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死了!怎麽死的!”王銀一時想不明白皺着眉頭苦悶驚訝的說着。
袁飛有些被吓到,語氣稍微軟了些緩慢說着:“根據嘴角留下來的血液凝固來看,死亡時間大概有八小時之久,可是身體外處沒有明顯傷痕,除了嘴角血液和可能因爲窒息而充滿血絲的眼睛,根本沒有什麽能夠緻死的。”
“最關鍵的是......他是被綁着的,自己不可能這般自殺。”袁飛說道這有些停頓起來。
全部人視線轉向楊宇,眼神中帶着驚訝的詢問。
“不!不是我!我一整晚都呆在外面,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楊宇往後退幾步臉上帶着别開玩笑的驚恐樣子。
“趕緊喊警部的人來,這件事有些大,我們瞞不住。”王銀看着同樣是面露驚訝的楊宇,沉思一會說着。
“順便叫上楊風,問問情況。”王銀接着說着。
......
“我?”
“不可能,我爲什麽要殺了他!”
楊宇臉上布滿了驚訝,雙手攤開顯得極爲震驚,不僅是對于犯人死了,更重要的是隊長幾人懷疑他。
“你們說這人是趁着活動,把狙擊槍拆了下來,射擊了人,被你們關在倉庫裏面,還在外面看守的人不知道情況下,死了?”一名顯得有些憔悴戴着眼鏡中年警官緩緩陳述着令人詫異的事件。
“是的。”王銀點點頭肯定的說着。
“死的人父母來了嗎?”中年警官推了推眼鏡搖搖頭呲笑一聲好不相信的問着。
“他母親病重在醫院沒有趕來,其父親正在來的路上。”一名副手樣子的警察走了過來說着。
中年警官點了一下頭,接着對着王銀說着:“請你把事實說出來,謊話沒有任何意義......”
“蘇局,你或許可以聽一下檢查屍體的人怎麽說。”稍微年輕一點副官帶着微微的遲疑打斷警官的話語。
“還能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中年警官歎了口氣,朝着一推警察的包圍處走去。
“什麽情況?”中年警官看了眼依舊暴睜雙眼的死屍,更加皺眉的說着。
“死者身上多處捆綁傷,不過極其淡構不成傷害。”一名白大褂的男子指着死者身軀上多處的勒紋說着。
“其脖子處明顯是被某樣物體壓過,這也是其缺氧眼睛如此的原因,但是我們之下觀察下發現,其脖子處到處都是壓痕,就像是一種救生圈套在脖子上一直充氣壓着脖子一般。”白大褂有指着脖子周圍的顔色,緩緩刺激的說着。
“但最要緊的這還不是其死亡原因。”白大褂突然興奮起來的說着。
“經過我的觀察,其心髒那邊好像缺失了一樣,就像是失去了心髒,這也是其真正的死亡原因!更關鍵的是,他身上沒有什麽刀口。”白大褂渾身精神的講解着,還用單指戳了戳心髒部位說着。
中年警官皺着眉看了眼處于興奮狀态的檢察人員,接着白大褂突然轉頭吓其一跳的說着:“一定要拿回去解刨,看看其内部到底怎麽了,知道嗎,這是一個新的作案手法,心髒消失法!”白大褂站在中年警官面前帶着瘋癫的情況下說着。
“心髒消失?沒有其他傷口?”中年警官皺緊眉頭有些無奈的說着。
正在這時,外圍突然有些慌亂,隐隐傳來:“我的兒子呢?你們打電話說我兒子死了!一定是假的吧!”
“帶他進來。”中年警官聽到聲音更加皺眉的說着。
副官離開一會,接着身後帶來一個渾身穿着一件破了一個洞的白休閑服裝,上面沾滿了灰塵和刷牆的白色油漆,褲子也是有些洗的掉色的牛仔褲,身材算得上是肌肉男的男子走了過來。
“我兒子呢!”被帶過來的男子直接看向中年警官緊張詢問道。
中年警官沉默的身體讓開一下,露出身後地上蓋上白布的屍體。
“不!”男子先是呆在原地一下,接着有些接受不了的撲了過去,揭開白布。
看着暴睜雙眼的身軀,男子上一刻在大喊,下一刻就是痛哭起來。
“誰!是誰幹的!”男子痛哭一會,激動地轉過頭來盯着中年警官,語氣帶着憤怒和絕望的說着。
中年警官沉默一會,輕聲說着:“目前沒有查出,死因尚在進一步調查中,請你......”
“死因?我兒子又不可能自殺,我問你兇手是誰!”男子聽了警官的話,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吼着。
“不,其死因是因爲我們不知道是如何死的,我們必須需要解刨屍體,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殺你兒子的兇手我們也在調查中之中,但是幾乎是沒有頭緒!”中年警官如此說着。
“你們連嫌犯都沒有嗎?我兒子屍體到死還要解剖,你們有沒有一點點良心!”男子沖上前去,抓住中年警官的衣服面目兇狠的說着。
副官直接上前拉開男子,有些低沉的說着:“你兒子的死很特别,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需要給你說一些事情。另外,你兒子死之前是犯了罪的,持槍殺人未遂。”
“什麽!我兒子殺人未遂!怎麽可能!”男子聽此消息真的是比聽到兒子死亡信息的時候還要驚訝。
“目前動機不明,但是如果你需要看看受害人的話,或者查看一下他認罪的視頻,我們都是有的。”王銀這時候走上前去緩緩說着,倒是有些煩悶。
“不可能的!我兒子是一個話不多壞事一點都不敢做的人,根本不可能想殺人的。”男子直接無視王銀的話語,堅決的說着。
“算了,你還是跟我們來一趟吧。”中年警官看着堅決的男子,無奈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