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女人臉色一緊,立即從床上跳下去,下一秒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隻見一個穿着白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我還以爲是虞睿。可他渾身喧嚣的黑焰和陰鸷冷峻的面孔,不是秦慕琛是誰?
“慕琛”
我就像是在外面挨了揍的小孩看見家長似的,嘴巴一癟就叫出他的名字,委屈的咬着嘴唇嘤嘤哭泣。
他終于出現了,就知道他一定不會不管我的,嗚嗚
騷女人沒想到秦慕琛會突然來了,他現在渾身黑焰翻騰,她和宗昇好不容易聯手施法把他和慕霖融合的身體,看樣子已經離間了,而且正是不穩定的時候,她出手絕對能把秦慕琛打的魂飛魄散。
可這秦慕琛是宗昇的寶貝,要是她殺了秦慕琛,宗昇那個倔蹄子師弟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大卸八塊!
“尤美!果然是你和宗昇在背後搗鬼!”
秦慕琛一開口殺意凜然,眼神一冷就出拳打在騷女人肩膀上,力道之大,連我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真不敢想象,這一拳要是打在臉上,估計能毀容了吧?
原來騷女人叫尤美,聽名字就不像是我們國家的人。
尤美正在想該怎麽辦處理眼前狀況,她好歹也是秦慕琛的恩人,沒料到他會突然下這麽重的狠手,竟然把她肩胛骨震裂,縱然她法術再好,沒手結煞也不行,秦慕琛估計感覺到自己身體不行了,所以先斷她手。
秦慕琛一招之後瞬間移到尤美跟前,尤美有了前車之鑒。立即閃身移開,秦慕琛的拳頭打在牆上,直接把牆鑿出一個洞來,他現在可是血肉之軀啊,這一拳下去,手上的骨頭全碎了吧。
“瘋子!!”
尤美罵了一句,連衣服都不要了,瞬間閃身去門外把門鎖上,裸奔着就跑了,她得趕緊去找宗昇。
秦慕琛本來想追的,可剛追到門口的地方就嘔出一口血,灑在他白色西裝上非常可怕,頭一次見他穿白色西裝,竟發現這麽好看,隻是我已經沒心思欣賞了,眼裏全是那些血。
聽笙箫說慕琛之前在秦家就已經吐血過了。現在又吐血,我心疼的看着他,擔心他的身體。
“慕琛别追,那個女人很強,你先休息一下。”
秦慕琛回頭,喋血的雙眼看到我之後又變得陰鸷無比,用手抹了把嘴角的鮮血跌跌撞撞朝我走過來,直接撲到我身上,我知道他還在爲之前的事情生氣,趕緊和他解釋。
“慕琛,之前和笙箫結婚的人是尤美假扮的,笙箫也是被逼無奈”
“笙箫,笙箫,叫得這麽親熱?”
他聲音很冷。大手直接伸進我裙擺裏面,這次的感覺和尤美可不一樣,我瞬間渾身繃緊,感覺他粗糙的掌腹遊走,心裏既害怕又期待。
“我和他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是他給我說的你來過,我一刻不敢耽擱就來找你唔”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唇堵上了,他嘴裏全是血腥味,不像之前,還夾雜着一些腐朽的味道,估計慕霖的身體有些變質了,難道是他融合沒有成功?
“慕琛不能”
我本想讓他解開我帶他去找仙仙看看,可他好像以爲我是在拒絕,強勢的癡纏我的舌,讓我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肺裏的空氣都全被他吸去了。
他的手上也加大力道,之前尤美沒有觸碰到的地方被他占領,他大口喘息,趁我癱軟之際啃噬我的脖頸,瘋狂的似乎随時會一口咬上去。
四肢被綁,渾身燥熱燒得我全身都輕顫起來,真想一把抱住他讓他快點結束這一切,可他就像是在懲罰我一樣,慢慢的折磨,直到我哭泣着求饒,才将身體覆上來沉身而入。
他的力道很大,就像是馳騁沙場的野馬,奔騰着不肯停下,我就像落葉在他身下飄搖,天堂地獄不斷交錯,一陣陣戰栗連骨頭都酥麻了
這一夜,前所未有的瘋狂,縱欲過度,我被某處的疼痛驚醒,想起身去洗澡,才發現自己四肢還被綁着,秦慕琛睡在我身側,俊臉靠在我身上,墨染的眉峰微微擰起,像是有些痛苦。圍剛狀扛。
他臉色蒼白的可怕,湊近了看依稀能看見少許青點。
我和屍體打交道這麽多年,一下子就看出那是什麽了,絕對是屍斑,難道他融合失敗了?
“慕琛,慕琛快醒醒!!”
“慕琛!”
聽見我呼喊,秦慕琛慢慢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我深呼一口氣,瞬間幸福值爆滿。
他身上什麽也沒穿,肌肉勻稱,線條完美,我看着忍不住臉一紅,垂下眸子說道,“趕緊給我解開吧,你身體好像出了些問題,咱們去找仙仙看看。”
誰知他竟然翻身壓上來,“難道是對昨晚表現不滿意?”
想起昨晚的猛烈,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捆綁的花樣,我臉紅得要滴出血了,趕緊埋開視線,“你昨晚太勇猛,我那裏還在疼你,求你别玩了,趕緊把我解開,我們去找仙仙給你看看。”
秦慕琛聽着我這麽說先是一喜,随即臉色暗沉下去,他何嘗不知道自己融合失敗,難道連她都看不出來了?
昨天晚上一路狂奔,出了中陽宮底,外面一個人也沒有,連車都沒有,但是他總覺得桃花就在附近,心裏頭那股感知越來越強烈,或許是太想知道她的消息,便放任鬼氣蔓延,最後壓抑在慕霖體内的鬼氣全都不可收拾的釋放出來。
不然他沒可能這麽快就找到這裏,鬼氣釋放之後慕霖身體迅速衰竭,昨晚他很想和她一起死在情欲之中,可惜到後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看着秦慕琛沉思的面孔有些擔心,忍不住又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慕琛終于回神了,從我身上翻下去,給我把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昨晚上實在太瘋狂了,我手腕和腳踝全都勒出一條血痕,好在尤美之前受傷買了藥水在屋裏,我裹着浴巾趕緊去上藥。
右手很快的把左手的傷包紮好了,可左手給右手上藥十分困難,秦慕琛拉了一張椅子在我跟前坐下,把我手裏的面棉簽搶了去,強勢拉過我的手開始上藥,他上藥的樣子很笨拙,努力想溫柔一點,但是卻把我弄的更痛。
“慕琛,你的手還是我先給你上藥吧!”
他手上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見森森白骨,一定是昨晚上打牆上受傷的,我想給他搽藥,沒想到他眼神一冷,“别動!”
我隻好規規矩矩的坐好,雖然心疼他,可看着他認真的樣子,心頭暖暖的。
給我手上包紮好之後他又把我腳擡上去放在大腿上,用酒精清洗傷口,疼得我呲牙咧嘴,腳闆忍不住在他腿上動來動去,誰知道突然碰到個硬邦邦的東西,立即心頭一顫。
秦慕琛偏過頭一臉陰沉的看着我,冷冷吐出,“再亂動後果自負!”
我咬着嘴唇偷笑,突然覺得惹他生氣的時候也蠻好玩的,小腳不怕死的在他腿上磨蹭,時不時觸碰着他堅硬的某處上下滑動,耳邊全是秦慕琛倒抽冷氣的聲音。
給我包紮好一隻腳之後,他想把我放下,我不讓,直接把另一隻腳也伸上去,兩隻腳一起搭在他大腿上,一隻腳乖乖的給他上藥,一隻腳留着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