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住的人使勁往後退着,對于突然冒出來的人,突然說出趙斌這個人名,而且無論怎樣喊叫外面也是沒有絲毫動靜,被捆的人已經精神上有些崩潰。
“别,别過來,是趙斌叫我這麽做的,是他叫我這麽做的。”瘋狂往後挪動靠到牆壁,臉直接貼着牆壁閉上眼說着。
“他叫你這麽做,你就做,那麽你說我該不該殺呢?”冥狼坐在地上卻是浮空一點點距離,好笑的說着。
“我的媽媽得了癌症,需要化療手術,我們沒有錢了,趙斌說殺了你,可以給我三十萬,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被捆之人嚎哭慘叫的解釋着。
“嗯,還真是情有可原啊。”冥狼噘着嘴皺了一會眉自問自答的說着。
“你母親在哪治療,或者你家的華夏卡号是多少啊。”冥狼緩緩氣,使哭泣之人稍微冷靜點說着。
“我母親在一院,卡号是631******,我真的沒騙你。”
捆綁住的人因爲冥狼一直坐在那也是放松一點,疑惑的說着:“你問這些幹嘛?”
“趙斌花三十萬令你殺我,可惜沒成功,那麽也就是說你沒有錢啊,你母親可是急需要錢的。”冥狼慢慢站了起來,有些冷酷的說着。
“所以呢?”被捆的人看着立于陰影中的冥狼,有些遐想的問着。
“他花三十萬買我的命,那麽我花三十萬......買你的命。”冥狼一步一步懸空的走向驚恐起來的人。
“安息吧,就當爲了你母親。”冥狼緩緩舉起雙手,那人直接整個人靠着牆懸浮起來。
“求...求你,放過......”那人艱難語氣的說着。
“哦,你也許不知道心髒被打碎的感覺,我來告訴你是什麽吧。”原本隻是想窒息其人的,轉念冥狼卻有了新的想法。
“晚安,睡個好覺。”冥狼兩指抵了一下太陽穴接着往上一擡的說着。
噗......
像是什麽球狀物體破碎的聲音響起,被捆之人嘴角流血的貼牆滑下,而原本站在其人面前的冥狼,也是消失不見。
“冥狼,好沒好?”秦霜稍微擔憂的聲音從廁所外面想起。
一陣沖水聲過後,冥狼臉色有些發白的扶着牆走了出來。
“怎麽回事!我就說得小心嘛,你剛才上完廁所喊我進去啊。”秦霜看到冥狼臉色蒼白的樣子,當即連忙上前扶住,有些抱怨的說着。
“對不起啊,下次不會逞強了。”冥狼說話有些吃力。
‘該死,内力消耗太多了。’冥狼皺着眉想着。
因爲把整個倉庫的周圍都持續封閉的控制,結果内力消耗太大,消耗過度身體産生了一些虛弱的感覺,雖然明明力量什麽還在,但是就是有些無力的感覺。
“老師他醒過嗎?”晨心歌悄聲的說着。
“白天就醒了,不過剛才他上了個廁所,可能碰到傷口,現在又睡了過去。”秦霜看着閉着雙眼安詳的睡着的冥狼,緩緩說着。
“謝謝老師照顧他。”晨心歌看着冥狼的樣子突然笑起來的說着。
“沒事的,你去睡吧,晚上這邊有我呢,他沒什麽大礙的。”秦霜看了眼溫和笑着的晨心歌,稍微無意識的下起了逐客令。
“那我先去睡了。”晨心歌到是沒有聽出什麽,打了個哈氣直接轉身的說着。
走出病房的晨心歌雖然臉上有些困意,但是依舊朝着關押人的倉庫走去。
“讓開,我要進去。”晨心歌對着楊風說着。
“對不起,現在除了王隊長之外,不準其他人查看。”楊風伸手攔着語氣堅決的說着。
“我隻是想問問是誰指使他這麽做的,讓我進去!”晨心歌也是發起脾氣的說着。
“對不起,除了王隊,我不準其他人獨自進去,如果你想,明天可以和王隊一起進去。”楊宇湊巧走了過來,語氣冰冷的說着。
“好好,我算你們狠,走着瞧。”晨心歌看着兩人都是死心眼犟到底的樣子,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便是無奈回去宿舍。
看着晨心歌走遠,楊宇才說道:“換班吧,有什麽動靜沒有?”
“沒有,估計睡着了。”楊風也是哈氣一聲,往着自己住處走着。
......
“王隊。”一夜過去,楊宇精神依舊還是充沛樣子的敬了個禮。
“晚上有什麽動靜?”王銀帶着晨心歌和袁飛走了過來問着。
“沒有,連上廁所的要求都沒有。”楊宇臉色冰冰的目視前方說着。
“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味?”袁飛這時候奇怪的說着。
楊宇看了其一眼,冷漠的說着:“由于一次任務行動,我的鼻子被打斷過,所以嗅覺不怎麽好,抱歉沒有聞到什麽。”
“額~”袁飛稍微尴尬一下,回想起當初自己的失誤,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針對,好像真有什麽味道?”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不好,快開門!”王銀一開始也是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麽,連忙推開楊宇,一把把門打開。
而門裏面的情景,使得四人都是呆滞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