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是學生。’
‘他的射擊這麽準,晚上還能打中人。’
“給我站住!”楊風腦海中回蕩着冥狼的分析,一拍桌子把還想繼續低頭走的那人給吓在了原地。
“教官還有什麽事。”那人低着頭唯唯諾諾的說着。
“昨晚出事前你跟我說你要去上廁所?爲什麽你剛才說你呆在其他地方聽歌?”楊風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并準備繞開桌子。
原本就是懦弱樣的人明顯顯得慌張樣子,眼神也是瞄向出口的地方不知該說些什麽。
“我...我......”
“别跑!”楊風剛有所動作,那人便是直接慌張的跑了出去,楊風也是迅速的追了上去。
“這個就是兇手,給我抓住他。”楊風跑出來直接大吼着說着。
瘦弱的體型,在人群中穿梭,左閃又閃很是靈活,最後重重的撞擊到一名學生,才被匆匆趕到的楊宇給抓個正着。
瘦弱的人被控制住拉了起來後,祈求的眼神看着被撞的那人,最後還是被楊宇一個粗暴的削頭低了下去。
“呼,他可能就是那個昨晚射擊的兇手,别放開了,綁起來。”楊風從後面趕來,看了眼周邊的人,輕聲說着。
“說吧,你爲什麽要開槍射人。”王銀走進十平方米的小木屋,把盒飯一扔,嚴肅的問着。
袁飛從王銀身後走出,給瘦弱的人松開繩索,方便其吃個中飯,而袁飛也就站在此人旁邊,以防突發狀況。
瘦弱的開槍人倒也沒有什麽不開口,直接說道:“他射擊比我好也就算了,還在那嚣張什麽。我不樂意,便是悄悄用小棍子咋開了存子彈的門鎖,之後又用石頭把兩個已經有些松的狙擊槍拿了下來。?”
“唱歌大概五分鍾,就算你在那麽短時間内做完這些?”王銀加深語氣的強調說着。
“我是前面就有這想法,所以白天的時候就注意觀察,所以用時間稍微少了點。”那人刨了口飯,微微沉默之後說道。
“哼,希望你能說出到底是誰在幫你,你到底爲什麽要開槍打冥狼。”王銀冷哼一聲,對着懦弱的人威嚴的說着。
低着頭不敢擡頭的開槍人隻是稍微遲疑就平靜說着:“我自己一個人做的事情,不需要其他人幫忙。”
“算了,先關一段時間吧。”王銀看着一點都不想多說的罪犯,無奈的搖頭說着。
袁飛聽到命令直接把盒飯一搶,扔在一旁,重新給罪犯綁了起來。
鎖住倉庫的大門,正好楊風趕了過來,“你留在外面看住他,等明天再說說看吧。這一周之内要是沒有問出什麽,也隻能交給警方了,這樣我們軍隊的顔面和信任度全都沒有了。”
“是!王隊,對不起。”楊風沒有往日的笑容,而是皺着眉很自責的說着。
“這件事是他幹的,你道什麽歉,他想做什麽你一個才管他一周的教管又能怎麽樣呢。。。”王銀拍了拍楊風的肩膀稍微無奈的歎息着。
“走吧,我們去冥狼那邊在看看他的傷勢。”三人皆是沉默之下,王銀轉頭對着關倉庫門的袁飛說了一句。
......
“秦霜老師,我...我自己可以動手的。”
狹小的小手術室中,冥狼被強制躺在床上,張嘴吃掉送到嘴邊的粥,尴尬的解釋一下。
“别解釋了,你越這樣說,我越是覺得自愧啊,自己的學生被人槍襲了受了傷我卻坐在旁邊看着傷者自己吃飯?”秦霜緩緩吹着湯勺,語氣有些害羞的說着。
“可是我其實可以用雙手的。”冥狼假裝虛弱的樣子,舉起雙手辯解道。
“原來有人喂你吃飯,我們在來的路上還在想待會不會是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喂你吃呢。”王銀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見秦霜在喂食稍微松口氣的說和。
“王教官,你們來是找到了兇手?”冥狼看着心情比之之前沉重樣子反而輕松點的袁飛樣子,對着王銀說着。
“嗯。”王銀看到冥狼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便是微微無趣的說着:“這你也能估算到。”
“偷襲你的人是楊風隊伍中一個,其偷襲原因是你你當時太嚣了。”王銀如此說着。
“把那個人現在關押在哪裏?”冥狼聽到嚣張爲理由,随意的問去關押人的地點。
“關押在槍訓練場的旁邊,而且還有倆個人循環控制,那個人插翅難逃。”王銀自信的如此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