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着他走進這個死胡同的,怎麽不見了?”三名染着黃毛拿着彈簧刀的青年走進這個死胡同仔細搜索的奇怪說着。
就站在死胡同裏面的冥狼,冰冷的看着來回搜索的三明青年,右手也是緩緩變成利爪形态。黑暗者稱号中融入黑暗降低存在感,雖然冥狼不會這麽收斂氣息之類的,但是稱号的原因,即使利爪已經即将接觸到黃毛的胸口,黃毛也絲毫沒有察覺面前有人。
叮鈴鈴...
“喂。”站在漆黑的死胡同外圍的一個黃毛突然接起了電話。
“哦,好的。”一小段沉默的聽電話之後,黃毛收起手機對着還在死胡同裏到處逛的兩人說着:“哎,兄弟們走吧,老大說今天這人背景比我們大哥大的背景還要大,叫我們不追呢,趕緊回去。”
“哦。”
“比大哥大的背景還要大啊,我們是不是該慶幸在這個死胡同裏沒找到這人...”三人并行離去的黃毛突然有一個轉過身慶幸的說着。
“哥們,是不是我看錯了,剛才我怎麽好像看到這個空無一人的死胡同裏有人注視着我們呢。”那人揉揉眼鏡,稍微有點恐慌的拉着旁邊那人指了指說着。
被拉扯的人也是一吓的仔細看去,接着一個頭皮削了過去,“大晚上的發什麽瘋呢,我們剛檢查過沒有人...趕緊走吧。”原本訓得正嗨的黃毛瞄了一眼死胡同方向,急忙轉移視線的往前疾走起來。
剩下兩個一看一個直接跑了,也是直接追了上去,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冥狼隐于黑暗中,冰冷的看着三人的離去,最終還是沒有動殺心。
再次隐于黑暗,當走出一院前面不遠處的小巷時,卻是一名面露狐狸樣子的女子。
推了推結實的胸部,冥狼暗暗道‘看來的多吞噬幾個人,這整胸女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挺胸擡頭走進醫院,雖然走的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運氣卻不錯,剛進一院裏面便是遇到目标,正是進入電梯。
冥狼趕忙跟上,在稍微消耗丁薄内力使得電梯晚關上兩三秒,冥狼也是‘正好’進入電梯内。
男子拎着一個自己準備的盒飯,還有滿身的灰塵沉默的站在電梯一角一點動靜也沒有。
表情就像是對于人生充滿了絕望,稍微有些灰暗。
到了八樓走出電梯,男子徑直的朝着最裏面的病房走去,在走的過程中,臉上原本灰暗絕望的臉龐緩緩充滿生機,樸實的笑容挂在臉上,單手微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衣服這才走了進去。
“老婆,吃飯了。”男子拎起粥微笑的說着。
“老公,還是粥嗎?”躺在病床上的女子皺着眉問了一句。
男子平複下來,解釋道:“哎呀,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吃粥嘛,我知道你膩了,但多少吃點,爲了身體嘛。”
男子看依舊不想吃的女子,有換爲驚喜的說着:“對了,我們兒子得獎了,昨天我去他軍訓的地方,那是軍官學生都贊不絕口啊。”
“兒子得獎啦,什麽獎。”女子聽到兒子也是恢複了點氣色,笑起來說着。
“嗯,槍擊獎,你也知道我們兒子從小就愛玩槍嘛。”男子稍微思考一會便是興奮的說着。
“來,吃點粥,不然兒子回來發現母親瘦了,孩子可就不高興啦。”男子一勺一勺的喂了起來,兩人小世界完全顯得如此溫馨。
如果不是站在門外的冥狼知曉一些真相,也許真的會認爲他的兒子會回來。
“老公,家裏錢是不是不夠了,不如我不治了吧。”喝了點粥,女子艱難的說着。
“傻瓜,說什麽傻話呢,家裏當然有錢啦,前幾天我在工地上幹活,老闆還給了我不少獎金呢,夠用,不用你操心。”男子吹着湯勺,好笑不在意的說着。
“對不起,讓一讓。”幹淨利落的聲音從冥狼身後響起,冥狼一個激靈,連忙讓開,隻見一身護士服的女子敲了敲門說:“826,出來一下。”
裏面男子轉過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蒼白了一下,接着恢複笑容的轉過頭對着女子說道:“我先出去一下,等等再喂。”
關上房門,男子一臉憂愁的說着:“護士小姐,可不可以再推遲幾天,三天,再有三天我就有錢了,到是再繳費行不行。”
“不行的,一個星期了,錢也沒有,還讓我告訴你老婆,今天你再不繳醫藥費,醫院是不能再收留你們了。”女護士堅決的說着,看樣子男子拖欠的有些久了。
“我幫他付。”冥狼在兩人一個請求一個強硬的對話之間,插上一腳的說着。
“什麽?”女護士因爲男子苦苦祈求的聲音有些頻繁,一時沒聽清轉過頭看着旁邊剛才擋路的狐狸女子。
“我說他的醫藥費我來付了。”直直的走着(不習慣女子走路),冥狼再次說着。
“這是二十五萬,因爲夠用了。”冥狼手掌擡起,手中出現一張銀行卡,扔給這個半跪在地的男子懷中。
“你!你是誰啊?爲什麽幫我?”男子檫了檫眼淚仔細看着冥狼此刻的女子模樣,小心的問着。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這錢是你兒子的,有人要他害人,給他的錢,雖然他死了,不過錢還是給你了。”冥狼往後退了退,陌生的說着。
“你兒子兇手也不需要知道,他的心髒已經碎了。想知道是誰叫他害人的,你也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完冥便是轉身離去,速度卻是比小跑稍快。
在忽快忽慢的身影中,卻傳着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話:“雖然兇手心髒碎了,自動會複原。”
......
本想着回去認真回去睡一覺的,但事與願違,在這個‘狹小’的醫院裏面冥狼恰巧又遇上了另一位需要見面的人。
“趙斌!!!”冥狼眼神一冷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