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嘴歪了一下,心中腹黑的想着‘誰不知道你這是變相軟禁。’不過還是落落大方的說着:“既然武當景色不錯,那麽我也聽張教主一言,暫住一日。”
......
一場利用十香軟經散,先是降低武當能力,接着讓玄冥二老帶領幾百人的部隊攻打。成功的以朝廷失敗而告一段落,總指揮,趙敏,被軟禁。
“師公。”冥狼上前幾步,來到張三豐的身邊略帶親情的說着。
“無忌啊,最近幾日,你過得可好。”張三豐雖然表面上稀稀拉拉的開玩笑,不過此刻切實展現着老人的落寞說着。
“無忌近日在江湖上遊蕩一會,又轉入明教,正巧明教大難臨頭,無忌獻上自己的微薄之力,現在六大派被人抓去,正想辦法解救出來,一起攻打朝廷。”冥狼低下頭頗爲恭敬的說着。
“你真要攻打朝廷?”張三豐皺着眉問着。
“無忌在外所見,皆是百姓善良,豐衣足食,關系其樂融融。”冥狼說着停頓一下,張三豐沒有急着問爲什麽,冥狼呼出一口氣接着說:“可是當我遇到蒙古人的時候,一切都變了,百姓逃跑,被欺壓,上一刻還是聊天的朋友,下一刻就是被蒙古人以一個礙眼的罪名殺掉,擋在道路上,殺;見着心煩,殺;眼神不對,殺;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被他們随意的殺樂玩耍。”
“當我告訴當地的父母官,不是蒙古人的父母官,竟然說那些人該死!無忌看不過,一個身穿百姓湊錢的錦衣,吃的也是民脂民膏,看見無緣無故被殺,竟然僅僅說一句該死,就是轟人而走。”
“師公,我不是瞧不起蒙古人來做皇帝,但是此刻他們已經**,不得不反抗了。”
冥狼睜着眼說瞎話的對着張三豐說着,但是再一想,自己說的也是事實,心中也是松一口氣。
張三豐聽着冥狼的講述,眉頭皺的縮在一起,肥胖的身體,輕微的晃動了幾下。
“朝廷真的已經變成這般了?”張三豐克制自己的怒氣,認真問着。
“恩。”冥狼當然是肯定的點點頭。
“好,雖然我年事已高不想在惹殺戒,但是整個武當弟子都交給你,希望你不會嫌棄。”張三豐看到冥狼的肯定,也是信任的說着。
冥狼當然是興奮的表示不嫌棄,笑話,原本冥狼都覺得武當有張三豐在,是不能喊上多少人幫忙的,哪知道張三豐竟然主動幫助冥狼,那可是錦上添花的完美。
“啊哈哈,無忌啊。”張三豐上一秒還是嚴肅的樣子,下一秒卻是一臉老不死的笑容盯着直發毛的冥狼。
“師公。。。”冥狼有些害怕的說着,這麽多年的相處,沒發現張三豐愛好這口啊?
“無忌啊,不知道你在大堂上,被人怎麽擊打都沒事的武功是什麽武功。”張三豐一臉自認爲友好的微笑的盯着冥狼說着。
聽到張三豐這般問着,冥狼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起一點心。
“我這個不算武功,隻是當日我掉落懸崖之後,無意中尋得的草藥,當時餓的不行,吃下去之後無忌才知道自己的身體變得愈合極快,無論受到多大的傷害,也能恢複過來。”
冥狼像是說着天書一般的瞎說着。
“什麽!那草藥長什麽樣子。”張三豐聽到冥狼說是一種草藥,當即是興緻缺缺的說着。
“當時正值黑夜,肚子又是饑餓難忍,無忌也沒細細觀察,隻記得入口極爲濕潤,帶着點點血腥味,不過吃下去後明顯的身體火熱一段時間。”冥狼哪知道樣子是什麽,随口的瞎編的說着。
“哦。無忌你在說說你掉落山崖後的事情。”連樣子都沒有,張三豐是徹底的失望了,不過還是繼續的問着冥狼之後的事情。
對于這些,冥狼可是細細的想過怎麽說謊,當即是認真的講解原本沒有發生的事。
時間就是這般過去,匆匆忙之間,第二日清晨的陽光,就照耀在冥狼的臉上。
“恩~~小昭,給我打上一盆清水來。”冥狼摸了下床沿,知道小昭比自己先起來,迷糊之間爬起來随口說着。
坐起來哈氣一聲的冥狼,睜開雙眼,驚奇的是小昭竟然不在,以前小昭每次都是早起,而且都是主動的接好清水,便是坐在桌子旁等冥狼起床,現在竟然沒在?
“應該是武當地方不熟,清水沒有接好吧。”冥狼晃一下頭,随意的說着。
“哎,師公,看見我的婢女,小昭嗎?”冥狼自己穿好衣服,起來正好看到在庭院裏練着太極的張三豐的說着。
“沒有,我很早就在這練武了,沒有看見。”張三豐皺着眉不悅自己早晨鍛煉被人打擾,不過還是呼氣後間斷說着。
“哦,那師公慢慢練。”冥狼應了一聲,隐隐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外公,你看見小昭了嗎?”冥狼有些急躁的走出外面,正巧看見白眉鷹王和青翼蝠王正是說着什麽,當即再次問着。
“沒有,小昭不是在你的房間沒有出來嗎?”白眉鷹王奇怪的說了一句。
冥狼聽見白眉鷹王的話,心中更加的不安,焦急的繞着整個武當,到處的跑着。
“有誰看見我的小昭沒。”冥狼大吼了一句,周圍的武當弟子知道這是張無忌,都是詭異的看着冥狼。
“張教主,我看見的。”一名武當弟子聽見冥狼一人的大吼,當即是跑到前面的說着。
冥狼迅速一轉頭,看着體态正中的武當弟子,松了一口氣,隻要見過就行,擠出一抹微笑的說着:“她在哪。”
不過這名武當弟子的話,卻是讓冥狼徹底的呆滞在原地。
“我是夜裏警衛的,今天早晨,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有三名女子想要走出武當,其中一個自稱是張無忌的婢女。”武當弟子一臉認真地說着。
“她下山了!”冥狼驚訝的說着。