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過,不過有些法術師父也未能參透,爲師隻能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說到這範河坤又盤腿坐下了,舍不得似得摸了摸那本茅山戒。接着說道。
“這本書一百頁之後用紅繩拴上了,裏面的法術你隻能看不能練,不然當心祖師爺顯靈剝了你的皮!”
“師父你沒練過?我不信!”
範河坤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是爲師現身說法,你要是不聽,到時候别怪師父沒提醒你!”
“知道了師父。”我把茅山戒收起來。現在該問正事了,“師父,現在你能告訴我慕琛的前世了麽?”
“他前世你沒必要知道,而且那個男人你最好離他遠點!”
“什麽嘛,師父你告訴我好不好?”一聽他不告訴我,我起身挽着他手臂撒嬌。
可範河坤和轉輪王差不多,無論我用什麽方法他都不說,還一個勁的勸我最好忘了慕琛,說他現在是鬼。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在世上。
什麽也問不出來,他已經很累了,看他又一次爲我做法吐血,我也不忍心再糾纏他了,扶着他出去,将他送上樓歇着。
我從小黑屋出來慕琛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我身上,我知道他想知道師父給我說了啥,可我是莫洛轉世這種事情感覺跟扯蛋似的,真不知該怎麽說。
于是我隻好告訴他,師父傳授茅山戒給我,還把茅山戒拿出來給他看,他将信将疑的盯着我,還好範梓瑩一聲驚呼打破尴尬。
“天啊。我爹竟然把他的寶貝都給你了,偏心,我可是他女兒啊,居然不傳給我!”
周仙仙正好到門口,一聽範梓瑩在說寶貝。下意識就跳進來,沒想到牽扯兩腿中間某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苦,哎喲一聲扶着寫字台。
“仙仙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
周仙仙擺擺手,還下意識狠狠盯了秦慕琛一眼,估計是把對宗昇的怒氣牽連到秦慕琛身上了。
她和範河坤差不多,對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很感興趣。要是有什麽寶貝之類的,更是要她命了,夾着腿走到我跟前,直接把我手裏的茅山戒搶了去。
“茅山戒”周仙仙讀着上面的字,突然雙瞳一瞪,眼珠子都要掉那本書上去了,連連驚呼,“我靠,真是茅山戒啊,茅山第一神書!”
我趕緊捂着她嘴巴,“行了昂,這可是師父傳給我的!”
給她使了使眼色,我将她手裏的茅山戒搶回來,範梓瑩還在這呢,等出了這個門,我的不就是她的了麽。
今天仙仙挺奇怪的,從來都梳着丸子頭的她今天竟然将頭發給放下來了,給她使眼色的時候還不小心看到她脖頸上有幾處紅點,我想掀開看看清楚,沒想到那丫見鬼似的跳開一步。
“你幹什麽?”周仙仙神色慌張,趕緊理了理頭發。
周仙仙今天洗完澡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身上全是吻痕,氣得她差點沒沖上去把宗昇碎屍萬段,就算把頭發放下來也不能完全遮住。
“仙仙你今天挺奇怪的,聽說昨晚城裏又死人了,你昨晚該不是抓鬼去了?”
“當然當然是抓鬼,昨晚上我抓了一隻大色鬼!”
囧,這年頭色鬼真多。
我正想問她宗昇怎麽沒一起來呢,門外就響起一陣刺耳的刹車聲,秦慕琛的車子停在門口,停了好一會甫義才開門下來,一臉爲難,估計在車裏被宗昇罵了。
他進來甚至不敢看我和周仙仙,直接走到秦慕琛跟前,“少爺,秘書長打電話叫你回去,說是總統要認命你當政委了,還有就是”
一聽總統竟然要認命自己當政委,秦慕琛眉頭微皺,想起身沒想到甫義還有話沒說完,冷冷問道“還有什麽?”
“還有就是孫弈弈小姐死了,宗先生今早上才接到的電話。”
“孫弈弈死了?”
慕琛站起身就要離開,我趕緊上前拉住他,把孫弈弈怎麽死的全都告訴他了,昨天到現在各種事情層出不窮,我都沒想起來把這事告訴他。
雖然孫弈弈不是我殺的,但她的死總有些是因爲我,我對她是愧疚的。
慕琛伸手在我擰起的眉頭前揉了揉,“不關你的事,是她運氣不好,這次回去我和她說清楚,她愛的是慕霖,看到我之後就不會再對你抱有敵意了,别擔心。”
“嗯。”我點點頭,心中卻更可憐孫弈弈了。
“反正你留在秦陽也沒什麽事了,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用!你們走,趕緊走!”周仙仙一把把我拉過去,說話的同時還惡狠狠的看着停在門口的轎車,毒辣的視線連坐在車内的宗昇都感覺坐如針氈了。
就是不想和她碰面,他才不下車的。
看來昨晚我不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們回榮京,我們要回也是回湛江,很快也要分開,“你們有急事就先走吧,師父傷得很重,我和仙仙明天再走。”
“嗯,自己多小心。”
慕琛伸手在我腦袋上揉了揉,然後就離開了,這種寵溺的動作讓我想到了笙箫,咱們出來這兩天都還沒和家裏聯系過。
等慕琛他們離開,我趕緊給笙箫打電話報了平安順便詢問了下家裏的情況,聽他說政府好像在出面幹預了,給當官的都配置了保镖,還給受害群衆發了些錢。
“呵,保镖能有什麽用?”
“不是普通的保镖,各地的政府部門基本恢複如常了,現在殡儀館每天送來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的屍體了。”
“屍體還多麽?”
“數量正在減少,網站登記的道士已經有好幾十名了,還是有點效果的。”
“笙箫立大功了。”
隻要家裏還安全我就放心了,我和笙箫聊電話的時候,周仙仙一直用手撐着下巴發呆,一會癟癟嘴,一會又皺眉頭,還有時候輕咬着唇瓣像是害羞的樣子。
太不正常了!
我趕緊挂了笙箫電話,戳了周仙仙一下,“你丫思春呢?”
周仙仙被我吓的一哆嗦,臉紅的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都快紅到脖子根了,又用手理了理脖頸上的頭發遮住吻痕,故作兇狠,“我想事情,你在胡說,老娘撕了你!”
不僅是他,宗昇現在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今天早上周仙仙耍流氓的畫面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圍溝歡巴。
光是想着某處都是一陣滾燙,忍不住又要仰頭,這種欲求不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咒一聲,倒抽一口冷氣,他現在總算能理解,爲什麽秦慕琛一見到陳桃花,就像隻發qn的野獸了。
秦慕琛一直在想總統爲什麽突然同意讓他繼承政委的職務,離開榮京的時候他才收到消息,孫堅和沈鶴同時舉薦讓白千刃當政委。
可現在通知他任職的電話卻是孫堅打來的,他離開的這兩天榮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以往這種關鍵的時候宗昇總是會給他分析,今天安靜的太不正常了,秦慕琛還以爲宗昇和自己一樣在榮京的事,還想找他探讨探讨,沒想到他卻在發呆。
這一看還正好看到宗昇臉上幾條血印子,明顯是被抓了的。
在看他眼神冷冽呼吸急促,這樣子和他某些時候真的太像了,秦慕琛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你把周仙仙上了?”
哧
甫義手一抖,差點撞在高手欄杆上,還好迅速踩了刹車,用力扳動方向盤終于把車開上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