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下床!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剛想掀開被子的冥狼,直接被秦霜的芊芊玉手給抓住,強制性的說着。
“今天感覺怎麽樣?”袁飛看了眼被控制在床上的冥狼,有些好笑的說着。
“我感覺不疼了,有點想下地走走,可是...”冥狼說着看着坐在床邊一隻手壓着被子的秦霜。
“對了,這位是?”冥狼突然有些好奇起來進來後一直觀察自己的中年人。
“啊,我是景風市公安局警長,我姓蘇。”袁飛剛要準備介紹,中年警官到是先自我介紹起來。
“蘇警官?您來是帶走那個槍擊我的人嘛?”冥狼眼睛一眯接着恢複平靜的說着。
“他死了!”袁飛站在一旁看着冥狼突然說道。
“什麽!死了?飛哥你沒騙我吧。”就像是聽到是你不可思議的東西,冥狼直接直起腰吃驚的說着。
“死人了!”秦霜也在旁邊捂着嘴巴驚驚呼一聲。
中年警官皺了下眉盯着冥狼看了幾眼。
“什麽意思!你們不會以爲是我吧?我一天一夜都在這邊,走都沒走。”冥狼看着皺着眉的中年警官,有些不敢相信無辜的說着。
“沒有,我們隻是告訴你這個消息而已,你一個受傷的人,怎麽有能力殺人呢。”袁飛擺擺手,牽強的說着。
“就是嘛,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陪着他,怎麽可能是他呢。”秦霜也是激動的站了起來解釋道。
“沒有,我隻是感覺你好像對于死亡不像表面那麽驚訝,或者說有些淡然。”中年警官看着三人盯着自己的目光,才收回對冥狼的視線,稍微解釋一下。
“也許在死亡邊緣活下來,稍微心寬一點吧。”冥狼怔了一下,摸着胸口的繃帶說着。
“是嗎,那還不知是福是禍呢,我先走了,這位同學你好好養傷。”中年警官推了下眼鏡稍微緩和一下,輕笑的說着。
“抱歉,不能相送。”冥狼穩穩的坐在床上對于突如其來詭異盯着自己的中年警官稍微有些好奇。
......
“喂?”中年警官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遲疑的撥出電話。
“說。”平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非普通事件,有一人離奇死亡,現場據描述案發時沒有聲音,勘察沒有腳印,沒有任何痕迹表明有另一人存在,死者心髒破碎,外部沒有任何傷痕。”警官推了下眼鏡沉默一小會說着。
“我們的人明天就會到,兩個人。”電話那頭聽完之後也是無聲了一段時間,就在中年警官以爲是不是電話出問題的時候,聲音又是緩緩傳來。
滴...滴...滴....
中年警官拿開耳邊的座機,聳了下肩,無奈對面直接挂掉電話,仿佛多一秒便是浪費。
翌日,兩名穿着普普通通,但身上卻有一種拒人千裏的一老一少來到警局前面。
“師傅!是您來了!”楊麟副官正是迎接之人,看到老人的一瞬間渾身忍不住顫了一下,語氣瞬間軟了下來。
“嗯,幾年我的徒弟也沒回來看我,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他啦。”老人腰闆直挺挺的看着面前想流出淚的楊麟。
“不錯,幾年在外,内功外功到是沒落下。”老人點點頭險些流出淚水的說着。
“師傅,先進去再說吧。”楊麟看着周圍來回走動的其他警員,身體一側便是往蘇警官的地方走去。
“這是劉鋒,軒轅前輩的關門弟子。”老人跟着楊麟副官走着,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不多言的年輕男子。
“劉師兄好。”楊麟敬稱一聲。
“師弟好。”男子淡雅的回了一句。
“蘇局,上面的人到了。”楊麟敲敲門帶人進去之後,緩緩說着。
副官手指着兩人,依次說着:“這位是我師傅楊天,這位是劉師兄,比我厲害多了。”
“嗯,我們直接談一談這件事件吧,家屬鬧的有些大。”整理資料的蘇局看了眼進來的人,迅速随意的說着。
......
“冥狼,你先回去修養吧,領導同意你離開了。”冥狼以爲這是假的,一時不可思議的說着。
“軍訓檢查那天你的身體也難好起來,不如現在回自己家裏好好養傷。”袁飛繼續說着。
“待會我來接送吧。”袁飛看着驚愕的冥狼和秦霜,好笑的轉過身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