
秦慕琛接過劍研究了一下,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劍靈活性太強,不适合你用。”
“呵。你的意思是說我腦子不靈活呗?我連蛛絲銀針都能用,哼!”
“蛛絲銀針是你用鬼氣控制的,這把劍應該是件法器,你的鬼氣行不通,隻能給腦子好使的人用。”
他說完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我笑着把他手裏的短劍搶回來裝進套子,“我要多練習練習肯定能用的,隻是我已經有蛛絲銀針了。這把劍我打算給仙仙,當做是送她的新婚禮物吧。”
“咱們也算是新婚呢,老婆有沒有想去哪裏度蜜月,等回去安排好了之後,我們就去。”
“度啥蜜月啊,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天天都像是在度蜜月。”
秦慕琛聽我這麽說非常高興,直接把我打包抱起來,“雖然聽你這麽說我很開心,但是我還是好想和你去度蜜月,蜜月裏我們專心生寶寶,其他什麽事都不管。你說那該有多好。”
專心生寶寶!!
囧,把他邪惡的心思說得多冠冕堂皇啊,我已經好久都沒有什麽都不管的活過一天了,現在想想還真懷念那時候的日子,什麽都不懂,活得像個白癡。
我環着慕琛的脖頸,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好,咱們去度蜜月,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吧,就三天,回來之後,就要對虞錦天出手了,不然我真害怕他下一個目标是我的家人。”
“好,我陪你一起去收拾虞錦天。”
“嗯。”
一路上我和慕琛都在讨論去哪裏度蜜月,到醫院了還沒讨論出一個确切的地方,我們上去看到虞睿修長的身影靠在手術室外面的牆上,滿臉憔悴,眼中全是血絲。
我趕緊小跑到他跟前,“怎麽樣了?”
“還活着,隻是送到醫院之後才發現他右腿感染了屍毒,正在進行截肢,都怪我,我之前怎麽就沒想到他被感染了呢,還把他從水裏撈出來。”
“虞睿你先别着急自責,趕緊告訴我他其他地方的皮膚如何了。”
“其他地方的皮膚浮腫泛青,估計撐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和他的腿一樣了。”虞睿說道這裏眼睑中蒙上一層水霧,不僅如此,醫生還說他肺部積水,都已經放棄搶救了,是他硬要他們死馬當成活馬醫。
别說他和沈鶴相處了這麽久,就連我這個隻和沈鶴見過幾面的人聽他這麽說心裏也十分難受,我抓住虞睿的手緊了緊,“放心吧,有我在,我先進去看看什麽情況。”
說完,我轉身看着慕琛,“你想辦法讓人多弄些糯米過來,等沈鶴手術完我就給他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